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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教你

  柏谕掐住应梦珠的脸看了看,道:“不会破相。”

  应梦珠眨眨眼睛:“我都忘了问医生这件事了。”

  她当时被送到医院后满脑子都是中弹的柏谕,压根没关注自己到底受了什么伤,甚至医生消毒的时候她都没感觉。

  “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不上心。”乔蔓叹口气,“这么大人了。”

  应梦珠怕被念叨,赶紧转移话题:“昨晚上的事情闹得很大吗?”

  “当然。”乔蔓说:“跨海大桥有人开车撞护栏想要跳海**,就是想压也压不住。现在对外的说法是王福芝因为丈夫成了植物人,想要制造车祸骗保,才会开车往海里撞。”

  应梦珠道:“那她儿子拿不到保险金了对吗?”

  “保险公司不起诉他们骗保就是好事了。”乔蔓道:“而且她儿子这时候估计还在不知道哪个夜店里睡着呢。”

  “没有通知他来认领尸体吗?”

  乔蔓眸中有几分悲哀,轻声道:“通知了。她儿子说随便怎么处理,他不想管。”

  应梦珠愣住了,“**妈就算**也想给他留下一笔保险金,他就这样对自己的母亲?”

  “他本来就是个远近闻名的败家子,就算他爸没有变成植物人,等家业交到他手里,也是迟早被挥霍一空,时间早晚而已。”

  应梦珠想,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孙弘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这劣质的基因遗传下来,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了,别想这些事了,这都跟你没有关系。”乔蔓收拾好东西,问:“中午想吃什么?我和陈姨做好了给你带过来。”

  应梦珠说:“想喝阿姐煲的酸萝卜老鸭汤。”

  “好。”乔蔓弯起眼睛,顺手揉揉应梦珠的头发,“那我中午再过来。”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反正我在家待着也没什么事。”乔蔓摇摇头,“不麻烦。”

  乔蔓离开后,应梦珠看向柏谕:“阿姐没有工作吗?”

  “老太太不让她工作。”柏谕道,“她也不想跟那些贵太太一起逛街美容下午茶。”

  应梦珠:“为什么不让她工作?”

  “她是柏家的少夫人。”柏谕说:“出去工作,会让老太太觉得丢人。”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老太太虽然留下了柏曜,但她心里其实并不承认这个孙子。柏曜是她和自己亲儿子闹翻的证明,看见都觉得糟心。

  她不让柏曜掌握任何实权,当然也不会让乔蔓有接触家族产业的机会。

  其实老太太也提过几次,让应梦珠好好待在家里待产,都要生孩子的人了还整天东跑西跑的干什么。

  但柏谕一次都没搭理。

  久而久之,老太太明白了他的态度,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我曾经说过给她安排工作的事情,她拒绝了。”柏谕道:“她不想让我和老太太因为她起争执。”

  柏家老太太掌握至高权柄大半辈子,所以控制欲极强,柏家的其他人都对她敬畏有加,唯独柏谕,要是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别说照做了,搭理都欠奉。

  “阿姐嫁进来,其实一点都不开心吧。”应梦珠撑着下巴:“感觉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她好孤独。”

  “路都是自己选的。现在过的痛苦,或许以前过的更痛苦。”

  应梦珠:“你没有同情心。”

  柏谕逼近她,捏着她的下巴道:“我没同情心?”

  应梦珠想这话可能有点伤害到柏谕了,刚要找补,就听柏谕说:“我确实没同情心。”

  应梦珠:“……”

  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柏谕又要亲她,应梦珠赶紧道:“不行不行,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而且医生说你要多休息,不能做剧烈运动。”

  柏谕挑起眉,在应梦珠耳边道:“我只是亲你,又不是要睡你,这算什么剧烈运动?”

  应梦珠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瞪着他,“反正我觉得算。”

  每次被柏谕亲完后,她喘得比剧烈运动后还厉害。

  “妹珠。”柏谕在她耳边哑声道:“别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应梦珠疑惑。

  柏谕笑了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应梦珠像是被火烫了似的,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回来,柏谕却没松开,道:“妹珠,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我为什么要负责。”应梦珠扭开头不够,还死死闭上了眼睛,可人一旦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就会越发鲜明。

  现在尤其突出的就是触觉。

  应梦珠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烫得厉害。

  “因为你才会这样,你当然应该负责。”柏谕道:“妹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嗯?”

  应梦珠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睫毛抖啊抖,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我管不了的。”

  “而且现在是白天!”她义正词严地说:“白日宣**是不对的。”

  柏谕:“等会儿杨总助会来找我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

  柏谕说:“你要我这样见他吗?”

  应梦珠:“……”

  哪怕他穿的病号服的裤子很宽松,但还是可以看见明显的弧度,确实不适合见人。

  应梦珠犹豫道:“它不会自己消下去吗?”

  柏谕骗小姑娘张口就来:“不会。”

  应梦珠觉得他在撒谎,可触觉告诉她,不仅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反而原来越凶。

  “那……”应梦珠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我要怎么帮你?”

  柏谕一顿。

  他想起樊宣说过,所有想要跟应梦珠**的人当晚都会莫名其妙晕过去,想要包养应梦珠的,死的死伤的伤,可能一辈子都玩不了女人了。

  也就是说,在游轮上的一夜缠绵,很可能是应梦珠的第一次。

  现在她这青涩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身经百战的海城交际花。

  连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柏谕抱住她,闻见她骨肉里透出来的香气,而后毫无预兆地一口咬在了应梦珠的锁骨上。

  应梦珠嘶了一声,柏谕在她唇角一吻,声音沙哑:“妹珠,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