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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王斯葱那番天马行空的商业构想，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除了佩服，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词。
只有赵德柱，孤零零地站在人群里，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增加模块？
对接集团系统？
葱少啊，你说得倒是轻巧！
这玩意儿，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在代码里加几行字那么简单啊！
王斯葱他家的集团是什么体量？那可是个跺跺脚，整个行业都要抖三抖的商业帝国！
他们内部的员工系统，那安保级别，估计比国家金库还严。
想从他们手里拿到API接口，跟徒手爬珠穆朗玛峰有什么区别？
就算王斯葱是他爹的亲儿子，人家技术部那帮大佬，也不可能脑子一热，就把这种核心数据随随便便给你接出来用啊。
再说了，就算，就算接口真的奇迹般地拿到了，对接这活儿也得有人干啊！
李建国那群人现在连爱情外卖APP本身的功能都还没搞利索呢。
自己要是再头铁，平白无故给他们增加一个对接帝国系统的模块……
赵德柱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副生动的画面：李建国那帮被生活压垮了腰的中年男人，人手一把西瓜刀，红着眼睛冲进收容所，追着他砍……
不行，绝对不行。
看来，这开发经费，必须得找葱少再要点。
赵德柱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措辞，怎么开口，才能显得自己既专业，又不那么像是在要饭。
苏清影清冷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各位同学，休息时间结束，下午的培训，现在开始。”
赵德柱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整个下午，他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苏清影讲的那些表演技巧，什么情绪代入，什么肢体语言，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API接口、李建国那张怨毒的脸、还有王斯葱账户里那明晃晃的七个亿。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的课程结束。
赵德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王斯葱面前，身子都快贴上去了。
“葱少，葱少。”
他搓着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
“您那个企业福利模块的想法，实在是太高明了！我听完之后，简直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啊！”
他先是一顿天花乱坠的猛夸。
“不过嘛……”赵德柱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王斯葱的脸色，两根手指头还不自觉地捻了捻。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想搞可以啊，得加钱！
葱少，你看看，人家苏清影就是画个logo，你眼皮都不眨一下，一百万直接就甩出去了。
我这可是给你开发一个连接着七个亿投资的APP啊！
还要对接你家那个庞然大物一样的集团核心系统！
这重要性，这技术含量，怎么也比一个logo高吧？
怎么着，你不给我来个几百万的预算，说得过去吗？
王斯葱看着他那副谄媚又带着点小算计的样子，居然点了点头。
“老赵，追加费用没有问题。”
赵德柱心里“咯噔”一下，狂喜瞬间涌上心头。
有戏！
他刚想趁热打铁，开口报个价。
王斯葱的下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从他天灵盖直接浇到了脚后跟，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但是我让你给我的那份明细，你到现在还没给我。”
“我得先核算一下你之前那五百万是怎么花的，看看项目的实际成本和你的执行效率，再决定给你追加多少预算。”
“把明细给我吧。”
王斯葱伸出了手，表情平淡得就像在问他要一张擦过嘴的废纸。
赵德柱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还有完没完了？
他又跟自己要明细！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要是现在把那份见鬼的明细拿出来，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几百万的开发费，大部分都花在了问“这行代码是什么意思？”“那个函数怎么用？”这种白痴问题上。
他赵德柱以后还怎么在收容所里混？
大家会怎么看他？
一个自诩为技术大牛，实力堪比P8架构师的资深程序员，结果是个连代码都看不懂的草包？
他这张老脸，以后还往哪儿搁！
“葱少，你跟赵哥要什么明细啊？”
王大力看着赵德柱那一脸为难，跟便秘了十天半个月似的表情，好奇心上来了，直接凑了过来。
王斯葱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揣进兜里，淡淡地说道：“当初让老赵给咱们开发爱情外卖APP的费用明细。”
这话一出，张成功、陈默、苏晴他们，也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当初，赵德柱给王斯葱算过一笔账，说开发这个APP，大概需要三百五十万。
王斯葱当时多豪爽啊，手一挥，直接给了五百万。
还拍着胸脯承诺，如果后续不够，随时找他要。
从头到尾，费用明细这四个字，他提都没提过。
怎么现在，突然就揪着这个不放了呢？
最关键的是，他刚才对苏晴，那叫一个豪气冲天。
一百万的设计费，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生怕给少了，侮辱了人家的才华。
怎么一转头到了赵德柱这里，就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呢？
听完王斯葱那番天马行空的商业构想，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除了佩服，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词。
只有赵德柱，孤零零地站在人群里，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增加模块？
对接集团系统？
葱少啊，你说得倒是轻巧！
这玩意儿，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在代码里加几行字那么简单啊！
王斯葱他家的集团是什么体量？那可是个跺跺脚，整个行业都要抖三抖的商业帝国！
他们内部的员工系统，那安保级别，估计比国家金库还严。
想从他们手里拿到API接口，跟徒手爬珠穆朗玛峰有什么区别？
就算王斯葱是他爹的亲儿子，人家技术部那帮大佬，也不可能脑子一热，就把这种核心数据随随便便给你接出来用啊。
再说了，就算，就算接口真的奇迹般地拿到了，对接这活儿也得有人干啊！
李建国那群人现在连爱情外卖APP本身的功能都还没搞利索呢。
自己要是再头铁，平白无故给他们增加一个对接帝国系统的模块……
赵德柱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副生动的画面：李建国那帮被生活压垮了腰的中年男人，人手一把西瓜刀，红着眼睛冲进收容所，追着他砍……
不行，绝对不行。
看来，这开发经费，必须得找葱少再要点。
赵德柱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措辞，怎么开口，才能显得自己既专业，又不那么像是在要饭。
苏清影清冷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各位同学，休息时间结束，下午的培训，现在开始。”
赵德柱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整个下午，他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苏清影讲的那些表演技巧，什么情绪代入，什么肢体语言，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API接口、李建国那张怨毒的脸、还有王斯葱账户里那明晃晃的七个亿。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的课程结束。
赵德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王斯葱面前，身子都快贴上去了。
“葱少，葱少。”
他搓着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
“您那个企业福利模块的想法，实在是太高明了！我听完之后，简直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啊！”
他先是一顿天花乱坠的猛夸。
“不过嘛……”赵德柱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王斯葱的脸色，两根手指头还不自觉地捻了捻。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想搞可以啊，得加钱！
葱少，你看看，人家苏清影就是画个logo，你眼皮都不眨一下，一百万直接就甩出去了。
我这可是给你开发一个连接着七个亿投资的APP啊！
还要对接你家那个庞然大物一样的集团核心系统！
这重要性，这技术含量，怎么也比一个logo高吧？
怎么着，你不给我来个几百万的预算，说得过去吗？
王斯葱看着他那副谄媚又带着点小算计的样子，居然点了点头。
“老赵，追加费用没有问题。”
赵德柱心里“咯噔”一下，狂喜瞬间涌上心头。
有戏！
他刚想趁热打铁，开口报个价。
王斯葱的下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从他天灵盖直接浇到了脚后跟，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但是我让你给我的那份明细，你到现在还没给我。”
“我得先核算一下你之前那五百万是怎么花的，看看项目的实际成本和你的执行效率，再决定给你追加多少预算。”
“把明细给我吧。”
王斯葱伸出了手，表情平淡得就像在问他要一张擦过嘴的废纸。
赵德柱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还有完没完了？
他又跟自己要明细！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要是现在把那份见鬼的明细拿出来，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几百万的开发费，大部分都花在了问“这行代码是什么意思？”“那个函数怎么用？”这种白痴问题上。
他赵德柱以后还怎么在收容所里混？
大家会怎么看他？
一个自诩为技术大牛，实力堪比P8架构师的资深程序员，结果是个连代码都看不懂的草包？
他这张老脸，以后还往哪儿搁！
“葱少，你跟赵哥要什么明细啊？”
王大力看着赵德柱那一脸为难，跟便秘了十天半个月似的表情，好奇心上来了，直接凑了过来。
王斯葱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揣进兜里，淡淡地说道：“当初让老赵给咱们开发爱情外卖APP的费用明细。”
这话一出，张成功、陈默、苏晴他们，也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当初，赵德柱给王斯葱算过一笔账，说开发这个APP，大概需要三百五十万。
王斯葱当时多豪爽啊，手一挥，直接给了五百万。
还拍着胸脯承诺，如果后续不够，随时找他要。
从头到尾，费用明细这四个字，他提都没提过。
怎么现在，突然就揪着这个不放了呢？
最关键的是，他刚才对苏晴，那叫一个豪气冲天。
一百万的设计费，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生怕给少了，侮辱了人家的才华。
怎么一转头到了赵德柱这里，就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