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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又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纪委的领导，亲自给厂长敬礼道歉，这面子太大了。
何雨柱从人群中走出来，扶住了王建国的手臂，平静地摇了摇头：“王处长言重了，您也是按规矩办事。”
风波过去，红星实业的生产重新开始，甚至比以前更忙了。
何雨柱的名字，经过这次的事，不但没受影响，名声反而更高了。一个能让市纪委领导亲自道歉的人，他的本事和清白，再也没人敢怀疑。
几天后，王建国换了一身便装，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两人坐着喝茶。
“天津港务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姜师傅一家不会有麻烦。”王建国放下茶杯，直接说道。
“多谢王处长。”
王建国摆了摆手，他看着何雨柱，身体微微往前靠，压低了声音。
“何雨柱，这事还没完。”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
“你觉得，这封举报信是谁写的？”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热气让他的眼神看不太真切。
“王处长，您是办案的专家。抓贼要拿赃，没有证据，我空口说一个名字，那不就跟那封举报信一样，成了诬告吗？”
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王建国看着何雨柱，这个年轻人比他想的还要沉得住气。经历了这么大的事，一点没有死里逃生的后怕，反而冷静地在观察着什么。
“那封信的原件，我已经封存了。”王建国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上面的字迹做了伪装，写信的人很小心。但是，就像你说的，指纹。信封和邮票上，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痕迹，就是不太完整，暂时没法当直接证据。”
何雨柱放下茶杯，杯底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有痕迹，就够了。”何雨柱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王处长，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至于那个人是谁，我想，他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了。”
王建国眉头动了一下，从何雨柱的眼神里，看出了算计的味道。他没有再问，只是站起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我等你的消息。”
送走王建国，何雨柱脸上的笑意很快就不见了，变得一片冰冷。
他走到窗边，看着厂区里重新响起来的机器声，看着工人们脸上高兴又后怕的样子，心里那股压下去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一次，他运气好过关了。可下一次呢？
那条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不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毒牙，他睡不着觉。
厂区里，机器的轰鸣声比什么时候都响。工人们憋着一股劲，手里的活干得飞快，那些被贴上封条又撕掉的机器，现在看着格外亲切。
“老李，你听听这动静！比过年放炮仗还带劲！”一个老师傅一边擦着机床，一边对着旁边的工友喊。
“那可不！咱们这厂子，就是咱们的命根子！谁想砸咱们的锅，咱们就跟谁拼命！”
经历了一场风波，工人们的心从来没有这么齐过。而那个带着他们走出困境，甚至让纪委领导都亲自道歉的年轻厂长，在他们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办公楼里，王铁柱和李卫东正兴奋地汇报着恢复生产后的情况。
“厂长，工人们的干劲都快把房顶掀了！河北那边的订单，人家一听咱们没事了，立马就把定金给打了过来！还说要再加两百台！”
“还有几个之前犹豫的客户，今天电话都打爆了，都说要来厂里考察，签合同！”
办公室里一片喜气洋洋，可何雨柱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笑模样。
他摆了摆手，打断了王铁柱。
“铁柱，你留一下。老李，你先去车间盯着，安全生产是第一位，别让大家伙儿光顾着高兴，出了岔子。”
李卫东点点头，知道厂长有事要单独交代，就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一关，外面的吵闹声就都没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一脸兴奋的王铁柱，眼神变得很严肃。
“铁柱，有件事，要你去做。”
王铁柱看他这神情，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厂长，您吩咐！”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老李。”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今天下班，你回四合院，别着急回家。去院里人多的地方转转，找那几个最爱聊天的婶子大妈。”
王铁柱愣了一下，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吩咐。
何雨柱接着说：“聊天的时候，你要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声叹气，让他们主动问你。他们问起来，你就好像很不情愿一样，告诉他们一个秘密。”
他盯着王铁柱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就说，厂子虽然没事了，但纪委的人不肯罢休。因为在那封举报信的信封上，找到了一个不完整的指纹。”
“你就告诉他们，纪委怀疑，写信的人，就是咱们四合院里的！”
王铁柱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最后，”何雨柱的语气很冷，“你再加一句，就说纪委的人说了，为了把这个搞破坏的人抓出来，过两天，他们会派人到院里来，让院里所有人都按个手印，拿回去进行比对。”
听完整个计划，王铁柱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冒。
这个计策，太狠了。
这根本不是要查指纹，这是要那个做贼心虚的人，自己吓自己，自己露出马脚！
“厂长，我明白了！”王铁柱重重的点头，眼神里全是佩服，“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飘出饭菜的香味，孩子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几个大妈凑在中院的水池边，一边洗菜一边聊天。
话题的中心，自然还是何雨柱。
“你们是没看见，那纪委的领导，对着咱们柱子敬礼道歉！那场面，啧啧，跟演电影似的！”
“可不是嘛！我就说柱子是有大出息的人，怎么可能干犯法的事！”
就在这时，王铁柱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他没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往墙边一靠，一脸丧气地走到水池边，舀起一瓢水，也不喝，就那么看着水发呆，嘴里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全场又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纪委的领导，亲自给厂长敬礼道歉，这面子太大了。
何雨柱从人群中走出来，扶住了王建国的手臂，平静地摇了摇头：“王处长言重了，您也是按规矩办事。”
风波过去，红星实业的生产重新开始，甚至比以前更忙了。
何雨柱的名字，经过这次的事，不但没受影响，名声反而更高了。一个能让市纪委领导亲自道歉的人，他的本事和清白，再也没人敢怀疑。
几天后，王建国换了一身便装，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两人坐着喝茶。
“天津港务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姜师傅一家不会有麻烦。”王建国放下茶杯，直接说道。
“多谢王处长。”
王建国摆了摆手，他看着何雨柱，身体微微往前靠，压低了声音。
“何雨柱，这事还没完。”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
“你觉得，这封举报信是谁写的？”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热气让他的眼神看不太真切。
“王处长，您是办案的专家。抓贼要拿赃，没有证据，我空口说一个名字，那不就跟那封举报信一样，成了诬告吗？”
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王建国看着何雨柱，这个年轻人比他想的还要沉得住气。经历了这么大的事，一点没有死里逃生的后怕，反而冷静地在观察着什么。
“那封信的原件，我已经封存了。”王建国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上面的字迹做了伪装，写信的人很小心。但是，就像你说的，指纹。信封和邮票上，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痕迹，就是不太完整，暂时没法当直接证据。”
何雨柱放下茶杯，杯底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有痕迹，就够了。”何雨柱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王处长，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至于那个人是谁，我想，他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了。”
王建国眉头动了一下，从何雨柱的眼神里，看出了算计的味道。他没有再问，只是站起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我等你的消息。”
送走王建国，何雨柱脸上的笑意很快就不见了，变得一片冰冷。
他走到窗边，看着厂区里重新响起来的机器声，看着工人们脸上高兴又后怕的样子，心里那股压下去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一次，他运气好过关了。可下一次呢？
那条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不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毒牙，他睡不着觉。
厂区里，机器的轰鸣声比什么时候都响。工人们憋着一股劲，手里的活干得飞快，那些被贴上封条又撕掉的机器，现在看着格外亲切。
“老李，你听听这动静！比过年放炮仗还带劲！”一个老师傅一边擦着机床，一边对着旁边的工友喊。
“那可不！咱们这厂子，就是咱们的命根子！谁想砸咱们的锅，咱们就跟谁拼命！”
经历了一场风波，工人们的心从来没有这么齐过。而那个带着他们走出困境，甚至让纪委领导都亲自道歉的年轻厂长，在他们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办公楼里，王铁柱和李卫东正兴奋地汇报着恢复生产后的情况。
“厂长，工人们的干劲都快把房顶掀了！河北那边的订单，人家一听咱们没事了，立马就把定金给打了过来！还说要再加两百台！”
“还有几个之前犹豫的客户，今天电话都打爆了，都说要来厂里考察，签合同！”
办公室里一片喜气洋洋，可何雨柱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笑模样。
他摆了摆手，打断了王铁柱。
“铁柱，你留一下。老李，你先去车间盯着，安全生产是第一位，别让大家伙儿光顾着高兴，出了岔子。”
李卫东点点头，知道厂长有事要单独交代，就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一关，外面的吵闹声就都没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一脸兴奋的王铁柱，眼神变得很严肃。
“铁柱，有件事，要你去做。”
王铁柱看他这神情，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厂长，您吩咐！”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老李。”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今天下班，你回四合院，别着急回家。去院里人多的地方转转，找那几个最爱聊天的婶子大妈。”
王铁柱愣了一下，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吩咐。
何雨柱接着说：“聊天的时候，你要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声叹气，让他们主动问你。他们问起来，你就好像很不情愿一样，告诉他们一个秘密。”
他盯着王铁柱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就说，厂子虽然没事了，但纪委的人不肯罢休。因为在那封举报信的信封上，找到了一个不完整的指纹。”
“你就告诉他们，纪委怀疑，写信的人，就是咱们四合院里的！”
王铁柱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最后，”何雨柱的语气很冷，“你再加一句，就说纪委的人说了，为了把这个搞破坏的人抓出来，过两天，他们会派人到院里来，让院里所有人都按个手印，拿回去进行比对。”
听完整个计划，王铁柱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冒。
这个计策，太狠了。
这根本不是要查指纹，这是要那个做贼心虚的人，自己吓自己，自己露出马脚！
“厂长，我明白了！”王铁柱重重的点头，眼神里全是佩服，“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飘出饭菜的香味，孩子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几个大妈凑在中院的水池边，一边洗菜一边聊天。
话题的中心，自然还是何雨柱。
“你们是没看见，那纪委的领导，对着咱们柱子敬礼道歉！那场面，啧啧，跟演电影似的！”
“可不是嘛！我就说柱子是有大出息的人，怎么可能干犯法的事！”
就在这时，王铁柱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他没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往墙边一靠，一脸丧气地走到水池边，舀起一瓢水，也不喝，就那么看着水发呆，嘴里还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