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回到山洞,几个人全都兴高采烈的围了过来。

  当然,主要还是刘坤,年纪小,容易喜形于色。

  “姐夫,你这太带派了。”

  “姐夫,快点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抓特务的。”

  “姐夫,是不是用你那斧子啊?脑袋剁下来的没有?”

  “姐夫,啥时候你还去抓特务啊,带我一个呗,我一弹弓下去,指定给丫眼珠子打流了……”

  “姐夫……姐夫……”

  周铁脑瓜子嗡嗡的,一把糖下去,刘坤这才闭上了嘴。

  “行了坤儿,你们不是还没吃饭吗,你和大哥二哥出去把鹿处理了。”刘香草也是美的鼻子冒泡,打发走自家兄弟,很不矜持的抱住周铁的脸吧唧吧唧就是好几口。

  周铁一边哎呦哎呦,一边转悠着脸,让她亲的更均匀一些。

  心情也顿时好了不少。

  都穿越了谁还走正道啊,自己爽就完了。

  哪怕再担心,事情也发生了。

  反正如今已经和老姑宋知秋建立了深厚友谊,东边亮不了,西边亮就行了呗!

  “当家的,你太给我长脸了。”刘香草大眼忽闪忽闪的,满心满眼都是周铁的样子。

  这让周铁属实有点哭笑不得,显然也没想到刘香草竟然还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可转念又一想,若非她有一个奔放的心,又怎么可能主动钻自己被窝。

  “差不多得了,大白天的你俩也不怕让人瞧见。”李丽莎小声说道,不过那崇拜的眼神分明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瞧见就瞧见呗,里面都是我姐妹,外面都是我兄弟,我亲我自己爷们儿谁爱看谁看!”说着,好像不解气一般,啵的一下,直接给周铁脸上嘬出了一道红红的唇印。

  “你就嘚瑟吧你。”丁瑶笑着白了她一眼,“铁哥,这事儿咱干一次就成了,下次有危险躲着点,别忘了你也是要当爹的人了。”

  “对对对,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刘香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好好给你们露一手。”

  “我去生火。”李丽莎道。

  “一起去!”说着,丁瑶挽着李丽莎胳膊说说笑笑朝外走去。

  周铁赶紧擦了擦脸,也跟着走了出去。

  刘坤一眼就注意到周铁脸上红了一个圈儿,关心道:“姐夫,你脸咋了?”

  “问你姐!”

  “姐……”

  刘香草脸颊一红,“滚!”

  ……

  李老蔫家。

  此刻屋里已经是腾云驾雾,新太联盟三大成员坐在屋里吧嗒吧嗒的抽烟,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仙境了。

  “老蔫叔,这小子如今又立了功,咱们想对付他就更难了,您倒是再拿个主意啊!”赵二蛋有些着急的说:“我和王二妮真的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说着,他还不忘掀开上衣,“你看她给我挠的!”

  “你俩不是才结婚么,有啥好打的?”李老蔫皱眉问道。

  他伤还没好利索,这一天天的也不出门,所以压根不清楚赵二蛋家的这些小事。

  赵二蛋老脸一红,癞**喝胶水,让他根本张不开嘴,总不能说咱爷仨现在都一样吧?

  他们年纪大,可自己年龄小啊!

  在他看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周铁。

  自己不和他去厕所,就不可能掉厕所,不掉厕所,就不可能娶了王二妮。

  直到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已经折了,觉得是看着王二妮就犯恶心,才导致提不起劲儿。

  凭啥周铁一个下乡接受改造的知青每天东溜西逛,吃香喝辣,还能娶漂亮老婆,自己堂堂民兵队长,一天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逼子儿,回家还要面对丑肥圆的老婆?

  “反正就是不合!”赵二蛋闷闷的说道:“要我看,就该把他这个要接受改造的资本家余孽,送到工作环境最艰苦的地方狠狠改造一下。

  您让他自食其力,这回好了,人家小日子越过越红火!”

  面对赵二蛋的埋怨,李老蔫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啊,谁能想到周铁运气这么好,不仅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拜叶大棒子为师,竟然冒出了一个在钢厂当采购员的俏寡妇表姐。

  这回好了,又结识了山爬犁的养女,把山爬犁那点家当全都骗到了手。

  人家这小日子,能不红火吗?

  至于说让周铁上工,累不死他也能托住他上不了山这事儿,李老蔫不是没想过。

  可人家周铁有钱啊,只要愿意花钱,替他完成指标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毕竟上面只看任务完成进度,有些事还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人家又立了功。

  饶是他李老蔫智计百出,这会儿也不禁犯了难。

  说白了,现在的周铁根本压不住。

  他白天去找领导送礼,可人周铁马上就要在本地娶媳妇了,不再是无根浮萍可以随便拿捏,说不定晚上周铁就能拎着更多东西去领导家串门。

  到时候谁难堪还不一定呢!

  李老蔫愁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看向了一脸阴恻恻的陈铁牛,“铁牛咋说?”

  “下毒!”

  “嘶……”

  闻言,李老蔫一口烟直接呛了嗓子。

  接着就听陈铁牛道:“咱原本是想等狩猎队回来,通知林三娘收货,让她和厂里领了任务,到时候把货卖给小吕,这样她回去肯定会受惩罚对吧。

  可人周铁那边一天就出货一千多斤,有他兜底,哪怕咱把人骗来虚晃一枪,林三娘也不用担心回去受处分。”

  如今的陈铁牛,别管是医院还是神婆,能找的全找了,可愣是找不到宝贝纠纠消失的原因。

  甚至还有医生问他,他有过吗?

  简直可笑!

  要是以前没有,怎么帮老蔫心疼嫂子?

  说白了,这就是医术不到家。

  他不甘心啊!

  正所谓男人四十一只花儿,花儿一般的年纪,废了可还行?

  所以他得搞钱,也必须搞钱,只有这样才能去更大的医院检查身体,而现在最好的搞钱办法就是把周铁彻底踩死,继承他的那些陷阱。

  “周铁刚刚得到嘉奖,县里来的女公安也说了,他要出事儿就先找我和二蛋的麻烦。

  明着来不行,暗着来也不行,那就只能借刀杀人。

  只要钢厂有工人中毒,呵呵……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陈铁牛道。

  李老蔫眯了眯眼,“你们又找不到陷阱位置,而且人家那些猎物都不进公社,在路边就接走了,怎么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简单啊!”陈铁牛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我们先弄点猎物,放在他每天走的必经之路上。

  只要他捡到,肯定得拿出去卖钱。”

  “不行!”赵二蛋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这事儿压根不靠谱,万一他自己拿回家吃呢?要是他莫名其妙的中毒,公安肯定会怀疑是特务干的,到时候还是会找到咱们头上。”

  “是不是傻,小的他也许会自己吃,可咱们给他整点大的不行吗?”陈铁牛一脸嫌弃的瞪了赵二蛋一眼。。

  这话一出,赵二蛋和李老蔫齐齐眼前一亮。

  李老蔫眉头一挑:“干?”

  赵二蛋咬了咬牙,“干!”

  就在李老蔫也跟着热血上头时,陈铁牛酷岔就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药我去弄,可为了保险,等狩猎队回来,咱们得买几个大家伙,可我没钱啊,这几天看病几乎花光了我的积蓄。”

  只是一瞬间,赵二蛋便惊的目瞪口呆。

  啥玩意啊!

  我结婚才几天啊,你就天天吃人参,也吃不完几十年的家底吧?

  不过很快他便回过味来,“我也没钱,你们知道的,我的钱都给彩礼了,而且酒席的钱也是我出的!”

  说着,二人已经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老蔫。

  李老蔫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媳妇丢出去流氓都抓住了,再扔个孩子出去套个狼咋滴?

  反正他这情况以后也不可能有后了,与其死了带进棺材,不如把藏起来的那些钱用在刀刃上。

  索性一咬牙,“钱我出,等狩猎队回来,你们来我这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