();

  连带这把温浅也挖苦了一遍。

  温浅同样是,比温菱先入宫,同样是还未有孕。

  徐太后怎会听不出温菱话中的意思,她恨不得从位子上起身,在给温菱的脸上来一巴掌。

  “毒害皇嗣还敢不认罪。”

  温菱从站起,直视想徐太后对峙:“太后说我毒害皇嗣,不过就是凭借这些可以随意伪造的证据。”

  她冷笑这看向耶时娅:“玉良娣说我是我下的毒,我还能说是你自己下的毒呢!”

  耶时娅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般:“景逸是妾身的亲生骨肉,虎毒不食子,我怎会为了陷害侧妃,给我的亲生孩子下毒。”

  这种听着情理之中,没有人会怀疑的话。

  也只有温菱清楚,耶时娅就是在胡言乱语,想到前世这人也是这样。

  说的冠冕弹簧,好似多无辜,多么冤枉一样。

  事实出来的时候,却是要比现在还要残忍,温菱甚至怀疑,这个人的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就算在怎么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有人,真的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的了手,想像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可这种事情,却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耶时娅就是做的出比畜牲还不如的事。

  温菱说出来的话看似恶毒,却是事实:“那谁知道呢!西域女子不就是爱摆弄毒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舍不找孩子套不着狼,玉良娣若不出此下策,又怎么能将我弄成这般模样。”

  说着温菱拿下捂着脸上伤口的帕子。

  “我看玉良娣才应该好好解释解释,为何这玉肌露一到你手上就被下来毒。”

  温菱这一番话,听着像是胡言乱语,竟是也能让人听出几分道理。

  真不知道该说温菱厉害,还是胡言乱语的能力太强。

  不过温菱这么胡言乱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并不让人奇怪。

  “侧妃怎可说如此话,还请太后喝太子妃娘娘明鉴啊!妾身是万不可能毒害自己的亲生孩子的。”

  耶时娅刚哭嚎完这一声,温菱便冷嘲道:“我可没有说你毒害自己的亲生孩子,这话说那自己说的,怎么心虚了,还准备装到多久。”

  “好了”温浅蹙眉,似是看不下去般:“侧妃,甚言,有些话说出来得拿出证据来。”

  温菱挑眉:“玉良娣冤枉我的时候,也没有拿出证据来。”

  说着她看了眼,那个太医还有被宫女拿在手上的小瓷瓶,笑道:“这玉肌露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我看不如将这宫女压入大牢,好好审问她幕后的主子到底是谁,又是谁让她这般冤枉我的。”

  温菱此话一处,那宫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侧妃饶命啊!”

  温菱不以为然:“让我饶命,便将事实如实说出来,到底是谁指示你的,还是有人让你在这玉肌露中下毒,陷害我。”

  那宫女跪在那瑟瑟发-抖,看着不知多可怜。

  被温菱这么三言两语的一搅和,好像所以的证据都有问题一般。

  温菱要的就是如此,她本就是被冤枉的,就算有徐太后在,也不可能直接将她压下大狱。

  除非徐太后不怕白景玉事后,找她麻烦。

  这皇宫之中,本就没有真正的公平正义。

  “还请太后不要被有心之中蒙了眼睛,这玉肌露是我殿中之物,可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玉良娣会让人来求此物,又怎会有时间再此物中下毒,即便是妾身当真有毒害小世子的心,也不会做的这般光明正大,这样怕是连**都知道,此事是我所为。”

  温菱这话说的有道理,让人不知如何反驳的好。

  徐良娣嘲讽道:“事实怕是跟侧妃说的恰恰相反吧!”

  温菱笑容不变:“徐良娣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不如仔细说说,为何跟我说的不一样。”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正因为所有人都会觉得,侧妃不会在给玉良娣玉肌露中下毒,所以侧妃才聪明的反其道而行之,这样等到东窗事发,侧妃便能一套让人无法反驳的说辞。”

  徐良娣这话似乎一下便点醒了众人,徐太后眼中怒气稍缓:“侧妃对此有何话要说,到底是不是你下毒陷害皇嗣。”

  温菱觉得徐太后这话就像是在问**一样。

  这宫中的人,谁不是哪怕证据确凿了,也要大喊冤枉,更何况她本就是被冤枉的。

  “不是妾身做的事情,妾身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被人冤枉”她撇了眼正洋洋得意的徐良娣:“徐良娣不过空口白牙的几句话,也能说是事实嘛!这不过是徐良娣的猜测罢了,那妾身还猜测,是徐良娣故意指示这宫女在玉肌露中华下毒,故意冤枉我呢!”

  温菱这胡乱攀扯的劲头,让徐良娣一瞬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胡言乱语”徐良娣本就是个沉不住气的。

  她不停提醒自己,绝不能被温菱刺-激的失了理智。

  “当真是狗急跳墙。”

  被说成是狗,温菱也不生气:“狗急跳墙的是谁,姐姐先不提了吧!但此事疑问太多,无缘无故的妾身也不想平白无故的便被人给陷害了,所以还请太厚调查清楚,还妾身一个清白。”

  温菱这一下子就给徐太后戴了顶高帽子。

  这样要是徐太后直接就在这种情况下,认定了温菱的是毒害皇嗣的人,便是以权压人。

  虽然徐太后并不在乎这些,想要直接以权压人。

  但徐太后的这个分量,显然是不够的。

  温菱姿态散漫,瞧着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

  她这副样子,无疑是让人更加气恼。

  "妾身还是觉得,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胡乱给妾身定罪的好。"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站在太后身边的温浅突然开口道:“依照侧妃这么说,这些人还有东西都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温菱挑眉,用眼神表达三个字:不然呢!

  她神色傲慢,面对温浅这个太子妃时尤其如此。

  “若不是侧妃做的,那不知又会是谁做的呢!”

  温菱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总不能没有人承认,便说是我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