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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男人同泡一个池子。

  姚津年也没了什么攀比的心思,只泡了一会儿,他就起身离开了池子,赤身走向更衣室。

  邵承聿等了几分钟,也起身出去了。

  仅隔了几分钟,姚津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邵承聿一路追到住宿区,发现姚津年已经上了三楼,合上了房门。

  时樱在二楼最东边,而姚津年的房间在三楼的最东边。

  不管怎么看,都有蹊跷。

  邵承聿眸光彻底暗沉下来。

  ……

  时樱不知道是不是泡温泉太舒服了,吃着供应的中午饭时就有些犯困。

  她索性回了房间,来到门口时,她做的记号并没有被触发。

  时樱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事情。

  左擎霄到底想干嘛?

  姚津年想干什么?

  只是这么想着想着,她就察觉出有些不对了,身体开始发软,头脑也开始昏沉。

  这不像是简单的**,更像是掺杂了某些催情的药物。

  时樱没着急喝灵泉水解毒,她这次来本来就是为了钓鱼,如果症状都没了,怎么骗过小鱼儿呢?

  她是在哪里中的招?

  汤池喷的杀虫剂吗?

  也不对,这东西要是**,那一汤池里的女同志都得完蛋,谁会这么蠢?

  至于午饭,她吃的也是大锅饭。

  所以……时樱有了一个猜想。

  问题出现在这间房子里,可能是房间里本来就有**。

  又或者是,只有她先闻了“杀虫药”,再回到房间,房间里的**才能真正起效。

  她做的记号没有触发,证明在这段时间,房子里没有进过外人。

  哒——

  时樱顿了顿,她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声音极轻,但她还是注意到了。

  时樱瞬间警觉,含了口灵泉水,紧接着,一双大掌瞬间抓住她的脚踝。

  冰冷的绳子附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腿脚捆在了床尾。

  时樱咽下灵泉水,左手搭上右手表盘,身面的人却说:

  “时樱,是我。”

  时樱心说管你是谁,都把她捆了还用解释什么?

  毫不犹豫,她按下表盘,毒针飞了出去。

  姚津年向后翻身避开,回身掐住时樱的手腕,确切的说是掐住她手腕上的表盘。

  他的大拇指按住表盘,使表盘不再回弹,时樱预想中的哨声也没有响起。

  “你……”

  她刚说出这么一句话,姚津年就掐着她的手腕,单手把她捆得严严实实。

  时樱眼看着表带被解走,差点破防。

  不是,就那么简单的栽了?

  军情部处长也说过,毒针发射后,按下表盘不松手,就不会有哨声响起,姚津年怎么会知道?

  她现在很确定,十个暗器也比不过一个电击器。

  姚津年见过的类似暗器不下一箩筐,也大致明白怎么破解。

  只是……他心脏刺痛,时樱竟然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哒——

  又是一声闷响,一人落在地上,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

  时樱认得她,是今天早上负责接待她的招待员。

  那招待员看着床上时樱,感慨:“真是个美人啊,怪不得姚同志这么心心念念。”

  姚津年将表盘收在袖口里,冷声问:“我怎么配合?”

  时樱注意到这个小动作,逐渐有些回过味来。

  那招待员说:“直接开始啊,我拍几张照,**了有她的脸就行。”

  时樱一听,心中顿时明了,原来,左擎霄打的是这个主意——

  想让她失身姚津年,几张照片捏死两个人!

  姚津年闻言也不含糊,长腿一迈就上了床,伏在时樱上方。

  他握着表盘的手,藏在被子底下。

  另一只手,伸向时樱睡衣的纽扣。

  她穿的是鹅黄色棉布睡衣,一排小小的盘扣。

  姚津年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第一颗、第二颗……露出下方白晳细腻的皮肤。

  时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中水汽氤氲,像是被药性折磨的意识模糊,又本能地抗拒着。

  她细微地挣扎,声音带着哭腔,呜咽着:“不行……不要.…...”

  旁边的招待员举着相机,眉头拧得像麻花:

  “啧,这药劲儿不应该啊!就算是贞洁烈女这会儿也该成**了,她怎么还有点劲儿反抗?”

  他嘀咕着,往前凑了凑,镜头对准了两人。

  时樱浑身一僵!

  糟了,这演的还是矜持了?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真要……勾引他?

  压在她身上的姚津年忽然俯下身,滚烫的唇落在她颈侧,细密而强势的吻一路向上,烙在她耳后。

  时樱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下意识地偏过头,却像是主动迎合了上去。

  姚津年抬起头,时樱撞进他眼中——那里面一片赤红。

  他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紧接着,他的大拇指强势地按上了她柔软的下唇,微微用力,拨开了紧闭的唇瓣。

  时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来真的?

  刚要不管不顾地挣扎,唇上异样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他拇指压进来的一个冰凉、微小的硬物!

  是药!

  电光火石间,时樱立刻会意。

  她不再挣扎反抗,微微张开了唇,配合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那颗微小的药丸顺利滚入她口中,被她迅速压在舌根下。

  但这姿态看在旁人眼里,尤其是紧盯着他们的招待员眼中,简直色气冲天!

  他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睛黏在时樱微启的红唇和**的锁骨上移不开。

  “东西给我。”

  姚津年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依旧压在时樱身上,却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招待员手中的相机。

  “你回去。接下来的,我来拍。”

  “姚同志,这……这不合规矩吧?”招待员一愣,心里痒痒的。

  姚津年深吸一口气:“我说了,给我!有人在我硬不起来。”

  招待员被他那眼神盯得遍体生寒,咽了口唾沫:“姚同志,你要不再试试?”

  就在这僵持的瞬间——

  咚!咚!咚!

  房门被大力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