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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支书，”何雨柱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我听说，你们王家村去年种的玉米，因为天旱，收成减了三成？”
王福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没想到何雨柱会问这个，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可不是嘛，老天爷不赏饭吃，能有啥办法。”
“李支书，”何雨柱又转向李大山，“你们村那几个小伙子，去年为了跟下游抢水，是不是还把人家给打了，最后公社都出面了？”
李大山的黑脸膛一下子涨红了，梗着脖子吼道：“那是他们不讲理！上游的水就那么多，我们不抢，地里的庄稼就得活活渴死！”
最后，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赵学义身上，语气很平静：“赵支书，你们庄子小，地也少，村里年轻人想出去找活干，连个门路都没有，是不是？”
赵学义的脸色变了，他原以为何雨柱要拿钱砸他们，没想到对方句句都说到了他们村子的难处上。他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愁苦的样子：“何厂长，你都知道了？唉，我们庄子穷啊，日子不好过，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跟人张这个嘴呢？”
三个人都不明白何雨柱想干什么，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把村里的困难又说了一遍。他们觉得，把自己的处境说得越惨，接下里要价的底气就越足。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田埂上的风好像也停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指着脚下这片荒芜的土地，一字一句地说：“三位支书，今天我来，是给你们村里解决大问题的！”
话音落下，王福贵、李大山、赵学义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想过何雨柱可能会加价，可能会跟他们继续谈，却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何雨柱对身后的林晓雅递了个眼色。
林晓雅上前一步，从文件夹里拿出几页写满了字的纸。她的声音清脆利落，在这空旷的田野上，显得格外清楚。
“经何厂长决定，红星实业与贵三村的新合作方案如下。”
“第一，”林晓雅加重了语气，“关于五十亩荒地的征地补偿，原定一亩地八十元的标准不变，三十个正式招工名额，也一个都不会少！”
听到这里，三位村支书脸上都露出了觉得事情成了的表情，以为何雨柱终究还是让步了。
可林晓雅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但是，这笔补偿款，不会交给村里。我们会带着会计和现金，挨家挨户地丈量土地，把每一分钱，都亲手发到被征地的农户自己手里！谁家的地，谁就拿钱！”
“什么？！”李大山第一个叫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钱不经过村里？直接发给村民？那他这个村支书还争个什么劲？他拿什么去跟村民说这是他争取来的功劳？他回去在村里说话还有什么分量？
王福贵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死死盯着何雨柱，想从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可何雨柱的表情很平静。
赵学义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那个“保底一千块”的计划，是建立在钱会先到他手里的基础上，他可以拿这笔钱去周转，去安抚人心。现在钱直接到户，他的计划一下子就落空了。
“第二！”林晓雅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给他们任何思考和反驳的时间，“红星实业将额外投资，聘请市里最好的工程队，出钱，出水泥，出技术，为三个村子彻底重修那条老灌溉渠！从上游引水口开始，一直到你们三家村子的田间地头，全部铺设全新的水泥总渠！我厂保证，水渠修好之后，就算再遇到大旱天，下游的赵家庄也绝不会断水！”
这个条件，让三个村支书的脑子都嗡的一声。
修水渠？
还是水泥总渠？
为了这条破渠，他们三个村子，从爷爷辈就开始打架，结下的梁子比渠里的石头还多。公社调解了无数次，都没能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厂长，竟然说要帮他们把渠给修了？而且一分钱都不要他们的？
李大山那只准备拍桌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想起了自家村里那几亩因为缺水而皲裂的土地，想起了每年为了抢水而熬红的眼睛，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没完。”何雨柱的声音淡淡响起，他接过林晓雅手里的方案，目光从三人那已经说不出话的脸上扫过。
“第三条。除了之前承诺的三十个正式工名额。新工厂建成后，第一批招工，将优先从你们三个村子里，年满十八岁、二十二岁以下的年轻人里招收！招工指标，就按照你们各村此次出地的面积比例来分配！李家村的最多，名额就最多！谁也别争，谁也别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这第三个条件，彻底地击中了他们。
招工！
还是按出的比例！
李大山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三十亩地，能换来多少个招工名额？十个？十五个？他儿子今年正好二十，要是能进城当工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王福贵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想的不是儿子，而是那些平日里在村里没事干，让他头疼的年轻人。要是能把这帮小子送进工厂，村里的治安得好多少？他这个支书的位置也能坐得更稳！
赵学义的眼镜后面，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光彩。他们村的最少，只有五亩，但按比例也能分到两三个名额！对于他们这个穷庄子来说，一个正式工人，就意味着一户人家彻底脱了贫！
何雨柱看着他们不停变换的脸色，将那份方案随手递给了王铁柱。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田埂的最高处，脚下，就是那片他一定要拿下的土地。
他转过身，看着那三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村支书，脸上的笑容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三位，账给你们算清楚了。”
“我来征地，不但不要你们一分钱，还要倒贴钱，给你们修一条能用几十年的水泥渠，解决你们祖孙三代都解决不了的抢水问题。”
“我还要给你们的儿子，你们的侄子，你们村里那些没事干的小伙子，一份能进城、有户口、吃商品粮的体面工作。”
“王支书，”何雨柱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我听说，你们王家村去年种的玉米，因为天旱，收成减了三成？”
王福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没想到何雨柱会问这个，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可不是嘛，老天爷不赏饭吃，能有啥办法。”
“李支书，”何雨柱又转向李大山，“你们村那几个小伙子，去年为了跟下游抢水，是不是还把人家给打了，最后公社都出面了？”
李大山的黑脸膛一下子涨红了，梗着脖子吼道：“那是他们不讲理！上游的水就那么多，我们不抢，地里的庄稼就得活活渴死！”
最后，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赵学义身上，语气很平静：“赵支书，你们庄子小，地也少，村里年轻人想出去找活干，连个门路都没有，是不是？”
赵学义的脸色变了，他原以为何雨柱要拿钱砸他们，没想到对方句句都说到了他们村子的难处上。他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愁苦的样子：“何厂长，你都知道了？唉，我们庄子穷啊，日子不好过，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跟人张这个嘴呢？”
三个人都不明白何雨柱想干什么，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把村里的困难又说了一遍。他们觉得，把自己的处境说得越惨，接下里要价的底气就越足。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田埂上的风好像也停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指着脚下这片荒芜的土地，一字一句地说：“三位支书，今天我来，是给你们村里解决大问题的！”
话音落下，王福贵、李大山、赵学义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想过何雨柱可能会加价，可能会跟他们继续谈，却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何雨柱对身后的林晓雅递了个眼色。
林晓雅上前一步，从文件夹里拿出几页写满了字的纸。她的声音清脆利落，在这空旷的田野上，显得格外清楚。
“经何厂长决定，红星实业与贵三村的新合作方案如下。”
“第一，”林晓雅加重了语气，“关于五十亩荒地的征地补偿，原定一亩地八十元的标准不变，三十个正式招工名额，也一个都不会少！”
听到这里，三位村支书脸上都露出了觉得事情成了的表情，以为何雨柱终究还是让步了。
可林晓雅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但是，这笔补偿款，不会交给村里。我们会带着会计和现金，挨家挨户地丈量土地，把每一分钱，都亲手发到被征地的农户自己手里！谁家的地，谁就拿钱！”
“什么？！”李大山第一个叫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钱不经过村里？直接发给村民？那他这个村支书还争个什么劲？他拿什么去跟村民说这是他争取来的功劳？他回去在村里说话还有什么分量？
王福贵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死死盯着何雨柱，想从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可何雨柱的表情很平静。
赵学义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那个“保底一千块”的计划，是建立在钱会先到他手里的基础上，他可以拿这笔钱去周转，去安抚人心。现在钱直接到户，他的计划一下子就落空了。
“第二！”林晓雅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给他们任何思考和反驳的时间，“红星实业将额外投资，聘请市里最好的工程队，出钱，出水泥，出技术，为三个村子彻底重修那条老灌溉渠！从上游引水口开始，一直到你们三家村子的田间地头，全部铺设全新的水泥总渠！我厂保证，水渠修好之后，就算再遇到大旱天，下游的赵家庄也绝不会断水！”
这个条件，让三个村支书的脑子都嗡的一声。
修水渠？
还是水泥总渠？
为了这条破渠，他们三个村子，从爷爷辈就开始打架，结下的梁子比渠里的石头还多。公社调解了无数次，都没能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厂长，竟然说要帮他们把渠给修了？而且一分钱都不要他们的？
李大山那只准备拍桌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想起了自家村里那几亩因为缺水而皲裂的土地，想起了每年为了抢水而熬红的眼睛，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没完。”何雨柱的声音淡淡响起，他接过林晓雅手里的方案，目光从三人那已经说不出话的脸上扫过。
“第三条。除了之前承诺的三十个正式工名额。新工厂建成后，第一批招工，将优先从你们三个村子里，年满十八岁、二十二岁以下的年轻人里招收！招工指标，就按照你们各村此次出地的面积比例来分配！李家村的最多，名额就最多！谁也别争，谁也别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这第三个条件，彻底地击中了他们。
招工！
还是按出的比例！
李大山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三十亩地，能换来多少个招工名额？十个？十五个？他儿子今年正好二十，要是能进城当工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王福贵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想的不是儿子，而是那些平日里在村里没事干，让他头疼的年轻人。要是能把这帮小子送进工厂，村里的治安得好多少？他这个支书的位置也能坐得更稳！
赵学义的眼镜后面，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光彩。他们村的最少，只有五亩，但按比例也能分到两三个名额！对于他们这个穷庄子来说，一个正式工人，就意味着一户人家彻底脱了贫！
何雨柱看着他们不停变换的脸色，将那份方案随手递给了王铁柱。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田埂的最高处，脚下，就是那片他一定要拿下的土地。
他转过身，看着那三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村支书，脸上的笑容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三位，账给你们算清楚了。”
“我来征地，不但不要你们一分钱，还要倒贴钱，给你们修一条能用几十年的水泥渠，解决你们祖孙三代都解决不了的抢水问题。”
“我还要给你们的儿子，你们的侄子，你们村里那些没事干的小伙子，一份能进城、有户口、吃商品粮的体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