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绝大多数情况见面就是干....

  当罗根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迎向兄长维克多的进攻时,他发现残酷的现实。

  十几年了。

  自从离开铁血淬炼的军队,金刚狼仿佛将那份淬火的战斗意志也一同遗弃。

  他沉沦在酒精与流浪的迷雾中,任由岁月的钝刀磨平了昔日的锋芒。

  而维克多则像一头永不疲倦的野兽,始终追随着他的主人陈楠,在为他开疆拓土!

  维克多的动作快如闪电,裹挟着原始野性的力量,每一次扑击都精准而致命。

  罗根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在维克多眼中显得笨拙而迟钝。

  无论自愈、速度还是力量。剑齿虎天生就更胜一筹,而反应和敏捷,十几年的懈怠让罗根仿佛生锈的机器。

  他能依靠的,只剩下那副拥有惊人自愈能力的躯体罢了。

  “噗嗤!”

  维克多的利爪轻易撕裂了罗根的皮夹克在他强韧的肌肉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剧痛袭来,但伤口几乎在肉眼可见地蠕动着愈合。

  罗根怒吼着反击,却被维克多轻易格挡闪避,随即是更沉重的打击落在他的下巴、肋骨、腹部。

  这场兄弟间的搏斗,很快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碾压,罗根像一具沉重的沙袋,被维克多狂暴的力量肆意虐菜。

  陈楠只是平静的地旁观着,他对胜负并无悬念,金刚狼在没有得到艾德曼合金前完全不可能是剑齿虎的对手。

  “好了,维克多。”

  陈楠的声音不高,却让维克多狂暴的动作瞬间凝固,那嗜血的凶光如潮水般退去。

  利爪“唰”地一声缩回指间,他挺直了魁梧的身躯,如同最忠诚的卫兵,恭敬地退到陈楠身侧,甚至微微垂首。

  “维克多?!”罗根难以置信地嘶吼,声音因疼痛和震惊而扭曲。

  他看着自己那狂野不羁、视规则如无物的兄长,此刻竟如同被驯服的猛兽,对陈楠的命令奉若神明。

  这景象比身上的伤口更让他刺痛!!

  他的兄弟,竟成了他人脚下一条俯首帖耳的忠犬?

  “看来我指望你这头暴躁的孤狼好好配合是痴人说梦了,”陈楠的声音平静无波,但带着一丝遗憾和冷意。

  说罢,在金刚狼的惊恐目光中,他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他从未见过别的变种人,一直以来他都是独自流浪,也没想过还有这种恐怖的人!

  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罗根被直接带到了保护伞公司位于沙漠腹地的秘密基地。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冰冷和肃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未知化学试剂的味道。

  “埃塞克斯”陈楠对着一个头发花白、眼神狂热得近乎病态的老者示意,“这是你的实验新材料,罗根·豪利特,四级自愈变种人。”

  “抽他的血,不必客气,你的核心任务便是研究自愈基因融合,你也不想死吧?”

  “自愈?!”埃塞克斯博士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像打量一件稀世珍宝般凑近动弹不得的罗根,伸出**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浮现出近乎贪婪的痴迷笑容。

  “嘿嘿嘿!完美!太完美了!老板,您真是送来了最棒的礼物!”那眼神让见惯生死的金刚狼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这老家伙,不会是那方面**吧?

  陈楠又看向金刚狼:“你暂时就安心待在这里吧,好吃好喝供着你,每天只需要配合埃塞克斯博士,嗯,贡献一点血液样本就好。”

  罗根的心沉到了谷底,法克鱿,真把自己当**形血库了?!

  “当然。”陈楠话锋一转,那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威胁,“如果你想反抗或者试图逃。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对于一个死不了的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比如...把你关进特制的铅棺,沉入万米之下的马里亚纳海沟?”

  “那里是永恒的黑暗,无边的水压,绝对的寂静,只有你和你那永远无法停止的自愈能力在无休止的孤独与恐惧中永恒煎熬。”

  陈楠的描述像一把冰锥,吓得罗根的身体一阵颤抖,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好像自己被当个血站还不错....

  “抽点血而已,就当被蚊子多叮几口。”

  罗根在心里自我麻痹。

  然而就这样这货还真就混上了编制。

  带薪献血员?

  时间久了以后埃塞克斯还让他放放风。

  当罗根在沙漠基地里逐渐适应他带编制血站的新身份时,数千公里之外,一群刚刚被聚集起来的年轻变种人,正经历着他们人生中最惨痛、最屈辱的第一课。

  查尔斯满怀希望组建的X战警雏鸟们遭遇了黑王迎头痛击。

  战斗?如果那能称之为战斗的话,实际上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查尔斯精心挑选的年轻变种人们,空有令人眼花缭乱的能力,却脆弱得像精致的瓷器。

  他们缺乏战斗经验,心理素质极差,面对红魔鬼神出鬼没的瞬移和屠杀行为。

  吓尿了....

  蜻蜓妖在肖展现的强大力量和充满诱惑的许诺面前内心的防线瞬间崩溃,她叛变了!

  若非肖有意留情,并抱着招揽的心态,红魔鬼一人就足以将他们屠戮殆尽。

  冰冷的现实如同冰水,浇熄了所有年轻人的热血和骄傲。

  中情局基地内,守卫的尸体横七竖八,幸存的特工们面如死灰。

  而年轻的变种人们,如同被暴雨打蔫的瘟鸡似的....

  莫拉找到了陈楠。

  “肖袭击了基地,结果非常惨烈,很多守卫牺牲了,那些新招募的变种人,他们....”

  莫拉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挫败感,“在肖和红魔鬼面前,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

  “最后,萨尔瓦多她跟肖走了。”

  “那只花枝招展的蜻蜓妖?”陈楠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她本就是没有底线的风尘女,趋炎附势是她的本能,这结果一点也不奇怪。”

  “人心散了,队伍还怎么带?”莫拉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焦虑和迷茫。

  陈楠跟着陈楠来到了查尔斯家,草坪上的年轻变种人都颓废的失去了斗志。

  “怎么?才挨了一顿揍,就集体躺在这里挺尸了?”陈楠走到他们中间,嘴角挂着毫不留情的讥诮,“看看你们这副瘟鸡样!

  “就被红魔鬼杀了几个人而已,你们就吓得差点尿裤子?你们失败的人生都过了十几年二十年了,还差这一次打击?”

  莫拉在一旁听得绝望地捂住了额头....

  完了!

  她有些后悔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请这位祖宗来鼓舞士气?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不,是直接往伤口上撒盐泼硫酸!

  年轻变种人们被这劈头盖脸的嘲讽羞辱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驳。

  陈楠的话地剥开了他们脆弱的外壳,露出了里面那个恐惧、无能的自我。

  “呵呵,上帝给了你们偏爱,赐予你们超凡的力量,”陈楠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每一张羞愧或愤怒的脸,“结果呢?你们拿它干什么?街头卖艺表演杂技?还是泡妞耍横?”

  “脑子是个好东西,”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又语气冰冷道:“可惜你们没有,打架只会闭着眼莽?遇到强敌只会发抖?连最基本的战术配合、扬长避短都想不到?”

  “就你们这样,还想阻止肖?回家抱着奶瓶喝奶去吧!别出来送死了!”

  草坪上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啜泣。

  陈楠的“演讲”如同凛冬寒风,将他们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火苗也彻底吹灭。

  现实,赤裸裸地摆在面前,冰冷而残酷。

  “实话告诉你们。”陈楠最后补了一刀语气反而带上了一丝近乎劝诫的意味。

  “对抗肖,这潭水又深又浑。你们现在跳进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趁现在还能回头,其实过完平凡的一生未必不是一种幸运。”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认定此行毫无价值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人群边缘。

  那里站着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在电影中似乎并未出现过。

  【隐身】——粉色卡牌。

  抽取粉卡要不了几分钟,这张粉色的隐身卡牌便被他收入囊中。

  这倒是意外收获了。

  ......

  庄园外。

  “为什么?”

  莫拉不满的追问。

  “难道是指望他们?别逗了,肖的事情我会亲自解决,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他们。”

  陈楠淡淡道。

  “你....!!”

  莫拉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早说啊你,害得我忙前忙后还焦虑失眠。

  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莫拉身边。

  “莫拉特工,你被开除了。”

  “因为你的行为给中情局带来了无法想象的严重损失,你找来的这群怪物的招来了另一群更凶残的怪物。”

  “你应该知道在艾美瑞卡人命关天,军方已经采取果断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