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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天天上课，偶尔也是可以歇歇的。
不仅仅学生，教书的老师也得休息。
虽然说不强制所有人天天来，但是萧然也发现了，很少有旷课的情况。
课堂上，天天都是满员的。
都明白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家里人也支持，不会让孩子为了干活不去上课。
现在条件富裕很多。
算起来，种地卖零食的钱，是真的少的可怜。
萧然一直忘不了一斗粟米就卖三文钱。
不知不觉，又下起大雪来。
起初是窗棂上落了细雪粒，“沙沙”地轻响，像春蚕啃着桑叶，细得几乎听不见。
后来雪片渐渐大了，变成棉絮似的一团团往下坠，落在院角的柴垛上、屋顶的瓦片上，没一会儿就积了薄薄一层白。
炕上的两个小公主和三娘睡的很香。
现在都不愿意回自己房间了，这里暖和点。
烛火旁边，李丽质给张二丫补课。
为了照顾三个小丫头，两人很多时候也是在炕上休息。
怕吵到三个小丫头，声音很小。
其实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睡的很沉，根本就吵不到。
其他人都睡下了，唯独孙思邈的房间里面灯还亮着。
次日清晨！
屋顶上的雪积得厚，把茅草顶压得微微往下沉，像给每间屋子盖了层白棉絮。
院角的老槐树没了叶子，枝桠上挂满了雪团，风一吹就簌簌落下来，砸在雪地上没半点声响，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转瞬又被新雪填了。
村口的路早被雪埋平了，看不见石板的纹路，只隐约有几个浅脚印，是早起的王慎去工坊时踩的，却也快被浮雪盖没了。
太阳刚爬过山头，金晃晃的光洒在雪上，亮得晃眼，却不扎人，反倒暖融融的，把雪照得像撒了层碎糖。
李丽质和张二丫起的很早。
没有打扰，三个小丫头。
其他人陆陆续续起来，都喜欢喝点热水暖身子。
在有炕的客厅坐坐。
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
三个小丫头起，穿上衣服，走到外面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很兴奋。
“哇~”小公主的睡意一下子消散不见。
李丽质豫章公主几人在铲雪。
三个小丫头也要参与。
小黑是雪橇犬，同样很兴奋。
在雪地里面上蹿下跳的。
“小囊君~窝也要~”
小公主指了指铲子。
“戴上手套吧！”萧然不反对三个小丫头玩。
张二丫去屋子里面拿出手套了，这些都是之前定做的，按照萧然要求做出来，比较厚，保暖一点。
小公主捏着小铲子，蹦蹦跳跳凑到雪堆前，学着李丽质的样子往下铲。
可她力气小，铲子只陷进雪地里寸许，反倒溅起一团雪沫，正好落在李丽质的发间，像撒了点碎霜。
“兕子，你作甚？”李丽质看着小公主。
“窝布吉岛鸭~”小公主一脸无辜。
“兕子就是故意的。”旁边的豫章公主笑着说道。
“窝才不系~”小公主连忙否认。
“你这小丫头。”李丽质无奈摇摇头。
三个小丫头的加入，铲的比之前还慢，但是更活跃，很欢乐了。
豫章公主捏了个雪球，打在萧然身上。
萧然看了看，也顺手抓起一把，捏了一下扔过去。
“阿姐，快来，小郎君打我！”豫章公主喊了一声，“二娘快来！”
李丽质和张二丫没有犹豫，放下铲子，加入队伍里面。
三人朝着萧然丢雪球。
三小丫头看了看，萧然被三个人打。
“阿姐讨厌~”
小公主好不容易捏个雪球，发现自己丢不出去多远。
城阳小公主和三娘也加入其中。
萧然的阵营虽然多了三人，但是火力没有什么改变。
依旧是寡不敌众。
小公主灵机一动，跑去把李恪和程处默喊来。
“兕子，怎么了？”李恪不明所以。
“阿姐讨厌~”小公主说的很认真，“阿姐打小囊君~阿兄打阿姐鸭~”
院子里的雪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喊声，把清晨的冷意都冲得没影了。
雪球有的捏得紧实，砸在身上“噗”地散成一片白，有的松松散散，刚扔出去就碎在风里，落得人头发眉毛上都是细雪。
李恪刚迈进门，就被个雪球擦着胳膊飞过，他愣了愣，随即笑着抓起一把雪，往李丽质那边扔了过去。
程处默没有犹豫，立刻加入战斗。
张锦禾刚来，看到这种场面愣了一下，这实在热闹的过分。
张锦禾没有多想，立刻加入李丽质豫章公主几人的阵营。
没人真的较真“输赢”，李丽质扔雪球时总故意慢半拍，让萧然能躲开。
豫章公主喊着“打他”，却把雪球扔向了程处默。
小公主捏着雪球跑不动，干脆扑到李恪腿边，让他帮忙递到萧然手里。
大家的脸蛋都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混着笑声飘在雪地里，连落在肩头的雪都像是暖的。
孙思邈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年轻真好啊！”
等到几人玩的差不多了，张二丫豫章公主几人去准备早饭，萧然几人还得慢慢收拾院子里。
吃过早饭，萧然搞了个简易的雪橇出来。
小黑这个雪橇犬，不能浪费。
“小囊君这系什么鸭~”
“这是好玩的，兕子等一下就知道了。”等一切准备好，萧然带着几人出了院子。
在水潭旁边找了一片空地。
水潭边的雪地没被人踩过，平得像块铺在地上的白绒毯，连风都绕着这儿走，只偶尔吹得树梢的雪簌簌往下掉。
萧然把简易雪橇放在雪地上——两块梨木板钉成的底座，下面垫着磨得光滑的杨木滑轨，木板上铺着厚棉垫，前头还系了根粗麻绳，一端拴在小黑的项圈上，小黑早晃着尾巴绕着雪橇转，爪子时不时扒拉两下雪，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萧然不敢让小公主自己玩，怕摔了，只能带着小公主一起。
雪橇在雪地上滑得又稳又轻，只留下两道浅浅的滑轨印，小公主坐在萧然怀里，她忍不住举起另一只手晃了晃，兴奋的不行：“哇~好快~好玩好玩~”
看到小公主玩，旁边的城阳小公主和三娘也是跃跃欲试。
“这个看起来好像挺好玩的。”豫章公主笑着说道。
小黑没有太兴奋，算是比较稳当。
等转了一圈，萧然停下。
“五娘，六娘你们带梵音和三娘试试”
萧然理解李丽质豫章公主年纪也不大，都是想试试的。
李丽质没想过自己这个大唐的嫡长公主会玩这些。
在栲栳村，不用顾忌宫廷礼仪。
是真的可以稍微放飞自我的。
豫章公主带着城阳小公主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几圈，没有再问了。
怕小黑吃不消。
小公主虽然喜欢玩，但是也想到这个。
几人这才回到家里。
“兕子，冷不冷啊？”孙思邈笑着问道。
“能~但系好玩鸭~”小公主表示。
小脸红扑扑的。
不玩雪之后，三个小丫头就不出去了。
王绩，李丽质几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做，都闲下来了。
李恪程处默秦怀道几人盯着琉璃，王慎和李泰看着印刷工坊。
萧然倒是无所事事了。
想打发时间，萧然找来围棋。
围棋萧然就是知道规则，但是水平很低，萧然肯定是玩不过李丽质和豫章公主他们的。
所以萧然准备下五子棋。
李丽质刚帮兕子擦完手，凑过来看见棋盘，笑着问：“小郎君这是想下围棋？”
“不是围棋，是另一种玩法，叫五子棋，比围棋简单多了。”
萧然拿起一颗黑棋，在棋盘中央放了一颗，又拿白棋挨着摆了一颗。
“不用算地盘，也不用吃子，就一个规矩——谁先把五个同色的棋子连起来，横、竖、斜着都行，谁就赢。”
“这么简单？”李丽质若有所思，“那岂不是很容易赢？”
“看着简单，其实得盯着对方的棋子，别让人家先连成。”
萧然笑着拿起黑棋，往斜对角放了一颗，“比如我现在这样，要是再补一颗，就能斜着连三颗了，你得挡我。”
李丽质这才认真起来，眉头轻轻皱着，盯着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想了想，把白棋放在了黑棋斜着的空位上：“这样是不是就挡着你了？”
萧然又落了一颗黑棋，这次往竖排走，“但你也得顾着自己的，别光挡我，忘了自己连子。”
旁边的小公主早就凑到桌前，直勾勾看着棋盘，小手指了指：“小囊君~窝也想玩~”
“兕子等我跟阿姐下完这局，再教你。”萧然揉了揉她的头，目光转回棋盘。
“嗯呐嗯呐~”
李丽质刚开始还只想着挡，没两回合就被萧然用四颗黑棋围出了空位，只剩最后一颗就能连成，她才后知后觉：“哎呀，我怎么没看到！”
萧然笑着把第五颗黑棋落下，“赢了，这棋看着简单，得顾前顾后，比围棋省脑子，但也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再来一局！”李丽质没输恼，反倒来了兴致，伸手把棋子归拢好，“这次我要黑棋，我先落子。”
孙思邈坐在炕边，也笑着看过来：“这玩法倒好，不用记那些复杂的定式，老少都能玩，闲时解闷正好。”
“这个很简单，我也会了！”城阳小公主也说道。
“这个看着就好玩！”三娘也能看懂。
本来就很简单。
豫章公主张锦禾和张二丫也过来了。
“这个是什么玩法？”豫章公主一看就不是围棋。
围棋没有这样下的。
张锦禾和张二丫不懂，但是豫章公主一眼就看得出来。
“是五子棋，和围棋不一样.”萧然解释道。
虽然李丽质很小心，但还是数给萧然了。
“到窝啦~”小公主连忙表示。
“行行行，兕子来！”李丽质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
小公主年纪小，更玩不过萧然了。
很快，就要输了。
“兕子，这里这里”城阳小公主提醒了一下。
“嗯呐嗯呐~”小公主也是听劝的人。
但是很快有出问题了，旁边的三娘也提醒一下。
三个小丫头一起，萧然倒是觉得合理。
眼看，怎么玩都输了，小公主灵机一动，伸出小手按住另一边，自己堵另一边。
“嘻嘻~”小丫头也知道自己耍赖。
“你这小丫头，谁教你这样玩的。”
小公主就是傻笑，“小囊君到尼啦~”
“好好好”萧然也不在意，输赢其实并不重要。
很快小公主发现，又来不及堵了，看了看旁边的城阳小公主。
城阳小公主心领神会，伸出小手按住。
五子棋被两个小公主完成捂子棋。
相比起围棋，这种简单的模式更时候小孩子玩。
三个小丫头倒是旗鼓相当，玩了一整天。
李丽质让人准备了不少围棋来，倒是时候送到学堂，让其他小孩子玩玩。
没有其他的，玩玩这种益智类小游戏也不错。
王绩也不反对，对于萧然和李丽质的一些做法是比较支持的。
可能是觉得栲栳村的孩子不是奔着科举去的，比较松散。
该玩的时候玩玩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偶尔拿出课来，给小孩子玩五子棋这些。
连张锦禾和张二丫，闲来无事都会玩玩。
栲栳村发生的事情，李世民都会知道。
包括五子棋这种小事，李丽质也会写信和李世民说一下。
看到李丽质介绍，李世民也来了兴趣。
让人拿来围棋，和长孙皇后试试。
这个冬天的木炭价格没有降多少，栲栳村的产量很有限。
这点产量对价格影响不大，最大影响是给栲栳村的人增加一笔可观的收入。
萧然和李丽质也赚了不少钱。
真想等价格降，那得是李世民组织人大量挖煤洗煤之后。
大量的煤炭进入市场，价格才会降下来。
栲栳村的人是不用担心没有取暖物资了。
旁边的几个村子也买走了不少煤炭。
其他人不相信，旁边的新和村和曲江池村是相信的。
对于这两个村子的人来买，价格也给了优惠。
现在都知道怎么处理煤炭比较安全，倒是不用担心出事情。
附近的人来买，栲栳村的人还是会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出事。
煤炭，印刷术和琉璃这些事情都有人盯着，萧然倒是变成闲人了。
(本章完)
也不是天天上课，偶尔也是可以歇歇的。
不仅仅学生，教书的老师也得休息。
虽然说不强制所有人天天来，但是萧然也发现了，很少有旷课的情况。
课堂上，天天都是满员的。
都明白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家里人也支持，不会让孩子为了干活不去上课。
现在条件富裕很多。
算起来，种地卖零食的钱，是真的少的可怜。
萧然一直忘不了一斗粟米就卖三文钱。
不知不觉，又下起大雪来。
起初是窗棂上落了细雪粒，“沙沙”地轻响，像春蚕啃着桑叶，细得几乎听不见。
后来雪片渐渐大了，变成棉絮似的一团团往下坠，落在院角的柴垛上、屋顶的瓦片上，没一会儿就积了薄薄一层白。
炕上的两个小公主和三娘睡的很香。
现在都不愿意回自己房间了，这里暖和点。
烛火旁边，李丽质给张二丫补课。
为了照顾三个小丫头，两人很多时候也是在炕上休息。
怕吵到三个小丫头，声音很小。
其实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睡的很沉，根本就吵不到。
其他人都睡下了，唯独孙思邈的房间里面灯还亮着。
次日清晨！
屋顶上的雪积得厚，把茅草顶压得微微往下沉，像给每间屋子盖了层白棉絮。
院角的老槐树没了叶子，枝桠上挂满了雪团，风一吹就簌簌落下来，砸在雪地上没半点声响，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转瞬又被新雪填了。
村口的路早被雪埋平了，看不见石板的纹路，只隐约有几个浅脚印，是早起的王慎去工坊时踩的，却也快被浮雪盖没了。
太阳刚爬过山头，金晃晃的光洒在雪上，亮得晃眼，却不扎人，反倒暖融融的，把雪照得像撒了层碎糖。
李丽质和张二丫起的很早。
没有打扰，三个小丫头。
其他人陆陆续续起来，都喜欢喝点热水暖身子。
在有炕的客厅坐坐。
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
三个小丫头起，穿上衣服，走到外面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很兴奋。
“哇~”小公主的睡意一下子消散不见。
李丽质豫章公主几人在铲雪。
三个小丫头也要参与。
小黑是雪橇犬，同样很兴奋。
在雪地里面上蹿下跳的。
“小囊君~窝也要~”
小公主指了指铲子。
“戴上手套吧！”萧然不反对三个小丫头玩。
张二丫去屋子里面拿出手套了，这些都是之前定做的，按照萧然要求做出来，比较厚，保暖一点。
小公主捏着小铲子，蹦蹦跳跳凑到雪堆前，学着李丽质的样子往下铲。
可她力气小，铲子只陷进雪地里寸许，反倒溅起一团雪沫，正好落在李丽质的发间，像撒了点碎霜。
“兕子，你作甚？”李丽质看着小公主。
“窝布吉岛鸭~”小公主一脸无辜。
“兕子就是故意的。”旁边的豫章公主笑着说道。
“窝才不系~”小公主连忙否认。
“你这小丫头。”李丽质无奈摇摇头。
三个小丫头的加入，铲的比之前还慢，但是更活跃，很欢乐了。
豫章公主捏了个雪球，打在萧然身上。
萧然看了看，也顺手抓起一把，捏了一下扔过去。
“阿姐，快来，小郎君打我！”豫章公主喊了一声，“二娘快来！”
李丽质和张二丫没有犹豫，放下铲子，加入队伍里面。
三人朝着萧然丢雪球。
三小丫头看了看，萧然被三个人打。
“阿姐讨厌~”
小公主好不容易捏个雪球，发现自己丢不出去多远。
城阳小公主和三娘也加入其中。
萧然的阵营虽然多了三人，但是火力没有什么改变。
依旧是寡不敌众。
小公主灵机一动，跑去把李恪和程处默喊来。
“兕子，怎么了？”李恪不明所以。
“阿姐讨厌~”小公主说的很认真，“阿姐打小囊君~阿兄打阿姐鸭~”
院子里的雪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喊声，把清晨的冷意都冲得没影了。
雪球有的捏得紧实，砸在身上“噗”地散成一片白，有的松松散散，刚扔出去就碎在风里，落得人头发眉毛上都是细雪。
李恪刚迈进门，就被个雪球擦着胳膊飞过，他愣了愣，随即笑着抓起一把雪，往李丽质那边扔了过去。
程处默没有犹豫，立刻加入战斗。
张锦禾刚来，看到这种场面愣了一下，这实在热闹的过分。
张锦禾没有多想，立刻加入李丽质豫章公主几人的阵营。
没人真的较真“输赢”，李丽质扔雪球时总故意慢半拍，让萧然能躲开。
豫章公主喊着“打他”，却把雪球扔向了程处默。
小公主捏着雪球跑不动，干脆扑到李恪腿边，让他帮忙递到萧然手里。
大家的脸蛋都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混着笑声飘在雪地里，连落在肩头的雪都像是暖的。
孙思邈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年轻真好啊！”
等到几人玩的差不多了，张二丫豫章公主几人去准备早饭，萧然几人还得慢慢收拾院子里。
吃过早饭，萧然搞了个简易的雪橇出来。
小黑这个雪橇犬，不能浪费。
“小囊君这系什么鸭~”
“这是好玩的，兕子等一下就知道了。”等一切准备好，萧然带着几人出了院子。
在水潭旁边找了一片空地。
水潭边的雪地没被人踩过，平得像块铺在地上的白绒毯，连风都绕着这儿走，只偶尔吹得树梢的雪簌簌往下掉。
萧然把简易雪橇放在雪地上——两块梨木板钉成的底座，下面垫着磨得光滑的杨木滑轨，木板上铺着厚棉垫，前头还系了根粗麻绳，一端拴在小黑的项圈上，小黑早晃着尾巴绕着雪橇转，爪子时不时扒拉两下雪，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萧然不敢让小公主自己玩，怕摔了，只能带着小公主一起。
雪橇在雪地上滑得又稳又轻，只留下两道浅浅的滑轨印，小公主坐在萧然怀里，她忍不住举起另一只手晃了晃，兴奋的不行：“哇~好快~好玩好玩~”
看到小公主玩，旁边的城阳小公主和三娘也是跃跃欲试。
“这个看起来好像挺好玩的。”豫章公主笑着说道。
小黑没有太兴奋，算是比较稳当。
等转了一圈，萧然停下。
“五娘，六娘你们带梵音和三娘试试”
萧然理解李丽质豫章公主年纪也不大，都是想试试的。
李丽质没想过自己这个大唐的嫡长公主会玩这些。
在栲栳村，不用顾忌宫廷礼仪。
是真的可以稍微放飞自我的。
豫章公主带着城阳小公主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几圈，没有再问了。
怕小黑吃不消。
小公主虽然喜欢玩，但是也想到这个。
几人这才回到家里。
“兕子，冷不冷啊？”孙思邈笑着问道。
“能~但系好玩鸭~”小公主表示。
小脸红扑扑的。
不玩雪之后，三个小丫头就不出去了。
王绩，李丽质几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做，都闲下来了。
李恪程处默秦怀道几人盯着琉璃，王慎和李泰看着印刷工坊。
萧然倒是无所事事了。
想打发时间，萧然找来围棋。
围棋萧然就是知道规则，但是水平很低，萧然肯定是玩不过李丽质和豫章公主他们的。
所以萧然准备下五子棋。
李丽质刚帮兕子擦完手，凑过来看见棋盘，笑着问：“小郎君这是想下围棋？”
“不是围棋，是另一种玩法，叫五子棋，比围棋简单多了。”
萧然拿起一颗黑棋，在棋盘中央放了一颗，又拿白棋挨着摆了一颗。
“不用算地盘，也不用吃子，就一个规矩——谁先把五个同色的棋子连起来，横、竖、斜着都行，谁就赢。”
“这么简单？”李丽质若有所思，“那岂不是很容易赢？”
“看着简单，其实得盯着对方的棋子，别让人家先连成。”
萧然笑着拿起黑棋，往斜对角放了一颗，“比如我现在这样，要是再补一颗，就能斜着连三颗了，你得挡我。”
李丽质这才认真起来，眉头轻轻皱着，盯着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想了想，把白棋放在了黑棋斜着的空位上：“这样是不是就挡着你了？”
萧然又落了一颗黑棋，这次往竖排走，“但你也得顾着自己的，别光挡我，忘了自己连子。”
旁边的小公主早就凑到桌前，直勾勾看着棋盘，小手指了指：“小囊君~窝也想玩~”
“兕子等我跟阿姐下完这局，再教你。”萧然揉了揉她的头，目光转回棋盘。
“嗯呐嗯呐~”
李丽质刚开始还只想着挡，没两回合就被萧然用四颗黑棋围出了空位，只剩最后一颗就能连成，她才后知后觉：“哎呀，我怎么没看到！”
萧然笑着把第五颗黑棋落下，“赢了，这棋看着简单，得顾前顾后，比围棋省脑子，但也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再来一局！”李丽质没输恼，反倒来了兴致，伸手把棋子归拢好，“这次我要黑棋，我先落子。”
孙思邈坐在炕边，也笑着看过来：“这玩法倒好，不用记那些复杂的定式，老少都能玩，闲时解闷正好。”
“这个很简单，我也会了！”城阳小公主也说道。
“这个看着就好玩！”三娘也能看懂。
本来就很简单。
豫章公主张锦禾和张二丫也过来了。
“这个是什么玩法？”豫章公主一看就不是围棋。
围棋没有这样下的。
张锦禾和张二丫不懂，但是豫章公主一眼就看得出来。
“是五子棋，和围棋不一样.”萧然解释道。
虽然李丽质很小心，但还是数给萧然了。
“到窝啦~”小公主连忙表示。
“行行行，兕子来！”李丽质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
小公主年纪小，更玩不过萧然了。
很快，就要输了。
“兕子，这里这里”城阳小公主提醒了一下。
“嗯呐嗯呐~”小公主也是听劝的人。
但是很快有出问题了，旁边的三娘也提醒一下。
三个小丫头一起，萧然倒是觉得合理。
眼看，怎么玩都输了，小公主灵机一动，伸出小手按住另一边，自己堵另一边。
“嘻嘻~”小丫头也知道自己耍赖。
“你这小丫头，谁教你这样玩的。”
小公主就是傻笑，“小囊君到尼啦~”
“好好好”萧然也不在意，输赢其实并不重要。
很快小公主发现，又来不及堵了，看了看旁边的城阳小公主。
城阳小公主心领神会，伸出小手按住。
五子棋被两个小公主完成捂子棋。
相比起围棋，这种简单的模式更时候小孩子玩。
三个小丫头倒是旗鼓相当，玩了一整天。
李丽质让人准备了不少围棋来，倒是时候送到学堂，让其他小孩子玩玩。
没有其他的，玩玩这种益智类小游戏也不错。
王绩也不反对，对于萧然和李丽质的一些做法是比较支持的。
可能是觉得栲栳村的孩子不是奔着科举去的，比较松散。
该玩的时候玩玩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偶尔拿出课来，给小孩子玩五子棋这些。
连张锦禾和张二丫，闲来无事都会玩玩。
栲栳村发生的事情，李世民都会知道。
包括五子棋这种小事，李丽质也会写信和李世民说一下。
看到李丽质介绍，李世民也来了兴趣。
让人拿来围棋，和长孙皇后试试。
这个冬天的木炭价格没有降多少，栲栳村的产量很有限。
这点产量对价格影响不大，最大影响是给栲栳村的人增加一笔可观的收入。
萧然和李丽质也赚了不少钱。
真想等价格降，那得是李世民组织人大量挖煤洗煤之后。
大量的煤炭进入市场，价格才会降下来。
栲栳村的人是不用担心没有取暖物资了。
旁边的几个村子也买走了不少煤炭。
其他人不相信，旁边的新和村和曲江池村是相信的。
对于这两个村子的人来买，价格也给了优惠。
现在都知道怎么处理煤炭比较安全，倒是不用担心出事情。
附近的人来买，栲栳村的人还是会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出事。
煤炭，印刷术和琉璃这些事情都有人盯着，萧然倒是变成闲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