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笑呵呵的跑上前道:“今天收获如何!”

  刘川笑笑,“除了刮风下雨,哪天不好啊。”

  说着,他指了指正在坑下重新布置木矛的年轻人,“我把老五叫过来了,事儿也都和他说明白了。”

  老五叫刘彪,虽然都姓刘,但和刘香草家还真刘不到一块。

  毕竟老刘家人太多了。

  张王李赵遍地刘,这都是上讲的老俗话。

  对于刘彪,周铁印象还挺不错的。

  刘彪也憨厚的笑了笑,“四妹夫,你放心,以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周铁呵呵一笑,“都是自家兄弟,一切都好说,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和我说,我不在你找二哥就成。”

  简单的勉励了两句,又见刘川他们三个腿上多多少少都有划伤,周铁想了想,把筐放下,然后从里面掏出了四条**。

  “这个给你们,先找个地方穿上。”

  “这是秋裤?”刘川一脸愕然,“这也太薄了吧?好好的穿这个干啥?”

  他们不懂,可李丽莎太懂了,当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剜了周铁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旁。

  “咳咳。”周铁清了清嗓子,“这可是好东西,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这是我昨儿去黑市,一条一根大黄鱼换来的。

  穿上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蛇虫蚊咬,荆棘倒刺了。”

  “真的假的?”刘坤一手抢了一条,随即掏出自己的小刀用力戳了上去,“我去,我去,还真割不破。”

  周铁:……

  “废话,赶紧穿上吧,这一条就是一根大黄鱼,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了,千万别弄丢了。”

  刘坤还小,压根不知道大黄鱼的价值,可刘川知道呀,又是吃惊,又是感动,“这也太贵重了吧?”

  刘彪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

  “只要能保证你们安全不受伤,花在多钱都值。

  再说了,咱赚钱图啥啊,除了吃饱穿暖娶媳妇,不就是自己安全嘛,赶紧穿上吧!”周铁无所谓道。

  两个舅子对周铁的豪横关怀多少有点免疫了,可刘彪刚刚加入没有啊!

  这一下,竟然直接感动的抹起了眼泪,“妹夫,啥也不说了,以后你看我表现。”

  周铁又勉励安慰了几句,然后走到一旁将最后一条递给了李丽莎,“丽莎,你也穿上吧!”

  李丽莎接过丝黑,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滑溜,但确实哪里不太一样了,用力一扯,立马将腰部拉伸到了和她胳膊一样长的地步。

  当即小声道:“你不是说,只能在家里穿给你一个人欣赏吗?他们看了会不会……”

  “你穿里面,快去!”周铁满意的在她**上拍了一下。

  看来这段时间的教导没白费,起码她知道,男大女防了。

  只是当周铁回到陷坑边,被眼前彻底歪曲的画风给整懵了。

  “不是,这玩意穿里面的啊,你们穿外面干啥?”

  “挺结实的,而且弹性也好,穿外面还能防止裤子挂破。”刘川激动的提了提裤腰。

  刘坤更是嘿嘿笑了起来,用力一扯直接将裤腰提到了咯吱窝下,“姐夫你看,这一下连上半身都护住了。”

  “嘿,这不愧你是啊坤儿,这小脑袋瓜子就是好使。”刘彪见状,也用力向上一提。

  刘川见俩人全都护到了咯吱窝,当即一拍脑门,“既然这么结实,咱连鞋子一块穿里面不就好了?”

  “对啊,这样也不用担心鞋子会坏了。”

  说着,三人立马重新脱下,穿好鞋子重新穿装。

  周铁面皮不自觉的抽了好几下。

  不能笑,绝对不能笑,这特娘可是劳动人民的智慧……

  可,可我忍不住啊!

  “噗嗤,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咳咳……咳咳咳……”

  “姐夫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咳咳咳,挺好。”

  很快几个人穿戴整齐,便立马争先恐后的下坑干活。

  于是乎,一股古怪的画风出现在了密林之中。

  刚装第一批货的时候,见这三个活宝出来,林三娘同样惊呆了。

  周铁也很是无奈,只要也送了她一条,顺便建议她也可以提到咯吱窝,换了一个娇嗔的滚字才带人回中转点继续搬货。

  送走车队,几个人溜溜达达回家。

  路上刘坤便把昨儿李老蔫家发生的事儿说了出来。

  一听老蔫受伤,周铁立马来了兴趣,“赵翠花的孩子保住了没?”

  “应该是保住了吧。”刘川道:“他们把老蔫打伤了,我听人说,最后好像是李老蔫威胁老吴家来着。

  要是赵翠花敢打孩子,就把她俩儿子送进去。

  哦对了,老蔫说让人偷了一大笔钱,装在一个木匣子里,从昨天开始,赵二蛋就着人挨家挨户搜呢!”

  “那能搜出个屁来啊!”周铁无语道:“人家偷东西的又不傻,等他们搜到自己,估计早就转移了。”

  “那谁知道呢,反正从北头往南搜的,估计下午能搜到我家。”刘彪道。

  周铁的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

  从北往南,最南边那不是自己的山洞么?

  赵二蛋这老小子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玩栽赃陷害那一套吧?

  越琢磨,周铁就越觉得有可能。

  否则**都能看明白搜不出来,他干嘛要大张旗鼓?而且还是从北往南!

  一行人回了山洞,吃过饭周铁便带了一些杂粮去了叶大棒子家。

  一进门就瞧见韩大脚坐在院子里搓洗衣服,而且晒衣服的鹞绳上已经挂满了不少。

  而且院子也收拾的十分利落。

  周铁暗暗点头,看来自己给师父娶了个好媳妇啊!

  什么如烟大帝和叶凡大帝是天生冤家。

  根本不存在的好么!

  日子这东西,都是自己过出来的。

  “师娘!”周铁热情的喊道。

  “你这孩子,怎么又送东西过来了。”一看是周铁,韩大脚甩了甩手上的水,赶忙站起身,随手往身上一擦就要来接。

  “我给您拿屋里去,您就别占手了。”

  “以后可别乱花钱了,我和你师父吃不多少东西。”

  周铁笑着把东西放下,然后进了里屋,就见叶大棒子正从炕上坐起来,“你咋过来了?这破窗户你说你安他干啥,外面有个动静啥的也听不到音儿。”

  “人家孩子疼你还疼出毛病来了?”韩大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笑道:“铁子坐,别搭理他,明明是好心,说出来的话遭人烦。”

  周铁笑笑,“那您以后多管管他呗。”

  “我可管不了,这老东西脾气大着呢,我都得听他的。”韩大脚笑呵呵道:“行了,你爷俩聊着,我去把那些衣服洗完。”

  “您忙您的。”目送韩大脚出屋,周铁掏出烟给叶大棒子上了一根,“咋样,得劲儿不??”

  “滚滚滚。”叶大棒子老脸一红,“小屁孩你知道个屁!”

  周铁笑而不语。

  叶大棒子被他盯着,终究还是没憋住,笑道:“确实挺得劲儿,哎,这些年苦了如烟啊。”

  这猝不及防的狗粮吃的周铁牙都酸了,“那您以后好好对人家如烟师娘,以后的日子光剩甜了。”

  “这还用你小子提醒。

  对了,老蔫又住院了,你不看看人家去啊?”

  见他一副幸灾乐祸,周铁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来请示请示您么,要不咱爷俩一块去?”

  “你可拉基霸倒吧,我还看他,我见他就来气。”叶大棒子骂道:“你自己去吧!”

  说着,他朝外面喊道:“如烟,如烟……”

  见没反应,对着窗户一阵敲,“什么破窗户,喊个人都听不到……也就冬天兴许暖和点!”

  “那明儿我找人给你拆了。”

  “那就不用了,麻烦!”

  周铁撇了撇嘴,暗骂了一句心照不宣的老小子。

  这时韩大脚也匆匆走了进来,“来了来了,怎么了凡哥,咳咳,老叶!”

  周铁:……

  好家伙,他感觉自己以后还是少来。

  “那啥,你拿俩鸡蛋给徒弟,让他代我去看看老蔫。”

  “额,人家伤了那,你送人家俩鸡蛋,这合适吗?”

  “合适,缺啥补啥!”

  周铁:……

  韩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