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嫡女诈尸,侯府请全员准备 第321章 不伦之恋

小说:报告!嫡女诈尸,侯府请全员准备 作者:灿阳 更新时间:2025-11-20 17:56:17 源网站:2k小说网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伦之恋

  郑王抱起长公主,动作竟有片刻的轻柔,可很快便恢复了冷硬。他扯过床幔裹住长公主,扛在肩上,脚步轻捷地从后窗翻出,融入夜色之中。

  寝殿内,只余下跳动的烛火,映着满地狼藉,像是一场无声的嘲讽。

  第二日清晨,长公主被掳的消息在京中炸开。街头巷尾,百姓们交头接耳,满脸惶惶:“听说了吗?长公主昨夜被人绑走了!”

  “是谁这么大胆子?连公主都敢动!”

  “那谁知道,这京城怕是不太平了!”

  汀兰水榭内,沈清辞刚换好衣裳,就听到阿月慌慌张张跑来禀报。

  她手中的玉簪 “当啷” 一声掉在桌上,心头瞬间揪紧,郑王果然进京了,还敢掳走长公主,如此大胆,定是破釜沉舟了!

  可他为何会这么快,按照圣旨发出的时间算,他进城最快也是五天后,也不知道温子然有没有出事?

  “备车!去百草堂!” 沈清辞抓起披风,快步往外走。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窗外的议论声不断传来,沈清辞的心越来越沉。

  到了百草堂,她将信物给掌柜的,接着径直往后院走去。

  片刻后,萧景焓出现在院中。

  “王爷!” 沈清辞快步上前,声音带着几分急促,“郑王进京了,文卿可有消息?”

  萧景焓看到她焦急的模样,语气严肃:“皇姐被掳走下落不明,郑王怕是想要起兵谋反,至于温子然,已经进京了。”

  沈清辞这才松了口气,扶着廊柱,稍稍平复呼吸。

  萧景焓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皱眉道:“你的伤还没好,不该这么急着跑出来。先进屋吧。”

  沈清辞点头,在屋里坐下后便分析道:“郑王虽大胆,却也不敢轻易伤害长公主,毕竟长公主是他唯一的软肋。只是郑王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他真的起兵,这么多兵进京必然声势浩大,为何没有一点风声呢?”

  这也是萧景焓疑虑发愁的:“本王已派影卫京中调查,没有查到什么。”

  他看向沈清辞,语气沉了沉,“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皇姐的下落,同时稳住京中局势,京城绝不能被攻破。”

  沈清辞想了想说道:“王爷,虽然现在时机不对,但民女还是好奇郑王和长公主的过往,如果知道的话,也许可以猜测郑王此次进京的目的,以及会将长公主藏在哪里。”

  萧景焓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然是在斟酌,这段过往是皇室最隐秘的伤疤,几乎是血洗半个皇宫,才将这个秘闻掩藏,此事提起究竟是对是错……

  他沉默半晌,才抬眼看向沈清辞,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沉痛,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悲凉:“此事…… 本不该对外人言说,可如今关乎皇姐性命,说与你听,或许真能寻到蛛丝马迹。”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外飘落的枯叶,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皇姐比郑王大五岁,是皇室这一代的第一个孩子,自小便是皇叔捧在手心的明珠。郑王生母早逝,却也最得皇叔喜爱,幼时便被宠坏,总是欺负其他皇子。皇姐为了不让他再伤人,便将其带在身边监视。那时候开始,郑王便像条小尾巴,日日跟在皇姐身后,一口一个‘长姐’,眼里只有她一人。”

  “起初谁都只当是幼弟对长姐的依赖,连皇姐自己也这般认为。在皇姐身边,郑王乖巧的仿佛像另一个人,他也格外粘皇姐,平日只愿称呼她为长姐,生病了一定要皇姐在身边才肯吃药。皇姐为了他的病,总是彻夜彻夜守在他的床边。她待他,是纯粹的姐弟情分,干净得没有半点杂质。”

  萧景焓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苦涩:“可郑王不一样。他看着皇姐的眼神,渐渐变了。从依赖,变成了执念。十三岁那年,他偷偷把皇姐落在御花园的发簪藏在怀里,日夜摩挲,簪子都被磨得发亮;十五岁,他在皇姐生辰时,送了一支亲手雕刻的木簪,簪头刻的不是寻常花草,是并蒂莲,那是夫妻才会互赠的纹样。”

  “皇姐起初没在意,只当是他不懂规矩,笑着收了。直到有一次,郑王在月下拦住她,红着眼说‘长姐,我不想只当你弟弟,我想娶你’,皇姐才如遭雷击,当场就慌了。她斥他胡言乱语,把木簪扔在地上,转身就走。可郑王却捡回木簪,跪在雪地里守了一夜,说‘我此生只认你一人’。”

  “宫中传言四起,这事终究还是被皇叔知道了。皇叔震怒,觉得郑王玷污了皇室血脉,又不想这种秘闻被发现,当即就下了旨,让人查了郑王的寝殿……”

  “谁曾想点门打开,竟挂满了长公主的画像,密密麻麻,从垂髫稚童到及笄少女,每一幅都画得栩栩如生。?最显眼的是正中央那幅:长公主半倚在梨花木榻上,月白寝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半截莹白的脖颈,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指尖还捏着半颗未剥的荔枝,任谁看了都**想非非,皇叔雷霆大怒,下旨把所有知情的宫人全部都杀了,并给皇姐开了府邸,住在宫外,两人从此鲜少接触,此事才渐渐平息。”

  “后来皇叔薨逝,临终前传位给当今圣上,并下旨把郑王封地定在陇西,非召不得入京。临行前,郑王跪在长公主府门外,求见皇姐最后一面,皇姐却始终没敢去,她怕见了他,会心软,也怕自己再面对那滚烫又畸形的目光。”

  萧景焓转过身,眼底满是痛色:“郑王走的那天,大雪纷飞。他站在城门口,手里还攥着那支并蒂莲木簪,望着皇宫的方向,直到马车驶远,都没肯回头。他在陇西的十年,年年都会给皇姐送礼物,却从未有过只言片语,他知道皇姐是故意不见他,但也没说什么,可那份执念,在陇西的风沙里,渐渐长成了毒藤,缠得他越来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