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前往德国的计划就要稍微的延迟一点点了。

  此刻的纽约酒吧倒是不怎么多,既然他们俩喜欢泡吧那就能轻松的找到他们。

  杀戮过后总要释放释放压力,比如他也有几个专门的心理女医生经常帮他舒缓压力。

  他最心心念念的自愈能力就在眼前心情都

  好多了一些,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如果要论整个漫威谁最怕死,除了他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面对黑王他必须小心翼翼。

  因为他只要活着终究将无敌,这就等于古代的皇帝以及现在的有钱人怕死一样。

  大家活着就有无边的享乐,一旦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穷人死了才一了百了。

  玛丽莲突然发现他心情似乎不错,随即打趣道:“你捡到钱啦,突然这么高兴。”

  “嘿嘿,捡钱算什么啊,我这次可是捡到了真正安身立命的宝贝。”

  陈楠嘿嘿笑着道。

  因为一旦拥有自愈能力,现如今将没人能够杀得死他!

  “那可就得恭喜你了。”

  玛丽莲也同样高兴,只要陈楠的实力越强她得到的就会更多也更安全,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完蛋就得一起完蛋。

  瑞雯眯着大眼睛也为他高兴,她的幸福同样也来自陈楠的庇护。

  不过让陈楠蛋疼的是瑞雯太黏人,一旦睡觉的时候就像树袋熊一样缠着他....

  也就这几天玛丽莲不方便办事,否则他高低得搞一回刺激的项目。

  纽约这边的小帮派非常多,在没有监控的时代捞偏门可比正儿八经赚钱快太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陈楠在幸福并折磨中醒来,一睁眼就发现玛丽莲偷吃早餐。

  “嘘....”

  玛丽莲偷偷比划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吃着美味的早餐,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陈楠也就随便她去了,等她吃饱喝足以后才叫醒瑞雯这小懒鬼起来洗漱刷牙。

  “中午你们自己搞定,我出去办点事,下午回来。”陈楠站在玄关,一边套着外套一边交代随后低头亲了口玛丽莲**的晶唇。

  “早点回来!”瑞雯听到动静,像颗小炮弹一样从餐厅冲出来,光着脚丫子啪嗒啪嗒跑到门口,蓝色的眸子里满是不舍,用力朝他挥手。

  “嗯嗯,拜拜!”陈楠笑着应道,推门而出。

  ......

  灰狗帮。

  听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伙人没啥文化,叫灰蛇灰狼黑狼哪个不霸气。

  哪怕叫野狗都比灰狗强,但凡有点追求的帮派,谁会叫这种名字?

  陈楠在路边随便找了个看着就消息灵通的“街溜子”打听了一下,目标就锁定了它。

  原因无他,这些地头蛇、混混流氓,才是这座城市阴影里的“包打听”。

  他们的信息网络,比那些穿着**、按规章办事的警察可要灵通高效多了。

  灰狗帮的据点,就是个藏在小巷深处门脸破旧的不正经小酒吧。

  此刻白天铁门紧闭,门口就几个叼着劣质烟卷、眼神飘忽、对着路过的年轻姑娘吹口哨的喽啰在晃荡,活像几只看门的不入流土狗。

  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廉价烟草、劣质酒精和隐约汗臭混合的颓废气息。

  这里是瘾君子、小偷小摸和底层混混的聚集地,主要营生?自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白色粉末交易。

  陈楠径直走过去,皮鞋踩在潮湿的石板路上发出清晰而突兀的声响。

  “嘿,哥们儿!”

  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破洞牛仔外套的混混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伸手拦了一下。

  “太阳还没下山呢,晚上再来找乐子吧。”

  语气里带着一种“别打扰大爷晒太阳”的不耐烦。

  陈楠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几张带着痞气的脸。“我找你们老大,谈笔生意,带路吧,这事儿,你们几个做不了主。”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这话一出,刚刚还懒散嬉笑的几个混混脸色微微一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猫有猫路,狗有狗道,他们这些混街头的什么“生意”不敢做?

  管你是白的黑的灰的,只要有钱赚,刀山火海都敢趟,至少嘴上是这么说的。

  彩色头发混混眯起眼,仔细打量了陈楠一番尤其在他平静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等着!”他丢下烟头,用脚碾了碾,转身推开酒吧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钻了进去。

  陈楠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旁边斑驳的砖墙似乎在计算时间。

  没过多久,门又开了,彩色头发混混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先生。”他拖长了调子,模仿着某种蹩脚的礼貌,“非常抱歉,我们老大说了,他现在忙得很,抽不开身,您啊,还是去别家碰碰运气吧。”

  “呵呵,”陈楠忽然笑了,“大白天的他能忙什么啊,说实话吧。”

  混混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股子装出来的礼貌瞬间消失,翻了个白眼,嗤笑道:

  “行!你想听是吧?我们老大说了,老子不和你们这些低**的黄皮猴子做生意!’”

  “现在满意了?犯**!”他啐了一口,显然觉得陈楠是自取其辱。

  “呵呵,低**?”陈楠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果然,在这片土地上,这种深入骨髓的傲慢与歧视,就像下水道里的污垢,永远清理不干净。

  想要改变这些被傲慢腌入味的脑子?

  比让母猪上树还难。

  既然好言好语“难办”

  那就别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