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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不知道该怎么说,太明显了也不好,太隐晦了他也不会说。

  陈皮有些恼,他到底是和解九不一样,那家伙脑子好使,每一句话都埋着坑,听他说话自己都脑坑疼。

  “吃饭。”陈皮凶巴巴的说道。

  卿卿却暗暗的笑了,老头还是舍不得点破她。

  别扭的很,卿卿只觉得好玩。

  卿卿在家待了几天之后就离开了,飞去北京城。

  也没地方去,只奔解家。

  这个点,解雨臣还在公司上班。

  卿卿倒是很不客气的发信息给解雨臣,表示这两天需要借住一下。

  抵达解家,被人拦下。

  “卿卿小姐,稍等,我联系联系一下家主。”解府的管家还是招待的很好。

  “好的。谢谢。”卿卿笑着,捧着茶杯喝水。

  等了约莫五分钟左右,管家就回来了,手机上也有了回信。

  解狐狸:我让管家安排了客房,卿卿小姐先休息,我稍后回去。

  卿卿啧啧感叹,一句话让解大总裁为我提前下班。

  “卿卿小姐,这边请。”

  卿卿微微点头,没有管短信,他爱回来就回来,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入住客房,很大。

  啧,厕所都比她房间大,很不爽了。

  老头怎么这么不努力!

  好吧,其实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解府确实比广西的陈家大宅大得多。

  解家在京城的底蕴并不低。

  卿卿收拾好东西就在房间待着等着解雨臣回来。

  没多久就有佣人来敲门让卿卿去前厅。

  解雨臣仍旧是一身西装,坐在待客厅等着。

  卿卿自认为和解雨臣已经算熟悉了,毕竟已经是有了革命友谊,那是质的飞跃。

  一**坐下,靠在椅背上,撑着脑袋看向解雨臣的方向。

  “花总为了卿卿放下工作,真是让某受宠若惊啊~”卿卿感慨的说道。

  解雨臣有些无语,但仍旧是面不改色,挂着笑,一副温润的模样。

  “哪有抛下客人去工作的待客之道。”解雨臣笑着说道。

  卿卿直笑,“真是荣幸。”

  “我来还有事儿呢,说正事,公证什么时候去弄?”卿卿坐好,正色问道。

  解雨臣仍旧挂着笑,淡淡的,“如果你有空的话就明天,我来安排。”

  卿卿点了点头,“自然。”

  两人相对无言,解雨臣有些搞不懂卿卿打算干什么。

  卿卿微微摇了摇头,“没事儿了啊,睡觉去了。”

  解雨臣顿了顿,随即说道:“请便。”

  夜半。

  解雨臣在洗完澡从房间出来,擦头发的手顿住。

  “卿卿小姐,真是会挑时候。”

  不过,解雨臣更好奇的是,卿卿是怎么知道他在这个房间休息。

  他在解家房间众多,可能今天睡阁楼,明天睡隔壁的院子,后天睡客房,总之就是毫无规律。

  家里的下人是对绝对不可能知道是他在哪里睡下的。

  卿卿笑了两声,“哎呀哎呀,不要揪着细节不放,我们不是提前商量好的嘛,干嘛这么震惊。”

  卿卿撑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很是懒散的模样。

  解雨臣满脑袋问号,谁跟你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他能这个点洗澡?

  卿卿一副很夸张的表情,捂着嘴说道:“不会吧不会吧,我们八岁当家的解家主竟然这么没默契吗?那我可是太伤心了~”

  解雨臣被噎的无话可说,“是少当家。”

  卿卿顿时哈哈大笑,“嗯嗯嗯,少当家。”

  解雨臣有些烦躁,毛巾一扔在桌上,在边上坐下,“既然来了,那就请卿卿小姐长话短说,毕竟时间不早了。”

  卿卿内心狂笑不止,真是有趣啊,解雨臣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呀。

  “好说,这几天查到什么了吗?”卿卿问道。

  解雨臣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正在思考的小动作。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哪一方面了。”解雨臣说道。

  卿卿点了点头,商人就是商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这是要自己先拿出诚意来呢。

  “那我先说好,这次信息交换的秘密是,二月红留给你的遗言。”卿卿浅笑着说道。

  解雨臣面色不变,但也没有接话,在沉思着。

  卿卿双手环胸,浅笑着,“不急,不过可别骗我,我最讨厌骗子了。”

  “可以,吴三省为什么让吳邪成为主要棋子。”解雨臣问道。

  卿卿听到这个问题却笑了,觉得很荒谬,“你确定要问我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

  解雨臣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卿卿。

  “没想到我们的解大总裁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卿卿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很可惜,我不知道。”卿卿耸了耸肩。

  解雨臣脸色微冷,“谈正事的时候我一般不喜欢开玩笑。”

  卿卿两手一摊,“你想我给你什么答案,因为吳邪聪明?因为吳邪更有能力?”

  “这不是重点,你以为他过得很好吗?”

  卿卿冷冷一笑,“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具体答案,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吴邪的秘密,这个事情我从未跟任何人说过。”

  “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解雨臣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可以。”

  “他是个药人,是一个被炼制的药人。”卿卿看着自己的指尖,有些失神。

  “所谓药人,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是一个蛊师,我们炼蛊的人需要把蛊虫留在身体里,随用随出效果最好,也只有如此才更容易做到下蛊于无形之中。”

  “我拜师的时候年纪不小了,所以师傅只是弄了一些药浴泡泡,并不算太过煎熬。”

  “但吳邪不一样,他是一个纯正的药人,他的血比我纯,甚至……”

  更加吸引那些邪物,因为药人血液的诱惑是非常之大的。

  卿卿如果不是有光环的存在,将贪婪的伤害变成了喜爱的守护,下墓很有可能变成第二个吳邪。

  “总之,他小时候一定没少泡药浴,这个过程并不好受。”

  “他可能是不记得了,也可能以为只是普通的泡澡,反正现在他对吴家还是很有好感的。”

  卿卿搓了搓手指,看向解雨臣,等着他表态。

  解雨臣轻笑一声,“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想吧,你有什么证据这是吴家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