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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冲上来，像提死狗一样把老头拽走，拖得地板吱呀响，一路哀嚎渐远。
庄家咽了口唾沫，死死盯着周卫国：“您……真确定押大？”
周卫国翻了个白眼：“你们开赌场的，还怕人赢？还是说，输钱要走申请流程？我再说一遍——全押大！”
盅盖掀开。
两粒骰子，静静躺在红布上——点数为“大”。
“大！真的是大——！”
人群炸了！像被点着的炮仗！
谁见过有人在这家黑店手里把钱全捞走的？这**不是赢钱，是掀了老祖宗的牌位！
周卫国伸手拎起成堆的筹码，笑得温润如玉，嘴上却比刀子还利：
“用托儿连骗三把的土法子，二十年前的赌场都淘汰了。”
“没想到在鲁地，还能看见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庄家的脸“腾”地涨成猪肝色，咬牙吼：“给我抓住他！把那老鬼也拖回来！”
赌场里顿时乱作一团，几十号打手拎着棍子围上来，门窗全被堵死。
周卫国不慌不忙站起身，扫了眼四周，语气平静得像在菜市场讲价：
“开赌场的，讲的是气量，讲的是本金。”
“你们这儿，两样都没。”
几个壮汉狞笑着逼近：“小子，别在这儿嘴皮子耍横！”
“这赌场，是太君的产业！”
“你就算有后台，也得低头认命！”
周卫国笑了，笑得人骨头都发凉。
“哦？太君？”
“那我倒想看看——你们的太君，能不能接得住，我这一拳。”周卫国冷笑一声：“你们那太君？不过就是鬼子养的看门狗！”
话没说完，他一拳抡出去，正砸在那开口骂人的打手肚子上。那人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整个人弓得像只被踩了背的虾，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嘴里咯咯直喘，活像条离水的鱼。
周卫国不给他喘气的工夫，膝盖一顶，又撞在另一个打手腰眼上。那家伙一口血喷出来，喷得地上星星点点，跟泼了红漆似的。
剩下俩打手腿都软了，缩在墙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盯着这个穿得像个少爷、下手却比屠夫还狠的男人。
章大千早就把桌上的筹码全换成金条，揣进怀里，小跑过来，压着嗓子问：“卫国哥，咱……咱走？”
话音刚落，楼梯咚咚响，一队人黑压压涌下来，带头的是赌场老板——一身油光水滑的绸缎袍，肚皮圆得能当鼓敲。
他瞅了眼满地打滚的手下，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是谁？！你知道这地儿是谁的吗？太君的产业！”
周卫国呸地一口唾沫啐他脸上：“知道啊，鬼子的狗窝呗。我们今天，就是来杀狗的。”
这话一出，老板脸色“唰”地白了，又“轰”地涨成紫红色，脖子青筋爆起，头发都像要立起来：“你——！”
他猛地一挥手：“开枪！给老子往死里打！出事我顶着！”
十几支三八大盖齐刷刷对准了他们，子弹像雨点一样砸过来，打得桌椅碎屑四溅。
“趴下！”周卫国拽着章大千滚到赌桌后头，子弹从头顶呼啸而过，嗡嗡直响。
等对面打光了子弹，正忙着换弹夹，周卫国猛地蹿出，手里五六冲一扫，子弹撕开空气，一连串闷响，七八个保镖胸口炸开血花，当场栽倒。
剩下的慌忙装弹，人还没站稳，周卫国又一矮身，闪到柱子后头。
“废物！两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老板气得跳脚，抢过一支三八大盖，冲着周卫国藏身的椅子就是一顿狂轰。
趁他换弹的空档，周卫国抬手就是两枪，砰砰两声，旁边两个保镖脑浆迸裂，扑通倒地。
他探出半张脸，冷笑道：“当狗都当不利索，枪法比老太太绣花还抖，鬼子迟早把你当狗肉炖了。”
这话像刀子捅进老板心窝子。他眼珠子通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丢掉枪，抡着胖胳膊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这正是周卫国等的。
他左手一掏，右手一甩，双枪齐出，子弹噼里啪啦连成一串，像过年放鞭炮，打得整个赌场血雾翻腾。保镖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只剩老板一人，瘫在赌桌底下，裤裆湿了一片。
“好汉！好汉我错了！”他哭爹喊娘，“钱都给你！金条全拿走！我立马关门！我**不当汉奸了！饶我一条狗命！”
周卫国一步跨上楼，揪住他领子像拎小鸡：“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啥去了？”
章大千凑过来，小声：“卫国哥，东西都到手了，走吧！”
俩人刚想撤，外面突然人声鼎沸，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砸在门口。
“里头的人听着！我们是皇协军！快丢枪抱头出来！否则杀无赦！一个不留！”
老板一听，立刻来了劲，腰杆子都挺直了：“嘿嘿，瞧见没？天兵天将来了！歪把子机枪都备好了！你们两个小杂鱼，敢动我一根毛，立马给你们打成蜂窝煤！”
周卫国冷笑：“行啊，那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话音未落，他一脚踹翻赌桌，把老板整个人拎起来，当做人肉盾牌，猛地甩向门口。
门外伪军正举枪瞄准，一见“人质”飞出来，下意识扣扳机——
“哒哒哒——！”
枪火闪亮，子弹把老板打得像被撕碎的麻袋，扑在地上，脸上血糊糊的，有人拿笔蘸血，歪歪扭扭写了八个字：鬼子走狗，死有余辜。
伪军军官当场炸毛，抽出东洋刀：“冲！给我冲进去！全部剁碎！”
参谋一把拉住他耳朵，压低嗓门：“长官，这人敢杀到这儿，肯定有来头。别莽撞，报名字压一压，摸清底细再动手。”
军官低头看着地上那滩烂肉，狠狠跺脚，冲着门内吼：“里头的，听好了！我们是锁金城皇协军第三大队！一百条枪包围了这儿！识相的，放下武器滚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周卫国贴在玻璃后头，声音冷得像冰渣子：“狗腿子听着——我周卫国，光用这俩家伙，亲手送了一千多条你们这种二鬼子上路。”
他顿了顿，嘴角一扬：
“别跑。你们一跑，死得更惨。”
“等我一枪一个，挨个给你们脑门儿开孔。”
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冲上来，像提死狗一样把老头拽走，拖得地板吱呀响，一路哀嚎渐远。
庄家咽了口唾沫，死死盯着周卫国：“您……真确定押大？”
周卫国翻了个白眼：“你们开赌场的，还怕人赢？还是说，输钱要走申请流程？我再说一遍——全押大！”
盅盖掀开。
两粒骰子，静静躺在红布上——点数为“大”。
“大！真的是大——！”
人群炸了！像被点着的炮仗！
谁见过有人在这家黑店手里把钱全捞走的？这**不是赢钱，是掀了老祖宗的牌位！
周卫国伸手拎起成堆的筹码，笑得温润如玉，嘴上却比刀子还利：
“用托儿连骗三把的土法子，二十年前的赌场都淘汰了。”
“没想到在鲁地，还能看见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庄家的脸“腾”地涨成猪肝色，咬牙吼：“给我抓住他！把那老鬼也拖回来！”
赌场里顿时乱作一团，几十号打手拎着棍子围上来，门窗全被堵死。
周卫国不慌不忙站起身，扫了眼四周，语气平静得像在菜市场讲价：
“开赌场的，讲的是气量，讲的是本金。”
“你们这儿，两样都没。”
几个壮汉狞笑着逼近：“小子，别在这儿嘴皮子耍横！”
“这赌场，是太君的产业！”
“你就算有后台，也得低头认命！”
周卫国笑了，笑得人骨头都发凉。
“哦？太君？”
“那我倒想看看——你们的太君，能不能接得住，我这一拳。”周卫国冷笑一声：“你们那太君？不过就是鬼子养的看门狗！”
话没说完，他一拳抡出去，正砸在那开口骂人的打手肚子上。那人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整个人弓得像只被踩了背的虾，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嘴里咯咯直喘，活像条离水的鱼。
周卫国不给他喘气的工夫，膝盖一顶，又撞在另一个打手腰眼上。那家伙一口血喷出来，喷得地上星星点点，跟泼了红漆似的。
剩下俩打手腿都软了，缩在墙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盯着这个穿得像个少爷、下手却比屠夫还狠的男人。
章大千早就把桌上的筹码全换成金条，揣进怀里，小跑过来，压着嗓子问：“卫国哥，咱……咱走？”
话音刚落，楼梯咚咚响，一队人黑压压涌下来，带头的是赌场老板——一身油光水滑的绸缎袍，肚皮圆得能当鼓敲。
他瞅了眼满地打滚的手下，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是谁？！你知道这地儿是谁的吗？太君的产业！”
周卫国呸地一口唾沫啐他脸上：“知道啊，鬼子的狗窝呗。我们今天，就是来杀狗的。”
这话一出，老板脸色“唰”地白了，又“轰”地涨成紫红色，脖子青筋爆起，头发都像要立起来：“你——！”
他猛地一挥手：“开枪！给老子往死里打！出事我顶着！”
十几支三八大盖齐刷刷对准了他们，子弹像雨点一样砸过来，打得桌椅碎屑四溅。
“趴下！”周卫国拽着章大千滚到赌桌后头，子弹从头顶呼啸而过，嗡嗡直响。
等对面打光了子弹，正忙着换弹夹，周卫国猛地蹿出，手里五六冲一扫，子弹撕开空气，一连串闷响，七八个保镖胸口炸开血花，当场栽倒。
剩下的慌忙装弹，人还没站稳，周卫国又一矮身，闪到柱子后头。
“废物！两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老板气得跳脚，抢过一支三八大盖，冲着周卫国藏身的椅子就是一顿狂轰。
趁他换弹的空档，周卫国抬手就是两枪，砰砰两声，旁边两个保镖脑浆迸裂，扑通倒地。
他探出半张脸，冷笑道：“当狗都当不利索，枪法比老太太绣花还抖，鬼子迟早把你当狗肉炖了。”
这话像刀子捅进老板心窝子。他眼珠子通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丢掉枪，抡着胖胳膊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这正是周卫国等的。
他左手一掏，右手一甩，双枪齐出，子弹噼里啪啦连成一串，像过年放鞭炮，打得整个赌场血雾翻腾。保镖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只剩老板一人，瘫在赌桌底下，裤裆湿了一片。
“好汉！好汉我错了！”他哭爹喊娘，“钱都给你！金条全拿走！我立马关门！我**不当汉奸了！饶我一条狗命！”
周卫国一步跨上楼，揪住他领子像拎小鸡：“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啥去了？”
章大千凑过来，小声：“卫国哥，东西都到手了，走吧！”
俩人刚想撤，外面突然人声鼎沸，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砸在门口。
“里头的人听着！我们是皇协军！快丢枪抱头出来！否则杀无赦！一个不留！”
老板一听，立刻来了劲，腰杆子都挺直了：“嘿嘿，瞧见没？天兵天将来了！歪把子机枪都备好了！你们两个小杂鱼，敢动我一根毛，立马给你们打成蜂窝煤！”
周卫国冷笑：“行啊，那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话音未落，他一脚踹翻赌桌，把老板整个人拎起来，当做人肉盾牌，猛地甩向门口。
门外伪军正举枪瞄准，一见“人质”飞出来，下意识扣扳机——
“哒哒哒——！”
枪火闪亮，子弹把老板打得像被撕碎的麻袋，扑在地上，脸上血糊糊的，有人拿笔蘸血，歪歪扭扭写了八个字：鬼子走狗，死有余辜。
伪军军官当场炸毛，抽出东洋刀：“冲！给我冲进去！全部剁碎！”
参谋一把拉住他耳朵，压低嗓门：“长官，这人敢杀到这儿，肯定有来头。别莽撞，报名字压一压，摸清底细再动手。”
军官低头看着地上那滩烂肉，狠狠跺脚，冲着门内吼：“里头的，听好了！我们是锁金城皇协军第三大队！一百条枪包围了这儿！识相的，放下武器滚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周卫国贴在玻璃后头，声音冷得像冰渣子：“狗腿子听着——我周卫国，光用这俩家伙，亲手送了一千多条你们这种二鬼子上路。”
他顿了顿，嘴角一扬：
“别跑。你们一跑，死得更惨。”
“等我一枪一个，挨个给你们脑门儿开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