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执勤的警卫挪开拒马。

  第17军的士兵堵住路口。

  枪口端的非常平。

  三点一线瞄着叶安然的专车。

  周青钱透过前面的风挡,看着那些不长眼的家伙,也不知道江桂清的这帮人,脑子里装了几斤大便。

  才敢如此把枪瞄着军法处处长、防务部一级上将的专车。

  周青钱尴尬地手伸到车门锁,“叶将军,我下去教育教育他们。”

  叶安然嘴角微掀,“不必。”

  他落下一半车窗。

  对伫立在车门前的少校道:“十秒之内,要么他们放下枪!要么放倒他们!”

  “是!”

  少校拨开快拔套,拔出**大声道:“十秒之内,挡路者死!”

  他枪口朝天四十五度。

  扣动扳机。

  啪!

  枪响!

  前前后后警戒的东北野战军拉动枪机,枪口抬高一寸,剑拔弩张。

  五秒。

  堵住路口的第17军士兵纷纷退后,各站在道路两边。

  几乎没有等到魏学忠给他们下达命令。

  谁也不敢去真正的拿枪去指着一个防务部一级上将。

  更没有人敢对这辆车开枪!

  若有。

  必遭九族消消乐。

  叶安然的专车从魏学忠的面前缓缓开了过去。

  行驶至江海的重装合成旅前,“停车。”

  司机停车。

  江海、雷睢生、和各师师长向叶安然敬礼。

  叶安然看向窗外的指挥官们,“江海,带你的一个坦克连,一个团,跟着我走。”

  江海立正,“是!”

  他随即转身向其202师师长下达作战命令。

  一分钟。

  停在路边的坦克全部启动。

  跟着叶安然的专车,驶向第十九集团军。

  陈沂南坐在副驾驶。

  他看着哐哐冒着黑烟的坦克车队,不由得倒吸口气,“咱就是说,真有必要如此吗?”

  叶安然眯着眼睛。

  “我自己的亲二哥。”

  “在外面丢的面子,我得给他找回来。”

  “我川军穷其一生砸锅卖铁筹备的打鬼子的钱,我得替兄弟们要回来。”

  …

  闻言。

  陈沂南不再多言。

  四十分钟之后。

  坦克车队停在了村庄前面的大路上。

  马近海端着茶碗吃着压缩饼干,看着一排坦克,人懵了。

  马近海和他带来的影子快速反应部队倏地集合。

  所有人迅速登车。

  他们去开车的时候,马近海走到叶安然的专车后座,尴尬地笑了笑。

  “三弟,你这是干嘛?”

  叶安然抬了抬眼皮。

  “上车。”

  “给你讨面子去。”

  …

  孙茂田的车恰好停在他身边。

  马近海转身回到车前拉开车门。

  上车之后。

  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距离第十九集团军军部三公里的时候,运兵车和普通军车穿插至坦克的后面。

  坦克车上的军旗迎风飞舞。

  进击的车队挂两面旗。

  一面青天白日。

  一面野战军军旗。

  坦克车的轰鸣引起了第十九集团军明暗哨的警觉。

  他们迅速向司令部通禀前哨站正在发生的事情。

  几乎同时。

  坦克车撞开了指挥部前沿的拒马。

  拒马左右的十九集团军警卫端着枪大声喊:

  “停车!”

  “快停车!”

  …

  他们也只能喊一喊。

  因为不敢拦。

  车顶转动的重机枪瞄着他们。

  随着坦克穿**到第十九集团军防区的重卡车上所有的士兵抱着**,机枪子弹全部压进枪膛!

  最重要的是这是防务部的坦克和军车。

  没有上级的命令谁也不敢开枪!

  哪怕是王兆麟。

  他也得先掂量掂量!

  …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

  坦克连横七竖八的停车,炮塔瞄准第十九集团军司令部。

  集团军司令部警卫团快速部署在坦克车前,端着枪指着坦克车穿插过来的步兵。

  …

  正在办公室休息的王兆麟闻言,带着集团军一众指挥官走出指挥部。

  看着停在指挥部前面的坦克和装甲车,王兆麟和他的军官大脑全都处于空白的状态。

  因为这种坦克。

  他们见都没有见过。

  比他们装备的大不列颠的坦克不知道要先进多少倍。

  有此等装备。

  何愁驱逐不了倭寇?

  王兆麟看到从坦克车之间穿插过来停在他面前的军车,又看着马近海从车上下来。

  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

  马近海下车时,叶安然、陈沂南、周青钱也随即下车。

  王兆麟准备找个由头说马近海假扮宪兵将他一军的话,从见到陈沂南的那一刻起,他那些想了半天的理由作废了。

  陈沂南是军法处处长。

  宪兵司令部司令。

  他说是真的。

  假的也是真的。

  …

  马近海等人退到两边,叶安然率先走在前头。

  他走到王兆麟面前。

  王兆麟立正,敬礼。

  “叶司令。”

  “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

  叶安然微微一笑。

  “王司令不必如此。”

  “我来,不是来看诸位脸色的!”

  “听说贵军,强硬到不把宪兵总队放眼里,我这样一只小趴菜,想必王司令和诸位将军,哦,特别是薛副官,也一样没把我放眼里。”

  …

  王兆麟:……

  薛德胜:……

  他二人身边的高级将领面如土灰。

  再也没有了此前会议室里和马近海拍桌子叫板的气势。

  王兆麟尴尬地赔笑:“叶将军,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不如我们到里面边喝茶边聊?”

  …

  叶安然“呵呵”一笑。

  “算了吧。”

  “万一我进去了,再被你们里三重外三重包围了,就不大体面了。”

  “人啊。”

  “活一张脸。”

  “不能我二哥方才受过的屈辱,我这个当弟弟的,再受一遍。”

  “那我们也太不识好歹了。”

  …

  王兆麟:……

  此刻。

  他真想把薛德胜枪毙了!

  他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内心的怒火如同火山一样即将喷发而出,王兆麟还是赔着笑脸道:“马将军,实在抱歉,刚刚真没看出来是您。”

  马近海微微一笑。

  他把那张逮捕证递给王兆麟。

  “王司令对部下是真的好。”

  “难怪第十九集团军的官兵愿意追随左右。”

  “不过。”

  “王长官做人做事,至少也应该擦亮眼睛。”

  “你的人先坑别人砸锅卖铁出兑房子的钱,之后又在人家头上踩一脚,如此品行不端之人,王长官确定要保他吗?”

  …

  唉,姨家的妹妹在学里跟人家干仗了……俩个小姑娘因为一点口角打起来了……

  那姑娘检查费700,她家里要一万,还非得喊着我去帮忙调解调解……我能怎么办……

  好好学习啊,打个毛的架唉,一整天都在跑这个事,我真抱歉兄弟们,不是不还账……也不想赖账……

  我决定了,明天关机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