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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半夏笑着说:“阿姨,我们骗您干嘛呀。现在只要生育器官没有病变和畸形,一般的问题都能解决的,应该半小时就解决了。”

  刘阿姨忽然眼眶泛红,哽咽着说道:“不瞒你们说,这妇人是我儿媳。自从我孙子没了之后,她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样。到处求医问药。”

  “后来她疯癫到不记得自己孩子没了,大半夜出去找。我看实在不行,让她跟着我儿子去南方打工了。老家就剩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待着,心里也空落落的,都快想不开了。正好遇到张奶奶回家祭祖,我就想着来散心。”

  “没想到。给我遇到菩萨了。”

  杨燕忙安慰道:“阿姨,您别伤心。从这个检查结果来看,问题不大,不过具体情况还得等她本人过来再确定。”

  “您孙子这么好,只要姐姐怀孕,肯定投胎过来”

  刘阿姨连忙抹泪点头:“是是是。我儿媳在他下葬的时候,疯了一样,朝我孙子的手上按了个黑印,说要是再怀上,继续当**妈。”

  “不过,这些是封建迷信,我也胡说的,等下我就给他们打电话。”

  许半夏补充了一句:“阿姨,治疗的费用可不是便宜。”

  刘阿姨摇了摇头地说:“再贵能比命贵吗?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我家不是为了传宗,我家只是为了接代,没个孩子,这家就散了。”

  随后她和庄婉秋打了声招呼,就去打电话了。

  见没别的事了,许半夏转向庄婉秋,说道:“庄姐姐,我有件事想问问您。”

  庄婉秋笑着说:“咱们姐妹之间说话还这么客气干啥。”

  许半夏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知道彦秋什么时候回来吗?”

  庄婉秋说道:“哦,死丫头,想男人啦?”

  她戏谑一笑:“这事原本属于机密,不能说。不过我问过我公公了,二弟什么时候回来,原来他们这次是跟着大领导出国访问了,已经快回来了?”

  杨燕在一旁插嘴道:“姐,你不知道,许家又开始作妖了。那个许如玉,嫁了个中山狼一样的丈夫,被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那是她的报应。” 庄婉秋冷哼一声,现在她把许半夏当成亲妹子,谁要敢欺负她就是跟她过不去。

  为此,许建国拘留,她特意招呼狱警,好好照顾他,虽然出狱很久了,但是据说当时被安排在一个**房里。

  许建国痔疮破裂,去医院抢救,到现在还待在家里躺着。

  杨燕在旁愤愤不平地说:“可不是嘛!但她们居然还厚着脸皮让夏夏姐找陆家还有你家帮忙摆平这事。我就纳闷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家庭,亲女儿千辛万苦找回来不要就算了,还老是帮着养女欺负亲女儿。”

  刘阿姨打电话回来,告诉儿媳可以来京城开刀,正兴奋着呢!

  回来听了这茬,立刻惊讶地问道:“什么?还有这种事?这么有出息的亲女儿不爱,养个来路不明的当宝贝,这家是得了失心疯吧吧。”

  刘阿姨这么一说,庄婉秋马上呼应:“阿姨,你不知道,就在我开刀前夜,她爹爹还来找不自在,说让夏夏给自己儿子开刀,这还说的过去。”

  “偏偏他厚颜无耻到让妹妹出钱出力!夏夏不答应,直接就一耳光,真的,你看我妹妹花骨朵一样的人儿,差点就被打死了。”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夏夏我记得我公爹说过,你继母是蓉城的人,刘阿姨娘家不也是那的。”

  刘阿姨一听,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连忙问道:“哟,那女的叫什么?”

  “蒋慧芳。”

  “巧了,是不是个给人当后**玩意。”

  庄婉秋说道:“是吗?刘阿姨,我公公去给他们厂子剪彩的时候,和他们合过影。你等我把照片找来。”

  刘阿姨接过照片一看,眼睛瞪大了:“没错,就是她。这女的从小就不正经,还是大姑娘没出嫁的时候,就敢跟男的钻玉米地。后来当知青回来的时候,肚子都大了,生了个娃,就消失无踪。那个娃也和她一样,从小就不省心,不过五岁的时候被接走了,听我老娘说是去过好日子了。”

  庄婉秋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刘阿姨,您确定是她吗?”

  刘阿姨斩钉截铁地说:“我确定。第一,她姓蒋,我们那边抗战时期受匪军侵害,大家对这个姓都没什么好感;第二,她大了肚子在家生的孩子,脐带还是我老娘这个稳婆剪的。那男的后来刚死了老婆就找她,其实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这不,这男的也在照片上,是姓许对吧!”

  刘阿姨说完,突然一拍脑袋,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孩子,你也姓许,那这个男的不会就是你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