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帐中。

  帐外喊杀声早已震天。

  帐内几位部落的首领依旧**,口中**笑连连的追逐着肤白貌美的小娘。

  “可算让老子抓到你了。”

  阿鲁台一把揪住一名女子的头发。

  “阿鲁台快过来,就等你了。”

  贺兰阿朵那不耐烦的催促着。

  “这小娘皮挺能跑啊!”

  “再给老子跑一个试试。”

  阿鲁台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女子险些昏厥。

  “过来。”

  阿鲁台一把将女子拖了过去。

  他与其余六位首领站成一排,几人皆是单手死死摁着一个女子的后脖颈。

  “你们,哪一个是这娘们的男人?”

  贺兰阿朵那微微颔首问道。

  十余名遍体鳞伤的男子被死死绑在木桩之上。

  几位首领为了寻求刺激,打算在女子的男人面前侮辱他们的女人。

  “畜生!”

  “杀了你!”

  “**的蛮子,总有一天,我们的铁骑会荡平你们的部落,将你们这些畜生,一个不落悉数杀尽!”

  那些男人各个眼眶通红,恨不得将眼前的蛮子生吞活剥。

  听着几人的叫骂声,七位首领纷纷大笑。

  “你们的军队?卫敬塘么?都十年过去了,他敢来么?”

  阿鲁台大笑。

  “就卫敬塘那怂货,等老子过几日闯入临水城,老子当着卫敬塘的面玩他女儿,他都不敢放一个屁。”

  “还有你们那离阳王爷,听说他的王妃都是绝色,早就想尝尝她们的滋味了!”

  此刻,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脸上皆是惨笑。

  他们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被抓来的这些时日,他们早就对临水城的军队失去信心了,只得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蛮子。

  男默女泪,等待着蛮子给自己一个痛快。

  “隆隆隆.....”

  一阵清脆马蹄声响起。

  “死!”

  段冲一白马一头扎进王帐中,长枪使劲一刺。

  靠在门口的那名首领直接被挑起,狠狠钉在木桩之上,鲜血顺着血洞流淌而出。

  方才还极其嚣张的几位首领脸色剧变,光着**便打算去捡衣服旁边的弯刀。

  段冲从尸体之中拔出长枪,抓住枪尾使劲一甩,又有两人被抹了脖子。

  “嗖!”

  长枪一掷。

  “噗嗤!”

  又一人的心口处被开了一个血洞。

  段冲翻身下马,朝着阿鲁台的面门就是一拳。

  “砰!”

  近两米高的阿鲁台被打翻在地。

  他动作不停,一脚重重朝着他的脑袋踢去。

  “死!”

  贺兰阿朵拿起弯刀便朝段冲的后背劈砍而去。

  “噗嗤!”

  一柄飞剑袭来,贺兰阿朵那的握刀的手臂被生生斩断。

  “是秦王殿下!”

  段冲口中轻喃一声后,没停下动作,脚尖顶地,一个膝撞,将足有一米九的贺兰阿朵那撞飞。

  随即,又是一个鞭腿,将最后一个不足一米六的首领踢飞。

  至此,王帐的七人全部被打倒。

  很快,段冲的手下也赶了过来。

  “把这三个活着的绑起来!”

  段冲朝着手下的士兵命令道。

  随后,他又帮助那些被五花大绑的西河州男人松了绑。

  那些西河州的男人,各个眼中**热泪,他们激动道:

  “大人,是卫敬塘将军来救我们了吗?”

  “多谢卫敬塘将军。”

  “卫将军是好将军啊,是真正为了百姓的好将军啊!“

  他们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段冲看着营帐之中的惨状,再听着卫敬塘的名字之时,不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刺耳朵。

  他沉声道:“不是卫敬塘!”

  “卫敬塘因为软弱无能,已经被王爷罢免了官职。”

  “是秦王殿下,是他亲自带兵,让我们来救你们的!”

  闻言,众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他们脸上皆是疑惑之色。

  “王爷?”

  “西河州来了一位新王爷么?”

  段冲神情严肃,:“卫敬塘的软弱无能坑害了我东北三县十余年,从今日起,攻守易形!”

  “只要有王爷在我西河州一日,这些胡羌蛮子就一日不能再欺辱我西河州百姓!”

  王帐之中的俘虏算是明白了。

  他们虽说被救了,但心中一万个不理解,为什么十年来不出一兵一卒的卫敬塘会转性。

  原来是被罢免了官职啊!

  而且,新掌权的秦王,第一件事便是出兵救自己,他们的心中不由十分感动。

  他们纷纷朝着段冲的方向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这么多年了,西河州终于出了一位雄主!”

  “多谢王爷救了我们夫妇。”

  “王爷千岁!”

  “.....”

  安顿好百姓后,段冲走到了三个活着

  他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虎背熊腰的阿鲁台就是一巴掌。

  “啪!”

  两米来高,三百多斤的阿鲁台直接被扇醒。

  看着眼前的控碧军,他的双鬓之上满是汗水,他连忙求饶,:“军爷,军爷,不是我的错,都是阿朵那,每年都是他抢你们西河州,我负责抢的是北凉,与我无干。”

  “阿鲁台,你放屁!”

  “你上次还说你最喜欢西河州的女人,这么多年来,被你弄死的已经有一百多个了!”

  贺兰阿朵那厌恶的看了阿鲁台,两人开始狗咬狗。

  段冲冷漠的看着两人,他开口,:“三年前,一个脖子上有一块印记的漂亮女子,你们可还记得?”

  两人停止了争吵,开始思考。

  “那个女人是阿鲁台抢回来的。”

  贺兰阿朵那突然喊出声,:“那个西河州女人,被他玩了三天三夜,玩累之后,他还让自己手下的勇士玩了一遍,最后不小心让她给跑了。”

  虽说抢的女人很多,但是称得上绝色的并不多,脖子上有大片胎记的更是少,最后还成功逃跑了的人,这十年来只有一人,贺兰阿朵那对那名女子印象很深。

  阿鲁台也是想起了那个女子,他顿时打了一个寒战,五官扭曲求饶道: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是军爷的熟人,要是我知道,我绝对.....”

  段冲看着眼前的阿鲁台,怒气一下再一次涌上脑袋。

  “畜生!”

  他一脚大力踹出,狠狠踢在了阿鲁台的裆部,脚掌在阿鲁台的裆部碾了又碾。

  顿时,整个王帐都是阿鲁台的惨叫声,疼到昏迷,段冲一巴掌将他扇醒,又继续踩他的裆部,如此循环,活活将阿鲁台疼死。

  弄死阿鲁台后。

  段冲抽出手中**,朝着贺兰阿朵那以及另一位首领缓缓走了过去。

  “将军,饶命啊!”

  两名首领当场吓尿,朝着段冲不停的磕头。

  然而,段冲并没有理会两人,

  一刀一刀的将两人的肉割下来,疼到昏迷后,又把两人打醒,继续用刀割,直到将两人活活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