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深夜，YC市内某家高档宾馆，金发的娇小女孩正和黑长直的成熟御姐靠在一张大床上，尽管有浴衣和被褥的遮掩，但她们在嬉闹扭动中仍不时露出足以让任何围观者都口干舌燥的**雪白。
经过古代树森林特产的滋润，零现在力气是很大，但在麻衣的上下其手中早就没了抵抗的心思。她一贯淡漠的小脸染着些许红霞，只顾往被子里逃，但一阵折腾后，还是被抱住小腰坐到了床头。
“哈，哈……真不容易，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能扑腾。”麻衣香汗淋漓地埋怨着，待会儿肯定又要洗个澡。
“啊——可恶！我也想跟金发萝莉贴贴！”苏恩曦羡慕嫉妒地大叫着，蹬着腿在浴缸溅起大片水花。在叱咤风云的投资者或端庄优雅的Lady身份下，她其实是一个浓度百分之百的宅女，此刻在最熟悉的同伴前这一面展露无遗。
“你们倒是考虑我下我的感受……我不要贴贴……”零小声抗议。
“哼，不要和我们贴，只和某个**兮兮的家伙贴是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可不像那家伙那么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不是和他睡一个帐篷！”酒德麻衣摆出“严刑拷打”的架势。
“……怎么可能。”
“心虚了！好家伙，这儿有只深藏不露的偷腥猫哇！”
“什么什么！”苏恩曦两眼发光地从浴缸里坐起来：“不可能吧！这可是冰块做的‘三无少女’诶，就算本来就有些非分之想，也不至于这么饥渴——饥渴好啊！快快老实招待，我要听细节！”
“不是，不是那样……”零把头埋进抱着的枕头里，声音跟蚊子似的。
又一阵闹腾，虽然零只能弱弱地拿出“帐篷的战略地位与睡得近方便问情报”等等毫无说服力的借口，但麻衣和苏恩曦还是放过了她。毕竟已经逗得够多了，三无少女别说史无前例的冰山崩塌，就差融化成春水一去不返了。
“老实讲，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偏离当初的计划了吧？”酒德麻衣正色起来。
“偏离，你管这叫偏离？”苏恩曦翻了个白眼：“除了路明非活着外，有哪一点是稍微跟我们的计划靠边的吗？”
“你们说这一切还在老板的预料中吗？”
“你自己不知道？佛罗里达州那次，你突然断联，后面挺危险的吧。”
“是，但在老板的计划中，我置身险境的次数又不少……在混血种与龙的地界蹦跶，稍有不慎就死无葬身之地啊。”麻衣稍稍感慨，此刻脱去**的紧身衣、安静蜷缩的她就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零冰蓝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想到什么。她偏头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异常柔软的麻衣，抱着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的奇妙心思，忍不住说出来：
“他就不会……即使是目标为龙王的高危行动，他也会考虑到所有人的安全，自己去做最危险的事。”
麻衣愣了下，回想着上次对龙侍与这次对龙王的行动，似乎的确是这样。路明非那家伙，虽然总是没个正形，在最危急的时候也会扯他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烂话，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那种夸张的安全感是无可否认的。
“毕竟有机会击杀龙王的贤者之石都被他规划用来保护人了嘛。”苏恩曦也感叹：“我只是听都能感觉得到，他超在乎同伴的。”
“和他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零继续小声说：“麻衣，只要你相信他，他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唔……嗯？！”感性起来的麻衣突然反应过来；“薯片妞！你不觉得她接话的时机很有问题吗？”
苏恩曦也迅速意识到什么，组织了下语言，贼兮兮地问道：
“宝贝儿，你现在对老板和路明非，各是什么看法啊？”
零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才抬起头，看看麻衣，又看看通话中的手机。
“这也是你们要面对的问题……你们对他俩之间的关系，也有猜测吧？”她轻声说。
沉默扩散了，另外两个女孩的神情也都带上了些许犹豫或恍惚。
一个事实是，即使女孩们之间都还有自己的秘密，但她们如今的一切都牢牢绑定着老板与路明非，她们的过去因此改变，未来也将围绕着这两位纠缠与延伸。
“哎哎，别闷着呀，有话就说敞开说。”麻衣甩先打破沉默：“老板确定不在这边是吧？”
“嗯，他说过，BJ那边有紧急状况。”苏恩曦肯定道。
“那就更没什么好顾及了啊，这就是最好说清楚的时候，”麻衣目光闪闪：“没有任何人知道和打扰的女生夜谈诶！”
“我们好好来捋一遍！”
“那就先从老板这边开始。”苏恩曦也进入状态，跟上了话题。她把老板也就是“路鸣泽”的安排精炼地概括了下，在金融等方面的专业领域更是忍不住臭屁地滔滔不绝。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麻衣头疼地打断她，接着她的话总结道：
“总之，老板对我们三个的安排都是为了路明非，照着他的想法，推着原本的衰仔往某个方向走，由我们保驾护航防止不必要的意外。”
“而路明非这边呢，原本一切正常，但在去卡塞尔前的同学聚会上，因为突然从天而降的怪物——现在看来也就是大贼龙，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或许更早，根据当时的情况，他是认识大贼龙的。”苏恩曦补充。
“答案就在佛罗里达州，那时我也在，但夔门行动之后你直接被他带去了古代树森林吧？”麻衣看向零。
零也不再藏着，把跟路明非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当然，其中一些不必要的部分是被自然略过了的。
“那这边的结论就是，路明非在所有的监视之外获得了让他成为如今样子的经历——他早就去过古代树森林那样的尼伯龙根。”
“……他的背后有一位连老板都忌惮的龙王？”
“龙王么……如果是龙王那倒还好解释，可那片地域根本没有任何与龙族相关的东西。”
“既然老板都还没搞懂的东西我们就不必乱猜了，反正现在的情况很明了——”
“路明非脱离了老板设好的轨迹。”
“老板的最终目的我不清楚，但就这次青铜与火之王的事件……”苏恩曦分析道：“他引导了诺顿的觉醒。”
“然后，如果路明非能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只能是屠龙！”
“由他亲手……在这个过程中，或许老板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路明非不但没有屠龙，甚至凭自己的想法将双生子救到了森林。”
“老板对这件事已经放弃了吧，不然也不会丢下这边出远门。”麻衣耸肩：“至少我们虽然与‘保护’的目的不搭边，但也帮了点忙。”
“这次是这样，没什么大的冲突或矛盾，但以后呢？”苏恩曦沉声道。
最关键的点出来了，气氛开始凝重。如果老板和路明非的目的不一甚至大相径庭，那她们怎么办？原本的路明非谈不上什么主见，设计设计就能推着走，但现在孩子主意正得要死，又有实现主意的强大能力，反而带着她们到处跑。
“就算这样，你们原本也不该犹豫这个吧？”零**进来：“就算一切为了路明非，但真正把你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始终是路鸣泽。”
“你说了……‘你们’。”麻衣看向她。
零轻轻呼**，往后靠了靠，那对晶莹瞳孔中的蓝色格外深邃：
“对我来说，不管跟着他们中的谁都没有区别。”
“……”
麻衣和苏恩曦一同垂下了眼眸，这既是宣言，也是再明确不过的解释——关于那件事，她们也只有相当模糊的猜测。
“可他们现在始终不同，就算以后……”
“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零轻声说：“以前的他们，‘哥哥’懵懂得像孩子，主导权便在‘弟弟’手里。”
“但现在‘哥哥’也有自己的路了，不管会不会和‘弟弟’有冲突，他们始终不会互相伤害。”
“你想沿着‘哥哥’的路走？”麻衣问。
零勾起嘴角，淡得近乎纯白的眸子朝这边轻盈地眨了眨。麻衣不禁心跳加快，她似乎从没见眼前的娇小女孩这样笑过，雪花般素白与冷淡的“三无少女”，这一刻温暖娇媚得就像三月春光里的樱花。
“我原本只想，对他有用就好……”
“可古代树森林早晨的阳光，真的很舒服啊。”
……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进一步的非分之想？”电话那头的苏恩曦为零的决定做了定性。
“？”
“噗，哈哈哈哈哈！”麻衣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说他，就是——”零解释不清，索性放弃治疗一头倒在床上，拿枕头死死盖住了脑袋。
“不管怎么说，能把我们的‘三无少女’拐成这样，我还挺服气的。”麻衣拍了拍枕头逗零。
“她是没问题了，至于我俩呢，也确实是跟的老板。”苏恩曦舒了口气。
“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嘛，继续卖命呗，还能咋办？”
“但她在邀请我们也去晒太阳呢。”
“不已经在晒了？老板有活就干活，没活……反正也是溜达，去哪儿不是去？”
“那他们真掐架了咋办？”麻衣眨巴着眼问。
“又掐不死，端个板凳买个西瓜加油助威咯？”
“如果老板让我们当先锋炮灰呢？”
“提前跟这边搞好关系了，当先锋也没事啊，到时候你往前面一站直接搔首弄姿，他顶不住的。”
“好像是这个理，不愧是你——哎？怎么就是我搔首弄姿了！”
“你装什么矜持，谁之前放话要跟他亲亲的？”
“我那是——”
零默默把头上的被子拿开，投来了暴风雪的视线。
“你听我解释！”
“你听她狡辩。”
“你——哈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哈哈哈哈……”
夜还长，或欢笑嬉闹，或紧张讨论，于新年假期的城市宾馆，未来在女孩们的口中熠熠生辉。
经过古代树森林特产的滋润，零现在力气是很大，但在麻衣的上下其手中早就没了抵抗的心思。她一贯淡漠的小脸染着些许红霞，只顾往被子里逃，但一阵折腾后，还是被抱住小腰坐到了床头。
“哈，哈……真不容易，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能扑腾。”麻衣香汗淋漓地埋怨着，待会儿肯定又要洗个澡。
“啊——可恶！我也想跟金发萝莉贴贴！”苏恩曦羡慕嫉妒地大叫着，蹬着腿在浴缸溅起大片水花。在叱咤风云的投资者或端庄优雅的Lady身份下，她其实是一个浓度百分之百的宅女，此刻在最熟悉的同伴前这一面展露无遗。
“你们倒是考虑我下我的感受……我不要贴贴……”零小声抗议。
“哼，不要和我们贴，只和某个**兮兮的家伙贴是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可不像那家伙那么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不是和他睡一个帐篷！”酒德麻衣摆出“严刑拷打”的架势。
“……怎么可能。”
“心虚了！好家伙，这儿有只深藏不露的偷腥猫哇！”
“什么什么！”苏恩曦两眼发光地从浴缸里坐起来：“不可能吧！这可是冰块做的‘三无少女’诶，就算本来就有些非分之想，也不至于这么饥渴——饥渴好啊！快快老实招待，我要听细节！”
“不是，不是那样……”零把头埋进抱着的枕头里，声音跟蚊子似的。
又一阵闹腾，虽然零只能弱弱地拿出“帐篷的战略地位与睡得近方便问情报”等等毫无说服力的借口，但麻衣和苏恩曦还是放过了她。毕竟已经逗得够多了，三无少女别说史无前例的冰山崩塌，就差融化成春水一去不返了。
“老实讲，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偏离当初的计划了吧？”酒德麻衣正色起来。
“偏离，你管这叫偏离？”苏恩曦翻了个白眼：“除了路明非活着外，有哪一点是稍微跟我们的计划靠边的吗？”
“你们说这一切还在老板的预料中吗？”
“你自己不知道？佛罗里达州那次，你突然断联，后面挺危险的吧。”
“是，但在老板的计划中，我置身险境的次数又不少……在混血种与龙的地界蹦跶，稍有不慎就死无葬身之地啊。”麻衣稍稍感慨，此刻脱去**的紧身衣、安静蜷缩的她就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零冰蓝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想到什么。她偏头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异常柔软的麻衣，抱着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的奇妙心思，忍不住说出来：
“他就不会……即使是目标为龙王的高危行动，他也会考虑到所有人的安全，自己去做最危险的事。”
麻衣愣了下，回想着上次对龙侍与这次对龙王的行动，似乎的确是这样。路明非那家伙，虽然总是没个正形，在最危急的时候也会扯他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烂话，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那种夸张的安全感是无可否认的。
“毕竟有机会击杀龙王的贤者之石都被他规划用来保护人了嘛。”苏恩曦也感叹：“我只是听都能感觉得到，他超在乎同伴的。”
“和他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零继续小声说：“麻衣，只要你相信他，他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唔……嗯？！”感性起来的麻衣突然反应过来；“薯片妞！你不觉得她接话的时机很有问题吗？”
苏恩曦也迅速意识到什么，组织了下语言，贼兮兮地问道：
“宝贝儿，你现在对老板和路明非，各是什么看法啊？”
零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才抬起头，看看麻衣，又看看通话中的手机。
“这也是你们要面对的问题……你们对他俩之间的关系，也有猜测吧？”她轻声说。
沉默扩散了，另外两个女孩的神情也都带上了些许犹豫或恍惚。
一个事实是，即使女孩们之间都还有自己的秘密，但她们如今的一切都牢牢绑定着老板与路明非，她们的过去因此改变，未来也将围绕着这两位纠缠与延伸。
“哎哎，别闷着呀，有话就说敞开说。”麻衣甩先打破沉默：“老板确定不在这边是吧？”
“嗯，他说过，BJ那边有紧急状况。”苏恩曦肯定道。
“那就更没什么好顾及了啊，这就是最好说清楚的时候，”麻衣目光闪闪：“没有任何人知道和打扰的女生夜谈诶！”
“我们好好来捋一遍！”
“那就先从老板这边开始。”苏恩曦也进入状态，跟上了话题。她把老板也就是“路鸣泽”的安排精炼地概括了下，在金融等方面的专业领域更是忍不住臭屁地滔滔不绝。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麻衣头疼地打断她，接着她的话总结道：
“总之，老板对我们三个的安排都是为了路明非，照着他的想法，推着原本的衰仔往某个方向走，由我们保驾护航防止不必要的意外。”
“而路明非这边呢，原本一切正常，但在去卡塞尔前的同学聚会上，因为突然从天而降的怪物——现在看来也就是大贼龙，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或许更早，根据当时的情况，他是认识大贼龙的。”苏恩曦补充。
“答案就在佛罗里达州，那时我也在，但夔门行动之后你直接被他带去了古代树森林吧？”麻衣看向零。
零也不再藏着，把跟路明非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当然，其中一些不必要的部分是被自然略过了的。
“那这边的结论就是，路明非在所有的监视之外获得了让他成为如今样子的经历——他早就去过古代树森林那样的尼伯龙根。”
“……他的背后有一位连老板都忌惮的龙王？”
“龙王么……如果是龙王那倒还好解释，可那片地域根本没有任何与龙族相关的东西。”
“既然老板都还没搞懂的东西我们就不必乱猜了，反正现在的情况很明了——”
“路明非脱离了老板设好的轨迹。”
“老板的最终目的我不清楚，但就这次青铜与火之王的事件……”苏恩曦分析道：“他引导了诺顿的觉醒。”
“然后，如果路明非能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只能是屠龙！”
“由他亲手……在这个过程中，或许老板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路明非不但没有屠龙，甚至凭自己的想法将双生子救到了森林。”
“老板对这件事已经放弃了吧，不然也不会丢下这边出远门。”麻衣耸肩：“至少我们虽然与‘保护’的目的不搭边，但也帮了点忙。”
“这次是这样，没什么大的冲突或矛盾，但以后呢？”苏恩曦沉声道。
最关键的点出来了，气氛开始凝重。如果老板和路明非的目的不一甚至大相径庭，那她们怎么办？原本的路明非谈不上什么主见，设计设计就能推着走，但现在孩子主意正得要死，又有实现主意的强大能力，反而带着她们到处跑。
“就算这样，你们原本也不该犹豫这个吧？”零**进来：“就算一切为了路明非，但真正把你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始终是路鸣泽。”
“你说了……‘你们’。”麻衣看向她。
零轻轻呼**，往后靠了靠，那对晶莹瞳孔中的蓝色格外深邃：
“对我来说，不管跟着他们中的谁都没有区别。”
“……”
麻衣和苏恩曦一同垂下了眼眸，这既是宣言，也是再明确不过的解释——关于那件事，她们也只有相当模糊的猜测。
“可他们现在始终不同，就算以后……”
“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零轻声说：“以前的他们，‘哥哥’懵懂得像孩子，主导权便在‘弟弟’手里。”
“但现在‘哥哥’也有自己的路了，不管会不会和‘弟弟’有冲突，他们始终不会互相伤害。”
“你想沿着‘哥哥’的路走？”麻衣问。
零勾起嘴角，淡得近乎纯白的眸子朝这边轻盈地眨了眨。麻衣不禁心跳加快，她似乎从没见眼前的娇小女孩这样笑过，雪花般素白与冷淡的“三无少女”，这一刻温暖娇媚得就像三月春光里的樱花。
“我原本只想，对他有用就好……”
“可古代树森林早晨的阳光，真的很舒服啊。”
……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进一步的非分之想？”电话那头的苏恩曦为零的决定做了定性。
“？”
“噗，哈哈哈哈哈！”麻衣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说他，就是——”零解释不清，索性放弃治疗一头倒在床上，拿枕头死死盖住了脑袋。
“不管怎么说，能把我们的‘三无少女’拐成这样，我还挺服气的。”麻衣拍了拍枕头逗零。
“她是没问题了，至于我俩呢，也确实是跟的老板。”苏恩曦舒了口气。
“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嘛，继续卖命呗，还能咋办？”
“但她在邀请我们也去晒太阳呢。”
“不已经在晒了？老板有活就干活，没活……反正也是溜达，去哪儿不是去？”
“那他们真掐架了咋办？”麻衣眨巴着眼问。
“又掐不死，端个板凳买个西瓜加油助威咯？”
“如果老板让我们当先锋炮灰呢？”
“提前跟这边搞好关系了，当先锋也没事啊，到时候你往前面一站直接搔首弄姿，他顶不住的。”
“好像是这个理，不愧是你——哎？怎么就是我搔首弄姿了！”
“你装什么矜持，谁之前放话要跟他亲亲的？”
“我那是——”
零默默把头上的被子拿开，投来了暴风雪的视线。
“你听我解释！”
“你听她狡辩。”
“你——哈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哈哈哈哈……”
夜还长，或欢笑嬉闹，或紧张讨论，于新年假期的城市宾馆，未来在女孩们的口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