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热得快相关的内容,你去询问罗仁平和雷凯旋。”

  “热得快销售方面的内容,我自己来写,你到时候汇总,润色一下。”

  “至于团体劳动模范,这个很重要,也交给你提笔。”

  陈建业一边看文件,一边作出指导。

  李再兴握着笔记本和笔,在边上记录。

  陈建业指导之后,便让李再兴去忙了。

  等到下班,他骑上自行车回家。

  四合院。

  一个中年人扭送棒梗,来到四合院门口。

  “小子,这里是你的家?”

  中年人一脸火气问道。

  棒梗不说话,低着头。

  中年人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抽在棒梗脸上,打的他一个趔趄:“哑巴了吗?”

  棒梗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哎呀,你怎么打小孩呢?”

  正巧,骑车回来的阎阜贵看到了,大声责问。

  “老哥,这小子在我们店里偷东西,我带他过来找他家长,他不老实。”

  “你说,该不该打他?”

  中年人大声说道。

  “啊,这回事啊,那是该打。”

  “他家我知道,你也别为难他了,跟他家长说吧。”

  阎阜贵赶紧纠正态度。

  敢情是棒梗偷了别人家东西,让人找上门来了。

  活该吃嘴巴子。

  “谢谢老哥。”

  中年人丁灿阳脸上露出笑容,递出一根烟:“我叫丁灿阳,是边上副食店的售货员,老哥怎么称呼?”

  “客气了。”

  阎阜贵接过烟,态度也变的热切:”我叫阎阜贵,是这个院里的二大爷,贾家的情况我很了解,这孩子啊,前段时间没了爸,没了奶,哎。“

  说着,阎阜贵叹了口气。

  “啊?是这样啊。”

  丁灿阳一惊,再看棒梗,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

  原来这孩子家人接连去世,又没有人管教,难怪会这样。

  一时间,丁灿阳对棒梗的同情多于责难,觉得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阎阜贵请丁灿阳进入院里,三人便在前院等着秦淮茹回来。

  过了一会,下班的秦淮茹回到院里。

  棒梗看到秦淮茹,都不敢喊,低着头。

  “秦淮茹。”

  阎阜贵喊话。

  “三大爷。”

  秦淮茹应声,看到棒梗站在丁灿阳边上,她有些好奇:“棒梗,站在你边上这位伯伯是谁啊?”

  “你好秦淮茹同志,我叫丁灿阳,是附近副食店的售货员。”

  丁灿阳自我介绍。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暗道糟糕。

  棒梗怎么会和副食店的售货员站在一起,难道棒梗在外面赊账了?

  “你好啊丁灿阳同志,我家棒梗咋的了?”

  秦淮茹问道。

  “他.....他今天跑到我们副食店偷东西了。”

  丁灿阳犹豫一下,决定实话实说。

  虽然贾家情况不好,但他不能为棒梗隐瞒,要不然是害了孩子。

  “啊?”

  秦淮茹感觉背脊发麻,不可置信的看向棒梗。

  她的儿子居然在外面偷东西。

  偷鸡摸狗是人人喊打的事啊。

  “棒梗,丁灿阳同志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恼火质问。

  棒梗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你怎么能偷东西啊你。”

  秦淮茹气坏了,抬起手想要抽棒梗一巴掌,又舍不得下手。

  还没打棒梗呢,她自个眼泪簌簌流下。

  大家伙纷纷凑过来,询问情况。

  阎阜贵把事简单说了一下,大家伙都知道,棒梗偷了副食店的东西,让人找上门来了。

  “啥情况啊,这么多人聚着。”

  陈建业回来了。

  “建业啊,是这么回事。”

  阎阜贵把情况跟陈建业说了一遍。

  “棒梗偷了副食店什么东西,贾家先赔偿,别让人等太久。”

  “至于棒梗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陈建业听完,作出决定。

  “丁灿阳同志,棒梗偷副食店什么了?”

  秦淮茹问道。

  “其实他偷的不多,一斤花生,一袋奶糖,还有几瓶北冰洋汽水。”

  丁灿阳在心里合计一下:“你给我两块钱加票据吧。”

  秦淮茹赶紧回屋取钱票。

  当着众人的面,她点了一遍钱票,交给丁灿阳。

  “我知道你家比较难,但这不是纵容孩子干坏事的理由,以后好好教育孩子吧。”

  丁灿阳收了钱,说几句场面话,大步离开。

  秦淮茹拉着棒梗回屋。

  大家伙都散了。

  陈建业回家吃了饭,喊来刘海中和阎阜贵。

  “关于棒梗在外面偷东西的事,不能轻轻揭过。”

  陈建业定调。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不遏制棒梗的偷窃习性,以后他肯定要干坏事。”

  刘海中和阎阜贵连连点头。

  “你俩把秦淮茹和棒梗喊出来,棒梗交给我,你俩负责做秦淮茹的工作,怎么样?”

  陈建业提议。

  刘海中和阎阜贵自然没有二话。

  很快,秦淮茹带着棒梗来到中院。

  “棒梗,你过来。”

  陈建业对着棒梗招手。

  棒梗来到陈建业面前。

  “为什么要去副食店偷东西?”

  陈建业问道。

  棒梗不吭声。

  “哪只手偷的东西?”

  陈建业继续问。

  棒梗还是不吭声。

  陈建业摸出一条竹板:“棒梗,我问你是哪一只手偷的东西?”

  “关你屁事,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我爹。”

  棒梗抬起头,一脸倔强。

  啪!

  陈建业抬手就打,竹板打在棒梗的胳膊上。

  “啊!”

  棒梗疼的大喊一声,另外一只手抱紧被竹板打过的地方。

  秦淮茹正在和刘海中阎阜贵说话,听到棒梗的喊声,心急火燎的看了过去。

  “秦淮茹,建业替你管教孩子,你别插手。”

  刘海中连忙道。

  “玉不琢不成器,你家棒梗敢偷东西,必须接受惩罚。”

  “秦淮茹,我跟你说,惯子如杀子,你要分得清轻重。”

  阎阜贵跟着劝说。

  两人的意思很明白,现在贾东旭和贾张氏都不在了,棒梗没人管教肯定不行。

  秦淮茹管不了,那就大院大爷来管。

  大院大爷愿意帮贾家管棒梗,秦淮茹应该高兴才是。

  至于棒梗吃了苦,那是应该的。

  犯了错,必须接受惩戒,难不成还给奖励啊?

  棒梗吃了一板子,见秦淮茹都不来帮他,他就想跑。

  没想到刚一提步,就被陈建业伸手抓住了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

  棒梗挣扎。

  啪!

  陈建业一只手拉着棒梗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握着竹板,打在棒梗小腿上。

  棒梗又疼的嗷了一嗓子。

  **!

  接下来陈建业也不问棒梗问题了,拿着竹板啪啪一顿打。

  打的棒梗乱叫个不停,叫到后面嗓子都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