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目光晦暗,停在那棵似曾相识的树上。

  这棵树上长着的那几片木耳是山里少见的药材,要求极为苛刻,周围如果没有伴生藤草,不足够阴湿,它应当是生长不了的。

  如今看过去,这棵树周围只有树而已,生长条件完全不够。

  “叮噹……”

  又是这铃声。

  有问题。

  她记得,有一种阵法会以一种特制铃铛做阵眼,极为考究。

  她正要去查看,欢色走到她面前,“主人。”

  这声主人犹如古琴弦起,让她心尖上一颤。

  重生归来,她相信,这天下间,除了温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撩拨她的心至此。

  他到底是不是……

  他半跪在烈九卿面前,伸手,“木簪。”

  烈九卿睫毛一颤,同他对视,摘下,放在他的掌心。筆趣庫

  “这是我家夫君所赠,要还给我。”

  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淡,“是。”

  夜很黑,烈九卿不太确定他唇角那微妙的紧绷是否出现了。

  他站起来,手上一动,桃花木簪犹如利剑,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