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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薇感慨:“这传播力,不是一般的强。”

  清誉对女同志很重要,特别是在农村,这种情况更明显。

  一旦名声坏了,就间接性垄断掉了女同志的后半生。

  有的受不了舆论,不是喝农药**就是跳河轻生。

  人死了,有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死者。

  甚至会间接性阴阳怪气,被别人说两句就受不了跳河了,要是没做丢人现眼的事,咋可能会跳河。

  可惜呐,她不是一般人,主打一个睚眦必报。

  嘴这么臭,可得给对方好好刷刷牙。

  家里有两个儿子要养,何春花再怎么心疼黄旺财,也得回来上工,赚粮食和赚工分。

  毕竟家里还有一张嘴,嗷嗷待哺呢。

  村子就这么点大,大队长黄家军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为了引起没有必要的问题。

  黄家军先是找到许薇给其做思想工作。

  “许同志,你别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你放心,俺会给你一个交代,铁定不会让人白冤枉你,俺会狠狠批斗她们的。”

  黄家军心里清楚,像这种的谣言对女同志乃是致命的打击。

  更何况许薇又是从城里来的,名字都挂钩呢。

  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和村长都要被追责。

  许薇故作善解人意的应声:“队长,你放心,她们爱说就任由她们说去,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

  等拿了回城指标,我就回城了,这些坏话也影响不到我什么的。”

  黄家军闻言松了口气:“没有受影响就成,不过该批评的还得批评,这事俺和村长会给你个公道。”

  叮嘱几句后,喝了一口水,才拿着锄头继续上工。

  许薇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用精神力追踪着何春花,她就不信,何春花不上厕所。

  大致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正在和村民们聊天的何春花,脸色微微一变,捂着肚子,把手里的锄头丢了。

  着急忙慌的去田埂处找大队长请假。

  机会来了,许薇不动声色的锁上仓库的门,悄无声息的比何春花先一步抵达茅坑。

  农村茅坑的环境极差,有几块木板搭建而成,刨一个深点的坑,再进行加固,确保排泄物不会渗透到泥土里,上面架着一排木板,用来站人。

  这天炎热的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恶臭味,还有苍蝇到处乱飞,不少白色的蛆虫也慢慢蠕动到了木板上。

  这里的茅坑有好几个排在一块。

  许薇嫌恶的捂住口鼻音,正打算自个来。

  “我来帮你。”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知霖身着白色背心衣,汗水已经将其浸透,健硕有力的腹肌若隐若现,还能隐隐瞧见绑在腰上的绷带。

  快步走到许薇跟前,提起粪桶,拿起粪勺。

  有人帮忙,许薇自然开心,后退几步,就这么看着白知霖操作。

  没一会的功夫,两个浇粪桶,装满了排泄物,放在厕所后。

  许薇笑着问道:“你就不问问,我用这些来做什么?”

  白知霖用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语气冷冽:“你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许薇挑眉:“还挺上道的,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弄。要是被人看见了,引火烧身可不好。”

  白知霖没有再过多问,微微昂首,转身往回走。

  没走一段路,就和捂着**,面色涨红的何春花擦肩而过。

  精神力探索目标人物已靠近,许薇强忍着恶心,站在茅房后。

  何春花捂着**,胡乱的找了个茅房,直到那股酸胀感消失,这才舒服的长舒了口气。

  掏出随身携带的几片叶子,就准备完事走人。

  可下一瞬。

  哗啦啦——

  铺天盖地的粪便,还有蛆虫从天而降。

  毫无防备的何春花,被浇了个透心凉。

  目的达到又确保有人靠近,不会闹出人命,许薇从侧边没人的地方溜走。

  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何春花下意识的张开嘴,毫无意外,粪便顺势涌进她的口腔。

  何春花被呛得直咳嗽,难以言喻的恶臭味,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觉,让她又干又呕。

  惊慌失措下,脚踩了一坨大的,地上一滑,连人带桶一并掉进了坑里。

  咚——

  茅坑被炸出巨大的屎花。

  刚赶过来急着上茅房的村民,被炸出来的屎花波及了。

  连拉屎都顾不上,拔腿就朝着来时的地方大声喊。

  “来人!来人啊!有人掉茅坑里了。”

  茅坑容易淹死人,被村民这么一吆喝,大队长赶忙带着人过来支援。

  让一两个村妇拿着一条粗壮的木棍,把慌乱中的何春花给拽了上来。

  人上来的那一瞬间,更加难以言喻的恶臭味,直冲人的天灵盖,看着有味道的人儿,哪里敢有人靠近?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嫌弃的捂着鼻。

  “铁定是坏事做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出手教训这娘们儿。”

  “平时就数这娘们的嘴最臭,指不定最近又是干了啥缺德事。”

  ……

  何春花一家人的风评在村里不怎么好,除了一些大嘴婆,上工时爱和何春花唠嗑。

  下工后,几乎都不会和何春花有接触。

  谁敢和吃这个女儿肉的人待一块,生怕到时候饿极了,连同村的村民都不放过。

  一些粪便涌进何春花的口腔里,被捞上来的时候,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要一张嘴,那些预存的粪便就会往喉咙里有。

  “婆娘!”

  何春花丈夫黄大牛赶到现场,刚想弄清楚咋回事,恶臭味直冲天灵盖,嫌弃的后退了几步。

  捂着鼻子转身提桶就走,有些村民们也帮忙提着水,集体朝着何春花泼了过去。

  等身上的粪便冲得大差不差,这才停手,但那股上头的味道,一时半会儿上不掉。

  生怕闹出人命,大队长让几个平时上工和何春花聊的比较嗨的村妇,把人送去赤脚大夫那。

  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情愿,但大队长都发话了,哪敢不从?

  只能硬着头皮拿着个绳子,拽着人往赤脚大夫那边送。

  在进赤脚大夫家里之前,还得把身上的粪便再冲一冲,省得把人家家里搞的全都是味。

  许薇幸灾乐祸的在不远处,双手环胸的看好戏。

  “解气了吗?”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