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度挂断电话,回到包厢后,楚洋又是忙前忙后,打饭打水,搞得老两口都很不好意思,同时对这个在火车上认识的年轻人印象也越来越好了。

  多棒的年轻人啊,爱国有为、尊老爱幼,可惜家里第三代的姑娘都已经全部结婚了,不然可以考虑撮合一下。

  “侯老,程姨,你们这一路南下,怎么也没带个研究生在身边陪着啊。”

  “带他们干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Fu~

  侯老吹开漂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轻呡了一口道。

  程教授在旁边笑着解释道:“倒是有几个学生想跟着来,不过被你侯大爷推掉了,他嫌麻烦。”

  楚洋点点头,表示了然,看样子大佬的烦恼都是相通的。

  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袁老在接受采访时的场景。

  “幸苦的很呢,要指导他搞实验,要修改他的论文,哎呀,麻烦得很!”

  “您下面都是精英,好不好管啊?”

  袁老:哎呀……疯狂挠头.JPG

  真就我的学生在学术界对我毫无威胁,但在教育界会让我身败名裂。

  从沈阳到泉城的火车,两天一夜38个钟头。

  即便是舒适度最高的软卧,在坐了一天一夜之后,人也难免觉得无聊。

  幸好现在的火车站台上可以摆小推车,每到一个站,楚洋都能到月台上透会风,买点当地土特产和特色美食。

  而且有侯老夫妻在,他也不用担心行李的问题,碰到停留的久的大站可以在月台上多待会,碰到适合老人的美食也会买点回包厢。

  5月8日,下午5点,火车终于抵达泉站。

  “旅客朋友们请注意,列车前方即将抵达泉城站。

  请您整理好随身携带的行李物品,做好下车准备……”

  楚洋收拾收拾东西,和二老告别。

  “侯老、程姨,那我就先下车了,您二老保重身体,要是来泉城,千万记得联系我,让我尽一尽自己的心意。”

  作为“厢友”,他早和二老互换了**。

  “唉,好孩子,快去吧,路上小心,下次去清岛和姨说,姨带你吃嘎啦,哈啤酒。”

  程春和蔼地点着头。

  侯老也叮嘱了几声,注意安全之类的。

  背上行李包,最后道了句“再见”,楚洋转身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蔡呦。

  今天她穿的是白色的短袖衬衫,下面搭配水洗蓝色牛仔热裤,白到晃眼的大长腿踩在淡金色的红底高跟鞋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蔡呦的衣品一向很好,还将短袖衬衫的下摆在腰间系了一个结,露出一小片同样白皙的小腹。

  看到楚洋后,蔡呦脸上立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然后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咔嚓~

  楚洋仿佛听到了一片心碎的声音。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估计自己已经在场男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切割成分子状态了。

  “咦,你身上什么味啊!”

  初时的惊喜拥抱过后,蔡呦鼻翼翕动,又推开了他。

  “有吗?”

  楚洋低头凑近,在领口上仔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经典的火车复合味,烟、烧烤、汗臭、厕所味……

  “没办法,在车上两天两夜呢。”

  “赶紧回家洗澡!”蔡呦嫌弃地拿手在鼻子前呼扇着。

  回到阳光曼哈顿,蔡呦第一时间就把楚洋推进了卫生间,然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楚洋嘿嘿笑着伸手将她拉住,“别走了,给我搓搓背,我自己够不着。”

  “那有搓澡巾。”

  “澡巾哪有你手舒服啊。”

  “那你保证不许耍坏,骗人就是狗。”

  “我保证!”

  “啊~”

  “汪汪汪~”

  ……

  一个小时后,蔡呦被公主抱着离开卫生间。

  楚洋把她丢在床上,然后转身去检查自己的背包。

  “哼!”

  蔡姑娘气呼呼地鼓着脸,躺在床边伸出大长腿去踢这个拔雀无情的狗男人。

  “放着老娘这么一个有钱有身材的白富美不玩,你去玩你的破包?”

  “别闹,干正事呢。”

  楚洋双脚一合,将某只正在捣蛋的腿夹住,然后翻手将一根大黄鱼放在了上面。

  “看看喜欢不。”

  “哎呀好冰!”

  蔡呦刚准备把腿上的坚硬物抖掉,结果目光一扫,赶紧停下,伸手把大黄鱼拿在手中。

  这么点,又这么重,难道是真金条?

  “不是真的还能有假不成,要不你咬一下试试。”楚洋坏笑道。

  蔡呦抽出jiojio,用上点力在他腰上来了一下。

  “哎呦卧槽,谋杀亲夫啊,踢坏了最后哭的还是你自己。”

  蔡呦相当彪悍,“滚,我才不哭,大不了老娘骑马。”

  楚洋:……

  “蔡姑娘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么狂野的,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看着楚洋不断地从背包里拿出大黄鱼来码在地上,都快铺满两块地砖了。

  蔡呦**一抬脚一蹬,以腰为圆心原地转了个圈,变成了头朝向楚洋,趴在床边又伸手从地上捞了一块,在手里仔细把玩着。

  “难怪你大老远的不坐飞机非要坐火车,从哪搞来的这么多金条,不是说去长白山玩吗,该不会抢银行去了吧?”

  楚洋白了她一眼,“你看哪家银行的金条工艺这么差啊。”

  蔡呦点点头,“那倒是!”

  楚洋带回来的这些黄金,一看就是小作坊手工浇铸的工艺,四边形状都不规则,表面摸起来和波浪一样,还有地方麻麻赖赖的,这些是皱纹和浇铸过程中空气留下的沙眼。

  而现在银行金条都是机械压铸,表面应该是光滑、平整,棱角分明的。

  “那你从哪弄来的?”蔡呦追问道。

  “去到了黄总老丈人家之后他不是带我们去赶山挖人参吗,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

  “这里是一半,还有一半背不动,还埋在山上呢。”楚洋实话实说道。

  “那这里是多少啊?”

  “不清楚,这不是正准备称嘛。”

  把大黄鱼在地上码好后,楚洋找了块干净的抹布挨个抹了一遍,然后拿来家里的体重秤,开始往上摞。

  很快,体重秤上的数值就超过了蔡姑**体重,来到了50KG。

  等把所有的大黄鱼都摞上后,表显数字已经变成了78.88KG,很吉利的一个数字。

  蔡呦赶紧又上网查了一下今天的国际金价。

  900美元/盎司,折合软妹币216元/克。

  乘以78880g,也就是……

  1703.8万!

  “啊,老公你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