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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众人面前，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朗声宣布：
“我宣布，阎解成同志，圆满完成了本次技术考核，并且创造了废品率为零的优异成绩！”
“根据厂里的规定，从今天起，正式任命阎解成同志为机加工一车间三组生产小组长！级别待遇，等同副科级！”
话音落下，阎解成激动得满脸通红，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厂长！”
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送给阎解成，也送给那个创造奇迹的规矩。
阎埠贵站在人群后面，拼命地鼓着掌，手都拍红了。他挺直了腰杆，看着自己那个已经成了“干部”的儿子，嘴巴咧到了耳根，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送走了阎埠贵，何雨柱的生活又回到了高速运转的轨道上。
新厂区的建设干得热火朝天，三个村子送来的青壮年干劲十足，那片荒地一天一个样。
院子里，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许大茂的日子，就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自从被轧钢厂开除，他就彻底成了闲人。工作没了，家里也断了收入，整天唉声叹气的，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秦淮茹对他的那点耐心，也早就被磨光了。
“许大茂，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天天躺在家里等死吗？”秦淮茹刚从街道办的缝纫组下工回来，看到许大茂又在炕上躺着，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许大茂翻了个身，眼皮都懒得抬：“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正想着办法吗？”
“想办法？你想了一个月了，想出什么了？”秦淮茹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布包往桌上重重一摔，“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又是建新厂，又是当大老板！你呢？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给我闭嘴！”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从炕上猛地坐了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你他**现在知道拿我跟他比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跟我过的？现在看他风光了，后悔了？”
“我后悔了！我瞎了眼才会跟你！”秦淮茹针锋相对，半步不退，“跟着你有什么好？工作丢了，钱也没了，现在连棒梗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许大茂，你就是个废物！”
废物这两个字，狠狠刺痛了许大茂。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刻薄的女人，又想起四合院里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想起何雨柱如今车接车送的风光。
许大茂胸口堵得厉害，心里全是怨恨和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就能步步高升，而自己就要落到这个地步？
他不服。
第二天，许大茂起了个大早。
他翻箱倒柜，把自己结婚时置办的一块上海牌手表，还有一台半新的收音机，全都翻了出来。这是他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了。
许大茂拿着这两样东西，去了趟鸽子市，换回来二百一十三块钱。
攥着这沓旧钞票，许大茂眼里没有心疼，只有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拐进了东城一条偏僻的胡同。
胡同深处的一个小酒馆里，许大茂找到了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那人三十来岁，瘦高个，一双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外号赖皮三，是这东城一片有名的混混，专干些敲诈勒索的勾当。
“三哥。”许大茂走过去，脸上挤出笑容，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递了过去。
赖皮三斜着眼瞥了他一下，接过烟，慢悠悠地点上，吐了个烟圈：“什么事？”
许大茂把声音压得很低，从怀里掏出一百块钱，推到了赖皮三的面前。
“三哥，想请你帮个忙，演场戏。”
赖皮三看到那沓钱，三角眼亮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把钱收进怀里，舔了舔嘴唇：“说来听听。”
“南郊，红星公社，有个正在建的新厂，叫红星实业。”许大茂的语速很快，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明天一早，你过去。就找他们工地的大门，往那一躺，就说被他们拉土的卡车给撞了，腿断了。”
赖皮三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碰瓷的话，他熟。
“然后呢？”
“然后你就哭，就闹，就喊。”许大茂阴险地笑了一下，“就说你是一家老小的顶梁柱，腿断了就活不下去了，让他们赔钱！往死里要！五百！不，要一千！”
他很了解何雨柱。
那个新厂区就是何雨柱的命根子，现在正是抢工期的时候，最怕出事，最怕停工。只要赖皮三往门口一趟，工地就得停摆，来看热闹的人一多，影响就大了。
到时候，何雨柱为了快点了事，肯定会花钱消灾。
只要开了这个头，以后就有的是办法继续讹他！许大茂就算不能把何雨柱彻底搞垮，也要让他不好过！
“事成之后，还有一百。”许大茂补充道。
“行，这活儿我接了。”赖皮三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就瞧好吧。”
第二天上午，红星实业新工地的门口，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拉着砖石水泥的卡车进进出出，搅拌机响个不停，到处都是工人的号子声。
就在这时，一个瘸着腿的瘦高个，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工地大门口。他看准一辆刚卸完货要开出去的卡车，瞅着车轮子离自己还有三四米远，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就势往地上一滚，抱着自己的腿，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哎呀！撞死人啦！天杀的红星厂，开车不长眼，把我的腿给撞断啦！”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卡车司机吓了一跳，赶紧一脚刹车踩死，探出头来，一脸发懵。
工地上干活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围了过来。附近村里出来看热闹的村民，也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大门口堵了起来。
赖皮三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嚎，声音凄惨：“我的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我的腿断了，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啊！你们红星厂得给我个说法！得赔我钱！”
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下就乱了。
几十米外，一棵大树的后面，许大茂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工地门口那混乱的景象，看着那些对着红星厂指指点点的村民。
他的脸上，慢慢露出阴冷的笑容。
何雨柱，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他走到众人面前，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朗声宣布：
“我宣布，阎解成同志，圆满完成了本次技术考核，并且创造了废品率为零的优异成绩！”
“根据厂里的规定，从今天起，正式任命阎解成同志为机加工一车间三组生产小组长！级别待遇，等同副科级！”
话音落下，阎解成激动得满脸通红，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厂长！”
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送给阎解成，也送给那个创造奇迹的规矩。
阎埠贵站在人群后面，拼命地鼓着掌，手都拍红了。他挺直了腰杆，看着自己那个已经成了“干部”的儿子，嘴巴咧到了耳根，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送走了阎埠贵，何雨柱的生活又回到了高速运转的轨道上。
新厂区的建设干得热火朝天，三个村子送来的青壮年干劲十足，那片荒地一天一个样。
院子里，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许大茂的日子，就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自从被轧钢厂开除，他就彻底成了闲人。工作没了，家里也断了收入，整天唉声叹气的，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秦淮茹对他的那点耐心，也早就被磨光了。
“许大茂，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天天躺在家里等死吗？”秦淮茹刚从街道办的缝纫组下工回来，看到许大茂又在炕上躺着，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许大茂翻了个身，眼皮都懒得抬：“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正想着办法吗？”
“想办法？你想了一个月了，想出什么了？”秦淮茹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布包往桌上重重一摔，“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又是建新厂，又是当大老板！你呢？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给我闭嘴！”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从炕上猛地坐了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你他**现在知道拿我跟他比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跟我过的？现在看他风光了，后悔了？”
“我后悔了！我瞎了眼才会跟你！”秦淮茹针锋相对，半步不退，“跟着你有什么好？工作丢了，钱也没了，现在连棒梗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许大茂，你就是个废物！”
废物这两个字，狠狠刺痛了许大茂。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刻薄的女人，又想起四合院里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想起何雨柱如今车接车送的风光。
许大茂胸口堵得厉害，心里全是怨恨和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就能步步高升，而自己就要落到这个地步？
他不服。
第二天，许大茂起了个大早。
他翻箱倒柜，把自己结婚时置办的一块上海牌手表，还有一台半新的收音机，全都翻了出来。这是他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了。
许大茂拿着这两样东西，去了趟鸽子市，换回来二百一十三块钱。
攥着这沓旧钞票，许大茂眼里没有心疼，只有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拐进了东城一条偏僻的胡同。
胡同深处的一个小酒馆里，许大茂找到了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那人三十来岁，瘦高个，一双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外号赖皮三，是这东城一片有名的混混，专干些敲诈勒索的勾当。
“三哥。”许大茂走过去，脸上挤出笑容，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递了过去。
赖皮三斜着眼瞥了他一下，接过烟，慢悠悠地点上，吐了个烟圈：“什么事？”
许大茂把声音压得很低，从怀里掏出一百块钱，推到了赖皮三的面前。
“三哥，想请你帮个忙，演场戏。”
赖皮三看到那沓钱，三角眼亮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把钱收进怀里，舔了舔嘴唇：“说来听听。”
“南郊，红星公社，有个正在建的新厂，叫红星实业。”许大茂的语速很快，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明天一早，你过去。就找他们工地的大门，往那一躺，就说被他们拉土的卡车给撞了，腿断了。”
赖皮三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碰瓷的话，他熟。
“然后呢？”
“然后你就哭，就闹，就喊。”许大茂阴险地笑了一下，“就说你是一家老小的顶梁柱，腿断了就活不下去了，让他们赔钱！往死里要！五百！不，要一千！”
他很了解何雨柱。
那个新厂区就是何雨柱的命根子，现在正是抢工期的时候，最怕出事，最怕停工。只要赖皮三往门口一趟，工地就得停摆，来看热闹的人一多，影响就大了。
到时候，何雨柱为了快点了事，肯定会花钱消灾。
只要开了这个头，以后就有的是办法继续讹他！许大茂就算不能把何雨柱彻底搞垮，也要让他不好过！
“事成之后，还有一百。”许大茂补充道。
“行，这活儿我接了。”赖皮三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就瞧好吧。”
第二天上午，红星实业新工地的门口，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拉着砖石水泥的卡车进进出出，搅拌机响个不停，到处都是工人的号子声。
就在这时，一个瘸着腿的瘦高个，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工地大门口。他看准一辆刚卸完货要开出去的卡车，瞅着车轮子离自己还有三四米远，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就势往地上一滚，抱着自己的腿，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哎呀！撞死人啦！天杀的红星厂，开车不长眼，把我的腿给撞断啦！”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卡车司机吓了一跳，赶紧一脚刹车踩死，探出头来，一脸发懵。
工地上干活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围了过来。附近村里出来看热闹的村民，也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大门口堵了起来。
赖皮三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嚎，声音凄惨：“我的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我的腿断了，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啊！你们红星厂得给我个说法！得赔我钱！”
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下就乱了。
几十米外，一棵大树的后面，许大茂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工地门口那混乱的景象，看着那些对着红星厂指指点点的村民。
他的脸上，慢慢露出阴冷的笑容。
何雨柱，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