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365章 孙邈娶亲,故人香囊

小说: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作者:泡泡的猫 更新时间:2025-10-24 01:02:20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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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昭大怒,骂道:

  “我派人到你夫妻老家查探,如何便是官官相护!”

  赵惜月冷笑道:

  “你二人做的勾当,旁人不知,我却看得清楚。”

  “你们不是夫妻,只是扮做夫妻,做那扎火囤的勾当。”

  被赵惜月点破机关,那汉子仍旧嘴硬不认。

  赵惜月看向那妇人,说道:

  “我看你与他也并非一条心,如今在你面前的是江陵侯。”

  “你若是想摆脱这厮,只需对江陵侯道出实情便可。”

  那妇人听了,目光看向武松,磕头拜道:

  “求江陵侯救奴家。”

  听了妇人的话,那汉子急了,上前揪住妇人骂道:

  “**妇,真以为见了救星!”

  李二宝上前一脚踹翻那汉子,怒道:

  “咆哮公堂,乱棍打死!”

  开封府的公人上前,将汉子压住。

  妇人往前爬了两步,哭诉道:

  “奴家本是颍州人士,被这牛通拐到开封府,专做这行勾当。”

  “对外只说是兄妹,让我嫁人。”

  “多有那好色的,想要聘娶妾身,他却不受重礼,只要哄得成交,就便送我做亲。”

  “待到夜里,叫奴家只做害羞,不肯与人同睡。”

  “到了次日,却合了一伙棍徒,诬陷奸骗良家女子,连人和箱笼钱财尽抢将去。”

  门外众百姓听了,这才开始骂那牛通不是东西。

  判官黄昭怒道:

  “好个贼厮,拐卖良人、骗人钱财,着实可恨!”

  “本官判你个斩刑,其余泼皮刺配!”

  “你这妇人...”

  武松开口道:

  “我看这妇人是受他胁迫,免于发落。”

  武松开口了,黄昭立即说道:

  “是,这妇人也是可怜之人,免于发落。”

  当堂判决完毕,牛通被拖出去,打入死牢,只待刑部复核,便可以斩了。

  其余泼皮当即判了刺配,打入大牢监押。

  被抢走的东西,开封府派人去拿。

  黄昭请武松到后衙喝茶,武松没有理会。

  出了开封府衙门,武松叫住那妇人。

  妇人对着武松深深一礼,哭道:

  “谢大人为奴家做主,大人是我再生的父母。”

  武松问道:

  “你如今可有家人?”

  妇人摇头道:

  “当初拐我时,父母都被害了。”

  武松回头问孙邈:

  “你可愿意娶了她过门?”

  孙邈真心喜欢这妇人,说道:

  “我是愿意的,只是不知她心意。”

  妇人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若是愿意收留,奴家便托付了终身。”

  武松笑道:

  “也是一段好姻缘,你便娶了她,总好过你那母山魈。”

  孙邈笑道:

  “也好,今日便过门,我请二郎和众位兄弟吃酒。”

  妇人便跟着孙邈回家,李二宝、燕青差人去请卢俊义他们,一起到孙邈家里吃酒庆祝。

  直到深夜时,武松才和李二宝回到家中。

  扈三娘和赵惜月两人正在下棋,为了一枚棋子,争得面红耳赤。

  武松不敢招惹,悄咪咪**睡觉去。

  朦朦胧胧中。

  窗户外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两只眼睛透过纱窗,直勾勾盯着武松。

  “甚么人?”

  武松侧头看去,那女子只是咯咯一笑,消失不见 。

  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亮了。

  那女子是甚么人?

  为何进入我的梦中?

  还是...只是一个梦?

  不对,那女子好像是徐三娘。

  要不要去一趟那个道观?

  舌姬听到动静,进屋来伺候着穿衣服。

  到了院子里,就听见赵惜月的笑声:

  “三娘姐姐喜欢**啊。”

  “我怎会知道是这样的东西。”

  扈三娘生气地把香囊丢在地上。

  武松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囊,问道:

  “甚么**?”

  赵惜月接过武松手里的香囊,将香囊翻开,里面居然绣着一幅**。

  “姐姐在大相国寺买的香囊,外头好好的,绣的是鸳鸯戏水图。”

  “可这里头,绣的却是**。”

  “再有,你看巧不巧,这里还有两个字,绣的是二郎。”

  武松仔细看了,心里咯噔一下。

  这绣花的手法似曾相识,好像是吴月**技法。

  古代没有绣花的机器,都是手工制作,所以就有了绣娘这个职业。

  所谓男耕女织,男的在外面种地,女的在家里织布绣花。

  每个女人学的绣花技巧都不一样,每个人的习惯也不同。

  所以,最后绣花的成品也各不相同。

  如果仔细看,就能分辨出来。

  在阳谷县的时候,吴月娘为武松绣过衣服,知道她最擅长抢针。

  这是一种刺绣技法,用短直针脚,后一针刺入前一针中,形成色阶。

  再加上最后“二郎”两个字,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吴月**香囊。

  可是...吴月**香囊为何会出现在大相国寺?

  吴霖...

  武松马上想起潘金莲的家书,吴月娘问她哥哥吴霖是否还在京师,为何一直没有音信回去。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

  过完年后,吴霖拿着吴月**香囊,启程赶往京师,来找武松。

  但是路上遇到了意外...可能被杀了,然后香囊被卖掉,流落到大相国寺。

  见武松脸色凝重,扈三娘问道:

  “怎的了?不过是个香囊罢了,为何这等?”

  武松笑了笑,说道:

  “无事,我看这针法细密,是个好的。”

  “你若是嫌弃,便送与我。”

  扈三娘听了,羞怒道:

  “**送与你做甚?”

  赵惜月笑道:

  “要不到屋里,仔细参详。”

  扈三娘怒道:

  “骚狐狸,撕烂你的嘴。”

  武松收了香囊,匆匆出了宅子,往大相国寺走去。

  此时尚早,寺门方才开启,里面的集市尚未开张。

  武松耐着性子等候,到了午时,集市开张了,却不见上次那个摊主。

  武松问了旁边的人,只说这个摊主在大相国寺做了两日的买卖,人便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武松心里一沉,找不到那个摊主,那就断了线索,无从找起了。

  离了大相国寺,武松到了时迁住的宅子。

  段景住正与杨雄、石秀说话,见了武松进门,三人起身行礼。

  “时迁贤弟在么?”

  武松开口,三人面色古怪。

  武松已经猜到了,说道:

  “这厮如今做了官,有了俸禄,还去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用猜,时迁肯定偷东西去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段景住嘿嘿笑道:

  “二郎莫怪他,那高俅家中听闻有宝贝,时迁去瞧瞧。”

  过了会儿,时迁从屋顶落下,肩膀上一个搭膊鼓鼓囊囊,嘴里还叼着一个果子。

  见到武松的瞬间,时迁愣住了...

  “你这厮,叫你不要偷盗,你又去。”

  “如今你是有官身的,若是被捉了,损了我们兄弟脸面。”

  武松埋怨,时迁笑嘻嘻说道:

  “哥哥莫怪,只因那寿州的知州,给高俅送了一批财货。”

  “小弟想着那本就是不义之财,拿来送与林教头正好。”

  时迁放下搭膊,金银自不用说,还有许多宝石。

  武松翻了翻,说道:

  “正好与林师兄置办家业,也是高俅欠他的。”

  见武松这等说,时迁嘿嘿笑道:

  “林教头但凡缺银子,我便去高俅家里搬。”

  “若是被捉了,脸面不好看,以后不许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