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兴奋的五皇子
晨光刚漫过宫墙，青石铺就的御道上已陆续有朝臣往来,陈平安穿着玄色朝服，步履沉稳地往太和殿方向走，袍角扫过青色的地砖，留下浅浅的湿痕。
“九弟！等等我们！”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五皇子咋咋呼呼的嗓音。
陈平安驻足回头，见二皇子与五皇子并肩而来，前者神色带着几分兴奋，后者更是一脸“有大事要说”的急切。
“二哥，五哥。”陈平安拱手见礼，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五皇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九弟！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把凝香露的分润给父皇送进宫了？我听内库的小太监说，你没送银票，直接拉了六十箱现银？！”
陈平安点头，语气平淡：“嗯，按三成约好的分润，凑了六十万两现银送过去，账目都给父皇核验过了。”
“六十箱啊！”五皇子咋舌，伸手比划了一下，“一箱一万两，堆在寝宫里不得占半间屋？父皇见了肯定吓一跳！我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用银票哪有现银有冲击力？这下谁还敢说咱们商行‘虚有其表’！”
二皇子也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你这招确实高明，现银摆在明处，比再多账本都管用。父皇昨夜怕是一宿没睡好吧？”
“父皇怎么反应的？”陈平安问，他昨夜送完银子便回府了，而且看着昨晚文德帝的反应虽然有些震惊，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平淡的，他虽知文德帝定会护着商行，但看着两人的这么兴奋的样子，显然在自己走后，文德帝做了些什么，陈平安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五皇子立刻接话，声音压得更低：“反应？父皇不仅收了银子，还干了件大快人心的事！你知道吗？昨夜三更天，父皇直接驾临东宫，把太子狠狠训了一顿！”
“哦？”陈平安眉梢微挑，虽然有些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震惊，“父皇训了他什么？”
“还能是什么！”二皇子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解气，“父皇直接点了太子仿造凝香露的事，说他‘只盯眼前利，不顾北境民生’，还把六十万两现银的事摆出来，问他够仿多少瓶子！听说太子当场就吓跪了，连连认错！”
五皇子补充道：“不止呢！父皇还下了死命令，让东宫往后不准再碰任何跟凝香露相关的事，连见的那几个老匠人都要赶回老家！最后还逼着太子……”
他故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见陈平安神色平静，才继续道，“逼着太子今日早朝，亲自跟你道歉！”
这话一出，连二皇子都忍不住感慨：“父皇这是把话说死了，明摆着要护着咱们商行，护着北境的生计，太子经这么一敲打，往后怕是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
陈平安听着，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昨夜送银子时，他便猜到父皇会敲打太子，却没料到帝王会这般干脆，连“道歉”都特意要求，这不仅是给太子立规矩，更是在朝堂上给商行“正名”，让所有人都知道，凝香露的生意有他撑腰，谁动谁倒霉。
“道歉就不必了。”陈平安淡淡道，“都是兄弟，只要他不再插手商行的事，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过去的就过去了。”
二皇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是怕当着朝臣的面，让太子下不来台，反倒记恨你？”
“记恨谈不上。”陈平安摇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太和殿，“父皇要的是安稳，不是难堪，太子若真心认错，私下说一句就够了，若是不情愿，当着众人的面道歉，反倒显得刻意，徒增是非。”
五皇子挠挠头：“还是你想得远！不过我觉得啊，太子就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让他也尝尝被人盯着的滋味！谁让他先前总搞小动作！”
陈平安没接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早朝快开始了，先过去吧。”
三人并肩走在御道上，晨光透过宫殿的飞檐，在地面投下交错的影子。
二皇子忽然道：“对了，户部今早应该会贴公告，把六十万两分润入内库的事昭告天下，到时候那些御史再想弹劾‘与民争利’，就是打父皇的脸，看他们谁敢！”
“还有工部。”陈平安补充道，“父皇昨夜怕是也叮嘱了，今日会加派人手守着工坊，防止太子的人再搞破坏。”
五皇子听得眉飞色舞：“这么说，咱们的凝香露生意彻底稳了？往后每月都能分润？”
“稳是稳了，但不能松懈。”陈平安语气郑重，“太子虽不敢再动，但他背后的人未必甘心，咱们再研发几款新香露，把生意做得更扎实，让别人连觊觎的机会都没有。”
说话间，太和殿已近在眼前，朝臣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殿外，低声议论着什么，见陈平安三人过来，目光都下意识地望过来，带着几分好奇与敬畏，昨夜文德帝深夜驾临东宫的事，已在小范围内传开，谁都知道，这与那位镇北王和他的凝香露脱不了干系。
陈平安迎着众人的目光，神色平静如常，他知道，今日的早朝，不仅有太子的道歉，更有父皇对商行的公开支持。
这场围绕凝香露的暗斗，从昨夜六十箱银子入宫，到文德帝亲赴东宫敲打太子，再到今日的户部公告，早已胜负分明。
陈平安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只要把六十万两白银，放到文德帝面前，这事就稳了，别说文德帝，就是自己也很难把持住，六十箱白花花的银子，搁谁谁能低的住，而且这还只是一个月的，往后只会更多。
远处传来太监唱喏的声音，早朝即将开始。
陈平安整理了一下朝服，与二皇子、五皇子一同踏入太和殿，目光掠过站在太子身上，对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显然还没从昨夜的训斥中缓过来。
晨光刚漫过宫墙，青石铺就的御道上已陆续有朝臣往来,陈平安穿着玄色朝服，步履沉稳地往太和殿方向走，袍角扫过青色的地砖，留下浅浅的湿痕。
“九弟！等等我们！”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五皇子咋咋呼呼的嗓音。
陈平安驻足回头，见二皇子与五皇子并肩而来，前者神色带着几分兴奋，后者更是一脸“有大事要说”的急切。
“二哥，五哥。”陈平安拱手见礼，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五皇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九弟！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把凝香露的分润给父皇送进宫了？我听内库的小太监说，你没送银票，直接拉了六十箱现银？！”
陈平安点头，语气平淡：“嗯，按三成约好的分润，凑了六十万两现银送过去，账目都给父皇核验过了。”
“六十箱啊！”五皇子咋舌，伸手比划了一下，“一箱一万两，堆在寝宫里不得占半间屋？父皇见了肯定吓一跳！我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用银票哪有现银有冲击力？这下谁还敢说咱们商行‘虚有其表’！”
二皇子也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你这招确实高明，现银摆在明处，比再多账本都管用。父皇昨夜怕是一宿没睡好吧？”
“父皇怎么反应的？”陈平安问，他昨夜送完银子便回府了，而且看着昨晚文德帝的反应虽然有些震惊，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平淡的，他虽知文德帝定会护着商行，但看着两人的这么兴奋的样子，显然在自己走后，文德帝做了些什么，陈平安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五皇子立刻接话，声音压得更低：“反应？父皇不仅收了银子，还干了件大快人心的事！你知道吗？昨夜三更天，父皇直接驾临东宫，把太子狠狠训了一顿！”
“哦？”陈平安眉梢微挑，虽然有些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震惊，“父皇训了他什么？”
“还能是什么！”二皇子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解气，“父皇直接点了太子仿造凝香露的事，说他‘只盯眼前利，不顾北境民生’，还把六十万两现银的事摆出来，问他够仿多少瓶子！听说太子当场就吓跪了，连连认错！”
五皇子补充道：“不止呢！父皇还下了死命令，让东宫往后不准再碰任何跟凝香露相关的事，连见的那几个老匠人都要赶回老家！最后还逼着太子……”
他故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见陈平安神色平静，才继续道，“逼着太子今日早朝，亲自跟你道歉！”
这话一出，连二皇子都忍不住感慨：“父皇这是把话说死了，明摆着要护着咱们商行，护着北境的生计，太子经这么一敲打，往后怕是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
陈平安听着，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昨夜送银子时，他便猜到父皇会敲打太子，却没料到帝王会这般干脆，连“道歉”都特意要求，这不仅是给太子立规矩，更是在朝堂上给商行“正名”，让所有人都知道，凝香露的生意有他撑腰，谁动谁倒霉。
“道歉就不必了。”陈平安淡淡道，“都是兄弟，只要他不再插手商行的事，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过去的就过去了。”
二皇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是怕当着朝臣的面，让太子下不来台，反倒记恨你？”
“记恨谈不上。”陈平安摇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太和殿，“父皇要的是安稳，不是难堪，太子若真心认错，私下说一句就够了，若是不情愿，当着众人的面道歉，反倒显得刻意，徒增是非。”
五皇子挠挠头：“还是你想得远！不过我觉得啊，太子就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让他也尝尝被人盯着的滋味！谁让他先前总搞小动作！”
陈平安没接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早朝快开始了，先过去吧。”
三人并肩走在御道上，晨光透过宫殿的飞檐，在地面投下交错的影子。
二皇子忽然道：“对了，户部今早应该会贴公告，把六十万两分润入内库的事昭告天下，到时候那些御史再想弹劾‘与民争利’，就是打父皇的脸，看他们谁敢！”
“还有工部。”陈平安补充道，“父皇昨夜怕是也叮嘱了，今日会加派人手守着工坊，防止太子的人再搞破坏。”
五皇子听得眉飞色舞：“这么说，咱们的凝香露生意彻底稳了？往后每月都能分润？”
“稳是稳了，但不能松懈。”陈平安语气郑重，“太子虽不敢再动，但他背后的人未必甘心，咱们再研发几款新香露，把生意做得更扎实，让别人连觊觎的机会都没有。”
说话间，太和殿已近在眼前，朝臣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殿外，低声议论着什么，见陈平安三人过来，目光都下意识地望过来，带着几分好奇与敬畏，昨夜文德帝深夜驾临东宫的事，已在小范围内传开，谁都知道，这与那位镇北王和他的凝香露脱不了干系。
陈平安迎着众人的目光，神色平静如常，他知道，今日的早朝，不仅有太子的道歉，更有父皇对商行的公开支持。
这场围绕凝香露的暗斗，从昨夜六十箱银子入宫，到文德帝亲赴东宫敲打太子，再到今日的户部公告，早已胜负分明。
陈平安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只要把六十万两白银，放到文德帝面前，这事就稳了，别说文德帝，就是自己也很难把持住，六十箱白花花的银子，搁谁谁能低的住，而且这还只是一个月的，往后只会更多。
远处传来太监唱喏的声音，早朝即将开始。
陈平安整理了一下朝服，与二皇子、五皇子一同踏入太和殿，目光掠过站在太子身上，对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显然还没从昨夜的训斥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