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觉得是醉酒后遗症出现了,她竟然听见了温容的声音。

  她捂着脸,小心仰头,透过指尖的缝隙,看见了一张比月亮更冷的脸。

  “千岁爷,您来了!”

  她眼睛发了光,开心的站起来,下一瞬立刻就晕着往地上载。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她反而撞进一个温暖异常的怀抱。

  大脑的花白褪去,烈九卿贪婪地抱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烈九卿喝酒就会撒娇,喝很多酒,就会撒很多娇。

  “我好想你,想你的不行,都梦见你了,梦见你好多次,梦见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渐渐暗下来的夜色中,满地鲜血,温容唇角勾起,如索命的妖精一般一般**。

  “本座对你做了什么?”

  烈九卿舔舔唇,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放在嘴边亲吻。

  她仰头,水雾涟涟地眼望着他,好乖顺地回答他:“梦见你拿它宠爱我。”

  温容嘴角的弧度上扬,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