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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的手指在平板上轻轻一划，十八位佳丽的资料如折扇般展开。
除了泉城本地的七位外，其余照片下方都标注着北京、上海等异地标识。
“外地的先不考虑。”
张建国的目光屏幕上来回扫视，最终停在第三张照片上。
“夏雨薇……”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黝黑的脸庞罕见地泛起红晕，“我们那个年代没啥娱乐，最大的娱乐就是去看戏，我喜欢看的就是《穆桂英挂帅》。”
苏婉眼中精光一闪，迅速调出详细档案：“晋剧院青年团当家刀马旦，26岁，专工武旦，曾获‘梅花奖’提名。父亲是省戏曲学院教授，母亲是著名青衣演员】”
一段精彩演出视频随即播放——夏雨薇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银剑如龙，赢得满堂喝彩。
“这身手……”
张建国瞪大双眼，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比我们村请的草台班子强多了！”
“她每天练功六小时，能连续完成二十个高难度空翻。”苏婉说着又调出练功视频。
画面中夏雨薇红缨枪舞得虎虎生风，枪尖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
“不过这位夏小姐性格很是刚烈……”苏婉话锋一转，“去年曾当众拒绝某地产大亨的追求，把对方送的九十九朵玫瑰扔进了**桶。”
视频里的夏雨薇素面朝天，甩着马尾辫怒斥：“有钱了不起？姑奶奶不稀罕！”
张建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怯意：“这姑娘性子够烈的啊……”
“怎么？害怕了？”苏婉挑了挑眉，嘴角微扬，“要不要再换一个人？”
“不用了！”张建国深吸一口气，粗糙的大手在膝盖上用力一拍，“就她了！”
“那就这么定了？”
苏婉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我这就安排你们明天偶遇。”
“等等！”张建国喉结滚动，“她不是到处巡演吗？要怎么个偶遇法？”
苏婉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巧得很，晋剧院青年团明天在小河古村有场惠民下乡演出，下午的压轴戏正是《穆桂英挂帅》。”
她顿了顿，将平板转向张建国：“更妙的是，夏雨薇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在哪演出，每天早上七点必定准时到场地练功两小时。”
张建国挠了挠头，一脸茫然：“那……那我该干啥？就在旁边看着？”
“当然不是。”
苏婉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闪过一丝狡黠，“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完美的接触契机——遛狗。”
“遛狗？”张建国瞪大了眼睛。
“没错。”苏婉调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一只憨态可掬的哈士奇，“根据我们的调查，夏雨薇特别喜欢哈士奇，尤其爱和它们互动。”
张建国搓了搓粗糙的手指，有些为难：“可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去弄条狗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
苏婉轻笑一声，“我安排好了，明早六点半会有人送狗过来公寓。是只受过专业训练的哈士奇幼犬，性格温顺，特别亲近人。”
“行，我豁出去了！”张建国点点头，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早点休息吧。”苏婉拍拍他的肩膀，“养足精神，明天可是场硬仗。”
夜深人静，张建国躺在公寓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他身上，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工地的铁皮棚里。
“同时相两个姑娘……”他用粗糙的手掌搓了搓脸，喃喃自语，“这把年纪了还干这种事，真是……”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温雅发来的消息：【张叔，我明天全天有课，而且比较重要，若您没什么紧要事，就不能陪你了！】
张建国一个激灵坐起身，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半天，才笨拙地打字回复：【没事，你学业要紧。】
温雅：【那后天看完音乐会后，我请你吃夜宵！】
张建国：【一言为定！】
……
第二天清晨六点，天光微亮，张建国便醒了过来。
简单洗漱一番，换上了苏婉准备的休闲装。
浅灰色棉麻衬衫配深色工装裤，脚下是一双结实的登山鞋。
整个人看起来既不像是工地民工，又不像西装革履的富豪，反倒像个接地气的户外爱好者。
六点三十分，门铃准时响起
“张先生，这是北极。”
一名身着便装的国安人员牵着一条蓝眼睛的哈士奇幼犬站在门口。
小家伙毛色灰白相间，耳朵尖尖竖起，见到张建国就兴奋地扑上来，湿漉漉的鼻子蹭着他的手掌，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它、它真乖！”
张建国蹲下身，粗糙的手掌小心地抚过狗狗柔软的毛发。
哈士奇幼犬“呜呜”两声，直接躺倒露出肚皮，一副任君揉搓的模样。
便衣特工递过牵引绳，低声道：“它受过训练，听到‘雪橇’指令会主动亲近目标人物，听到‘回家’会立刻安静下来。狗粮和零食在包里，记得多夸它。”
六点五十分，沈冰开着一辆越野车驶向小河古村。
张建国坐在后排，哈士奇幼犬北极趴在他腿上，时不时用脑袋顶他的下巴。
苏婉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咧嘴笑道：“张先生，你这‘狗爹’当得挺像样啊！”
张建国紧张得手心冒汗：“这狗太活泼了，待会儿可别坏事……”
“放心！”苏婉丢给他一包肉干，“它见了夏雨薇，保准比你还积极。”
七点整，古戏台后空地
晨雾未散，青石板铺就的练功场上，一道矫健的身影正在腾挪翻转。
夏雨薇穿着练功服——白色对襟短衫配黑色灯笼裤，马尾辫高高扎起，手中一杆红缨枪舞得密不透风。
她一个回马枪刺出，腰身拧转如弓，足尖点地时竟无声无息。
张建国牵着北极躲在老槐树后，看得目瞪口呆。
耳塞里传来苏婉的提示：“别发呆，慢慢靠近，让狗先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牵引绳，轻拍**股低声道：“雪橇。”
北极耳朵一抖，瞬间锁定夏雨薇的方向，嗷呜一声冲刺过去，在距离她两米处突然刹车，歪着头吐舌头卖萌。
“谁家的狗？”夏雨薇收枪转身，目光锐利如刀。
张建国硬着头皮走出来，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家狗没拴好……”
夏雨薇皱眉打量他，却在看到北极时眼神一亮。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挠了挠狗狗的下巴：“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北极。”张建国脱口而出，又赶紧补充，“它特别亲人，但不咬人……”
话音未落，北极已经一个飞扑钻进夏雨薇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窝里乱蹭，尾巴摇得几乎要起飞。
“哎哟！”夏雨薇被撞得后退半步，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狗狗的耳朵，抬头看向张建国，“你养的？哈士奇可不好训。”
苏婉的手指在平板上轻轻一划，十八位佳丽的资料如折扇般展开。
除了泉城本地的七位外，其余照片下方都标注着北京、上海等异地标识。
“外地的先不考虑。”
张建国的目光屏幕上来回扫视，最终停在第三张照片上。
“夏雨薇……”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黝黑的脸庞罕见地泛起红晕，“我们那个年代没啥娱乐，最大的娱乐就是去看戏，我喜欢看的就是《穆桂英挂帅》。”
苏婉眼中精光一闪，迅速调出详细档案：“晋剧院青年团当家刀马旦，26岁，专工武旦，曾获‘梅花奖’提名。父亲是省戏曲学院教授，母亲是著名青衣演员】”
一段精彩演出视频随即播放——夏雨薇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银剑如龙，赢得满堂喝彩。
“这身手……”
张建国瞪大双眼，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比我们村请的草台班子强多了！”
“她每天练功六小时，能连续完成二十个高难度空翻。”苏婉说着又调出练功视频。
画面中夏雨薇红缨枪舞得虎虎生风，枪尖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
“不过这位夏小姐性格很是刚烈……”苏婉话锋一转，“去年曾当众拒绝某地产大亨的追求，把对方送的九十九朵玫瑰扔进了**桶。”
视频里的夏雨薇素面朝天，甩着马尾辫怒斥：“有钱了不起？姑奶奶不稀罕！”
张建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怯意：“这姑娘性子够烈的啊……”
“怎么？害怕了？”苏婉挑了挑眉，嘴角微扬，“要不要再换一个人？”
“不用了！”张建国深吸一口气，粗糙的大手在膝盖上用力一拍，“就她了！”
“那就这么定了？”
苏婉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我这就安排你们明天偶遇。”
“等等！”张建国喉结滚动，“她不是到处巡演吗？要怎么个偶遇法？”
苏婉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巧得很，晋剧院青年团明天在小河古村有场惠民下乡演出，下午的压轴戏正是《穆桂英挂帅》。”
她顿了顿，将平板转向张建国：“更妙的是，夏雨薇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在哪演出，每天早上七点必定准时到场地练功两小时。”
张建国挠了挠头，一脸茫然：“那……那我该干啥？就在旁边看着？”
“当然不是。”
苏婉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闪过一丝狡黠，“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完美的接触契机——遛狗。”
“遛狗？”张建国瞪大了眼睛。
“没错。”苏婉调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一只憨态可掬的哈士奇，“根据我们的调查，夏雨薇特别喜欢哈士奇，尤其爱和它们互动。”
张建国搓了搓粗糙的手指，有些为难：“可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去弄条狗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
苏婉轻笑一声，“我安排好了，明早六点半会有人送狗过来公寓。是只受过专业训练的哈士奇幼犬，性格温顺，特别亲近人。”
“行，我豁出去了！”张建国点点头，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早点休息吧。”苏婉拍拍他的肩膀，“养足精神，明天可是场硬仗。”
夜深人静，张建国躺在公寓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他身上，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工地的铁皮棚里。
“同时相两个姑娘……”他用粗糙的手掌搓了搓脸，喃喃自语，“这把年纪了还干这种事，真是……”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温雅发来的消息：【张叔，我明天全天有课，而且比较重要，若您没什么紧要事，就不能陪你了！】
张建国一个激灵坐起身，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半天，才笨拙地打字回复：【没事，你学业要紧。】
温雅：【那后天看完音乐会后，我请你吃夜宵！】
张建国：【一言为定！】
……
第二天清晨六点，天光微亮，张建国便醒了过来。
简单洗漱一番，换上了苏婉准备的休闲装。
浅灰色棉麻衬衫配深色工装裤，脚下是一双结实的登山鞋。
整个人看起来既不像是工地民工，又不像西装革履的富豪，反倒像个接地气的户外爱好者。
六点三十分，门铃准时响起
“张先生，这是北极。”
一名身着便装的国安人员牵着一条蓝眼睛的哈士奇幼犬站在门口。
小家伙毛色灰白相间，耳朵尖尖竖起，见到张建国就兴奋地扑上来，湿漉漉的鼻子蹭着他的手掌，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它、它真乖！”
张建国蹲下身，粗糙的手掌小心地抚过狗狗柔软的毛发。
哈士奇幼犬“呜呜”两声，直接躺倒露出肚皮，一副任君揉搓的模样。
便衣特工递过牵引绳，低声道：“它受过训练，听到‘雪橇’指令会主动亲近目标人物，听到‘回家’会立刻安静下来。狗粮和零食在包里，记得多夸它。”
六点五十分，沈冰开着一辆越野车驶向小河古村。
张建国坐在后排，哈士奇幼犬北极趴在他腿上，时不时用脑袋顶他的下巴。
苏婉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咧嘴笑道：“张先生，你这‘狗爹’当得挺像样啊！”
张建国紧张得手心冒汗：“这狗太活泼了，待会儿可别坏事……”
“放心！”苏婉丢给他一包肉干，“它见了夏雨薇，保准比你还积极。”
七点整，古戏台后空地
晨雾未散，青石板铺就的练功场上，一道矫健的身影正在腾挪翻转。
夏雨薇穿着练功服——白色对襟短衫配黑色灯笼裤，马尾辫高高扎起，手中一杆红缨枪舞得密不透风。
她一个回马枪刺出，腰身拧转如弓，足尖点地时竟无声无息。
张建国牵着北极躲在老槐树后，看得目瞪口呆。
耳塞里传来苏婉的提示：“别发呆，慢慢靠近，让狗先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牵引绳，轻拍**股低声道：“雪橇。”
北极耳朵一抖，瞬间锁定夏雨薇的方向，嗷呜一声冲刺过去，在距离她两米处突然刹车，歪着头吐舌头卖萌。
“谁家的狗？”夏雨薇收枪转身，目光锐利如刀。
张建国硬着头皮走出来，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家狗没拴好……”
夏雨薇皱眉打量他，却在看到北极时眼神一亮。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挠了挠狗狗的下巴：“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北极。”张建国脱口而出，又赶紧补充，“它特别亲人，但不咬人……”
话音未落，北极已经一个飞扑钻进夏雨薇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窝里乱蹭，尾巴摇得几乎要起飞。
“哎哟！”夏雨薇被撞得后退半步，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狗狗的耳朵，抬头看向张建国，“你养的？哈士奇可不好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