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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凛墨眸骤然收紧,大步上前,一脚踢开成熟感,把方绵绵一把拽进怀里,手臂箍得极紧,对着陈胜安的语气冷得能掉冰碴:“破坏军婚,你是想要坐牢吗?”

  “不,不是的。绵绵,你就帮帮我好吗?”

  陈胜安已然把方绵绵当成是他脱离泥潭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想拉住方绵绵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陈胜安疼得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周时凛手一甩,把人给甩在了地上。

  “别说你不能随意出村了,纠缠我媳妇,造谣生事,两条罪,够你喝一壶。”

  陈胜安疼得蜷缩在地,急红了眼,嘶吼道:“方绵绵!你别得意!我手里有你当初写的情书,还有你送我的手帕!我现在就去**告你,说你婚内不忠!”

  方绵绵气炸了,这个人渣!她明显感觉到周时凛周身都开始冒杀气了。完了!

  周时凛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着几分痞气得很厉,“情书?手帕?你倒是拿出来,给我老子看看啊。”

  陈胜安脸上有些心虚,家都被抄了,这些玩意就算他当时没丢,也不可能带到这个地方。

  “没有?空口白牙就敢造谣,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周时凛一脚踹过去,陈胜安惨叫一声,痛的在地上打滚。

  他还想再踹,方绵绵急忙抱住他,“别脏了你的手。”

  周时凛冷哼一声,招了招手,声音冷硬,“把人拖走,按规矩办。”

  警卫立刻上前架起陈胜安,他挣扎着哭喊:“绵绵,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绵绵!方绵绵!”

  周时凛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的红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以后再敢见这种杂碎,看我怎么罚你。”

  王美芳刚想开口帮忙说话,方绵绵朝她摇了摇头。

  周边观众也看明白了,合着就是一个上门造谣的无赖啊。好险,刚才幸好没说方绵绵的坏话不然被这活阎王给记住了,肯定要完蛋。

  方绵绵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老公……”

  周时凛身上冷冽的气息逐渐收敛,舌尖抵着牙齿,“叫老公也不管用。”

  “真的?”方绵绵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贴近他,小声说道:“那我以后不叫了。”

  周时凛大手掐住方绵绵的细腰,“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还真什么都愿意做吗?”他这段时间慢慢等,慢慢捂,就是想让她主动对他敞开心扉,可是陈胜安以来,她为了不让那狗男人承受他的怒火,敢在这么多面前叫他老公,现在人被带走了,她立马转头就不叫了。

  “你说什么啊?我为他做什么了?”方绵绵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时凛捏住她的下巴,“你拦着我是怕他挨揍是吗?”

  方绵绵也有些恼了,甩开脸,脱离他桎梏的手,“他挨揍是重点吗?”

  “难道不是吗?”周时凛的眼底怒火喷张,下一秒好似就要把理智给烧毁。

  “周时凛!你不识好人心!”方绵绵气呼呼地踩了他一脚,扭头就走。

  远处,一个头上裹着白纱布的女人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手指紧攥到指节发白……她的怒火烧得可比周时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