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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落幕。
整个西北海域大厅死一般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还有一种名为恐惧的味道。
所有幸存者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们的目光，惊恐地聚焦在大厅中央。
那里，姜迟静静地站着，像一尊俯瞰人间的神祇。
而她的脚下，是瘫软如烂泥，笑着流泪，彻底疯癫的姜雪柔。
一场完美的审判。
一场由她亲手导演，让仇人身败名裂，精神崩溃的落幕大戏。
姜迟缓缓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胸中那股积郁了两世的恶气，仿佛也随着这口气，消散了大半。
但，还不够。
远远不够。
杀了她？
不。
那太便宜她了。
姜迟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她要让姜雪柔，清醒地，活着。
让她用余生，来偿还前世欠下的血债。
“带走。”
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晏不识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没有丝毫怜悯，像拎起一个破麻袋般，单手将疯疯癫癫的姜雪柔拎了起来。
人群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让开一条通路。
他们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对姜雪柔的迷恋与狂热，只剩下对姜迟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敬畏。
这个女人，是魔鬼。
不，她比魔鬼更可怕。
她能轻易地捧起一个“神”，也能在弹指间，将这个“神”亲手摔得粉碎。
姜迟没有再看那些幸存者一眼，转身，走向战车的方向。
陈默、铁牛、小七紧随其后。
从始至终，她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仿佛刚才那场搅动了数百人情绪，最终以血腥和疯狂收场的审判，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
【情绪增幅空间】。
【疯人院】模拟对战区。
纯白色的空间，一尘不染，空旷得让人心慌。
“砰。”
姜雪柔被晏不识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蜷缩成一团，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嘴里不断重复着意义不明的词句。
“小丑……我是小丑……呵呵……”
“别打了……求求你们……”
姜迟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她。
晏不识站在她身侧，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不太喜欢这种折磨俘虏的方式，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懂她。
他知道，她心中藏着一片比末世更黑暗的地狱。
而这，是她宣泄的方式。
姜迟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陈默。”
“在，老大。”
陈默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给她开个单间，24小时循环播放。”
姜迟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就用我前世的记忆，做剧本吧。”
“让她……好好体验一下。”
陈默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瞬间明白了姜迟的意思。
这是何等残忍，又是何等……疯狂的复仇！
让仇人，亲身经历一遍自己曾经遭受过的所有苦难！
“是！老大！”
陈默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立刻开始在虚拟操作面板上飞速操作起来。
姜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走到姜雪柔面前，蹲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看着这张曾经让她嫉妒、如今却涕泪横流的脸。
“我的好妹妹。”
“前世，你把我当成移动血库，当成空间工具人，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然后把我推向丧尸潮。”
“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疯癫中的姜雪柔似乎听到了什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瞳孔涣散地看着姜迟，充满了恐惧。
姜迟笑了。
“别怕。”
“我不会杀你的。”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在这个为你量身定做的‘乐园’里，永无止境地……玩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
纯白色的空间，场景骤变！
下一秒，姜雪柔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天台的边缘。
她的身后，是无数张牙舞爪，嘶吼着扑来的丧尸！
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姜雪柔”。
那个“姜雪柔”脸上带着和前世的她如出一辙的、恶毒而快意的笑容，对她伸出了手。
不是为了拉她。
而是……
用力一推！
“啊——！”
尖锐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空间。
姜雪柔从高楼坠落，身体被下方的丧尸瞬间撕扯得粉碎。
剧烈的痛苦，真实得令人发指！
然而，死亡并非终结。
眼前一黑，再一亮。
她又回到了那个纯白色的房间。
可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场景再次变换。
这一次，她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锋利的针头刺入她的血管，殷红的血液被源源不断地抽出……
旁边，是她那“慈爱”的继母柳惠芳，和“伟岸”的父亲姜振国，正满脸贪婪地看着那些血液。
“柔柔，再忍忍，为了救你妹妹，这是你应该做的。”
“姐姐，你的血好甜啊，我感觉我的异能又要升级了呢……”
绝望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
被背叛，被抛弃，被当成诱饵，被活生生撕碎……
每一次“死亡”，都伴随着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每一次重生，都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永无止境。
无限循环。
外界的监控室里。
姜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上姜雪柔崩溃的惨状。
屏幕里，姜雪柔的尖叫已经变得嘶哑，她的精神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界被反复碾磨，曾经的骄傲与算计，早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和死亡的恐惧。
“啊……爽……”
姜迟喝下一大口可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屏幕里，姜雪柔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爸爸……救我……”
“别……别推我……”
“姜迟……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错乱，将前世与今生，现实与虚幻，完全混淆在了一起。
姜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满意的笑容。
很好。
复仇的第一乐章，完美落幕。
只是姜迟不知，当看着屏幕里的一幕幕，那是疯人院团队第一次这么深入的了解她的过去，所有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心疼。
闹剧落幕。
整个西北海域大厅死一般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还有一种名为恐惧的味道。
所有幸存者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们的目光，惊恐地聚焦在大厅中央。
那里，姜迟静静地站着，像一尊俯瞰人间的神祇。
而她的脚下，是瘫软如烂泥，笑着流泪，彻底疯癫的姜雪柔。
一场完美的审判。
一场由她亲手导演，让仇人身败名裂，精神崩溃的落幕大戏。
姜迟缓缓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胸中那股积郁了两世的恶气，仿佛也随着这口气，消散了大半。
但，还不够。
远远不够。
杀了她？
不。
那太便宜她了。
姜迟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她要让姜雪柔，清醒地，活着。
让她用余生，来偿还前世欠下的血债。
“带走。”
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晏不识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没有丝毫怜悯，像拎起一个破麻袋般，单手将疯疯癫癫的姜雪柔拎了起来。
人群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让开一条通路。
他们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对姜雪柔的迷恋与狂热，只剩下对姜迟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敬畏。
这个女人，是魔鬼。
不，她比魔鬼更可怕。
她能轻易地捧起一个“神”，也能在弹指间，将这个“神”亲手摔得粉碎。
姜迟没有再看那些幸存者一眼，转身，走向战车的方向。
陈默、铁牛、小七紧随其后。
从始至终，她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仿佛刚才那场搅动了数百人情绪，最终以血腥和疯狂收场的审判，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
【情绪增幅空间】。
【疯人院】模拟对战区。
纯白色的空间，一尘不染，空旷得让人心慌。
“砰。”
姜雪柔被晏不识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蜷缩成一团，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嘴里不断重复着意义不明的词句。
“小丑……我是小丑……呵呵……”
“别打了……求求你们……”
姜迟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她。
晏不识站在她身侧，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不太喜欢这种折磨俘虏的方式，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懂她。
他知道，她心中藏着一片比末世更黑暗的地狱。
而这，是她宣泄的方式。
姜迟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陈默。”
“在，老大。”
陈默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给她开个单间，24小时循环播放。”
姜迟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就用我前世的记忆，做剧本吧。”
“让她……好好体验一下。”
陈默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瞬间明白了姜迟的意思。
这是何等残忍，又是何等……疯狂的复仇！
让仇人，亲身经历一遍自己曾经遭受过的所有苦难！
“是！老大！”
陈默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立刻开始在虚拟操作面板上飞速操作起来。
姜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走到姜雪柔面前，蹲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看着这张曾经让她嫉妒、如今却涕泪横流的脸。
“我的好妹妹。”
“前世，你把我当成移动血库，当成空间工具人，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然后把我推向丧尸潮。”
“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疯癫中的姜雪柔似乎听到了什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瞳孔涣散地看着姜迟，充满了恐惧。
姜迟笑了。
“别怕。”
“我不会杀你的。”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在这个为你量身定做的‘乐园’里，永无止境地……玩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
纯白色的空间，场景骤变！
下一秒，姜雪柔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天台的边缘。
她的身后，是无数张牙舞爪，嘶吼着扑来的丧尸！
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姜雪柔”。
那个“姜雪柔”脸上带着和前世的她如出一辙的、恶毒而快意的笑容，对她伸出了手。
不是为了拉她。
而是……
用力一推！
“啊——！”
尖锐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空间。
姜雪柔从高楼坠落，身体被下方的丧尸瞬间撕扯得粉碎。
剧烈的痛苦，真实得令人发指！
然而，死亡并非终结。
眼前一黑，再一亮。
她又回到了那个纯白色的房间。
可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场景再次变换。
这一次，她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锋利的针头刺入她的血管，殷红的血液被源源不断地抽出……
旁边，是她那“慈爱”的继母柳惠芳，和“伟岸”的父亲姜振国，正满脸贪婪地看着那些血液。
“柔柔，再忍忍，为了救你妹妹，这是你应该做的。”
“姐姐，你的血好甜啊，我感觉我的异能又要升级了呢……”
绝望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
被背叛，被抛弃，被当成诱饵，被活生生撕碎……
每一次“死亡”，都伴随着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每一次重生，都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永无止境。
无限循环。
外界的监控室里。
姜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上姜雪柔崩溃的惨状。
屏幕里，姜雪柔的尖叫已经变得嘶哑，她的精神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界被反复碾磨，曾经的骄傲与算计，早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和死亡的恐惧。
“啊……爽……”
姜迟喝下一大口可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屏幕里，姜雪柔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爸爸……救我……”
“别……别推我……”
“姜迟……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错乱，将前世与今生，现实与虚幻，完全混淆在了一起。
姜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满意的笑容。
很好。
复仇的第一乐章，完美落幕。
只是姜迟不知，当看着屏幕里的一幕幕，那是疯人院团队第一次这么深入的了解她的过去，所有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