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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想怎么做,我只提醒你一句……”

  洪涛语气变得异常严肃。

  “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把柄让我难做。否则,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到了下午,阳光西斜,将窗外的梧桐树影拉得老长。

  病房的门又一次被地推开。

  唐瑞丰去而复返,脸上的煞气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和兴奋的复杂神情。

  “许哥,都安排下去了。”

  他走到床边,露出猥琐的表情,伸出两个大拇指弯了弯。

  “我已经找了道上最懂行的几个兄弟,保证把这事儿办得滴水不漏,你就擎好吧,过不了几天,李总就得哭着滚过来,跪着求你饶命!”

  这话像是一根羽毛,瞬间撩拨起了许丹心里那只名为好奇的野猫。

  她一个箭步冲到唐瑞丰面前,眼睛亮得像两个小灯泡。

  “唐瑞丰你快说!我弟到底出了什么绝妙的计策?是不是要让他……”

  年婉君也竖起了耳朵,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唐瑞丰。

  虽然没开口,但脸上的关切和好奇已然说明了一切。

  谁知唐瑞丰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个被调戏的大姑娘,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呃,这个嘛但丹姐,嫂子,这事儿,它……它不太方便跟你们女同志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

  许丹双手叉腰,颇有几分小辣椒的气势。

  “不就是找人把他给废了?断子绝孙脚嘛!我懂!”

  “对付这种想害我弟性命的渣滓,就该这么干!我弟干得漂亮!”

  他急得额头冒汗,凑近了压着嗓子:“不是那个……比那个……比那个还要严重得多!”

  许丹被他捂着嘴,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唐瑞丰见她不再嚷嚷,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一脸无奈地补充。

  “反正……这事儿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接受不了,真的。”

  说完,他瞥了一眼许哲,那眼神仿佛在说:许哥,你这招太损了,不过我喜欢!

  许丹更不了解了。

  比断子绝孙还严重?

  还有什么能比让一个男人当不成男人更狠的?

  她的知识面,还是显得太匮乏了。

  ……

  第二天,病房里的电话响了,是孙浩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他那憨厚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

  “许哥!今天去玩不?今天我出门拜了财神,肯定大获全胜啊!”

  “去不成了。”

  许哲的声音很平静,“出了点小车祸,在医院躺着呢。”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两秒,紧接着是郑强辉抢过电话的惊呼。

  “什么?!车祸?许老弟你没事吧?严重吗?在哪家医院,我们马上过去!”

  “不用,小伤,养两天就好。”

  许哲果断拒绝,他可不想把这两个真心待他的兄弟也牵扯进这摊浑水里

  “你们别来,这事儿有点复杂,听我说,你们照常去玩,跟那边的荷官打个招呼,就说我出车祸了,别让他们起疑心。”

  孙浩他们还没到赌博走火入魔的地步,还想着来看许哲。

  毕竟好兄弟出车祸住院了,他们哪里还有兴致去赌博?

  但许哲却说了他们一番,还说让他们去帮自己演戏是有要事,两人只好照做。

  伤筋动骨一百天,许哲准备住院一周,等医生检查没事之后再回家养伤。

  结果住院第四天,李文斌来了。

  他不是走着来的,而是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架着拖进来的。

  病房门一开,一股子混杂着冷汗和绝望的馊味儿就扑面而来。

  眼前的李文斌,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大老板的意气风发。

  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得像是两个黑洞,嘴唇干裂起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最诡异的是他的双腿,如同面条一般软软地垂着,不住地打着摆子,根本无法站立。

  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被榨干了精气神的……色鬼。

  “姓……姓许的……”

  李文斌一被架到病床前,就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哲,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派人……那个我的?”

  许哲正拿着一份报纸看得津津有味。

  闻言,他缓缓放下报纸,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困惑表情。

  “李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看你这模样,是纵欲过度了?”

  他故作关切地上下打量着李文斌,“你说的那个是哪个?我这胳膊腿都断着,动都动不了,能把你哪个了?”

  “你别给我装蒜!”

  李文斌激动得浑身发抖,若不是被保镖架着,怕是已经瘫倒在地。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李总,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意思了。”

  许哲轻笑一声,笑容里带着一丝猫戏老鼠的玩味。

  “你不说清楚是哪个,我怎么知道我把你哪个了?万一我压根没干,你这一盆脏水泼过来,我多冤啊。”

  这番话像是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李文斌最后的自尊心上。

  他看着许哲那副无辜又欠揍的嘴脸,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晕过去。

  最终,羞耻和恐惧战胜了一切。

  李文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伸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那个动作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他咬碎了后槽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你是不是找人……**后门儿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许丹和年婉君当场石化,两个姑**嘴巴张成了“O”型,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哲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奇闻,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报纸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嘶——”

  “李总!你这人……你这人玩得也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