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十二章 靠抢劫发的家?

  买主?

  什么买主?

  月落面露疑惑,收到晏殊凰的眼神,上前将门打开。

  钱老恭敬的站着,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天黑了,书铺也关门了,钱老走进来,轻声道:“东家,他又来了,老奴将您的话转告给他,谁知他竟不走了,现在就在楼下等着呢。”

  晏殊凰挑眉。

  钱老有两个意思,这人是熟人,这人一直在盯着她。

  “那就让他住下好了,记得收费。”

  晏殊凰起身,淡淡道:“一百两银子一个时辰,他爱呆多久呆多久。”

  钱老:“……”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好吗?”

  几年不见,小主子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有什么不好,嫌贵就滚啊。”

  晏殊凰抬眸,“我又没逼他住,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我缺钱着呢。”

  “你缺什么钱?主家留的家产不够您花吗?”钱老不敢置信,叶老将军给晏殊凰留的钱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更不要说现在又有这七八个铺面,田产。

  不说富可敌国,那也算是大家大业了,怎么会缺钱?

  莫非……

  他听说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初来乍到会被京城的繁华迷了双眼,染上斗鸡,赌博等恶习,晏东那个**那么对小主子……

  万一小主子压力大之下,进入赌场释放压力,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古往今来,多少氏族弟子因为赌博家财散尽,妻离子散的下场,钱老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晏殊凰。

  “您不能染上赌博的恶习啊,您可是大家闺秀。”钱老站直身体,不赞同的看着晏殊凰。

  晏殊凰:“……”

  她嘴角一抽,不知道钱老怎么就认为她缺钱是因为染上赌博了?

  一楼。

  浑身裹着黑布的男人坐在中间,他还穿着那天夜里来的那套衣裳,血已经干涸了,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钱老捂着鼻子过来,“公子,东家说了,想要得到消息就去城门外的十里亭,今夜子时过时不候,若您要待在这里也可以,一个时辰,一百两银子。”

  “你们东家之前是靠抢劫发的家?”

  男人开口,声音浑厚沙哑,“子时出城,过了宵禁的时间了。”

  不是你都这样了,还怪遵纪守法的呢。

  钱老翻了个白眼,双手揣在袖子里,“那不管,话已带到,钱!”

  “给你。”

  男人掏出金饼丢在地上,随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发出砰的声音,吓了钱老一跳。

  “我在这里睡三天,不用找了。”

  钱老:“……”

  东家还是要少了。

  而楼上早已经人去楼空,晏殊凰回到侯府时已经是深夜了,可主院那边还是灯火通明,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就被人捂住嘴巴,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眼中迸射出光来,左脚用力向后踩去。

  对方反应很快,立马抬脚躲开,不料晏殊凰趁机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嘶!”

  身后响起即墨白恼怒的声音,“晏殊凰!你属狗的?松嘴!”

  晏殊凰又用力磨了磨牙,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开嘴,转身靠在门上,抱着胳膊看着面色黑沉的男人。

  “原来是督主大人啊,真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哪个夜探香闺的无耻之徒呢。”

  被指桑骂槐的即墨白看着白皙的手掌上鲜血淋漓的牙印,后槽牙都咬碎了。

  凤眸冰冷的看着晏殊凰,语气阴恻恻的。

  “不装乖了,嗯?”

  “这像刺猬一样的才是真正的你吧。”

  晏殊凰不置可否,装吗?

  不算吧。

  前世三年,她习惯了用一副即墨白喜欢的乖巧模样在他面前,以此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今重生回来,她下意识在即墨白面前装乖,偶尔露出的爪牙,不痛不痒,不曾想竟然都被他看在眼里。

  晏殊凰抿着唇,淡淡的看着即墨白。

  “不是让你去东厂吗?”

  血迹已经干涸,即墨白拿出帕子擦拭着,皱眉看着晏殊凰。

  分明是故意咬他的,怎么好像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模样。

  真能装。

  晏殊凰上前抓住他的手,即墨白身体有些僵硬。

  “不是有神医了吗,我还去做什么。”

  她拿出金疮药,细细的给他涂抹上,虽然流了血,但伤口并不深,晏殊凰放开手。

  即墨白坐到椅子上,身子靠后,“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晏殊凰抱着胳膊看着即墨白,“都是救命恩人,而且你的手下不是很喜欢她吗?”

  “过来。”

  即墨白抬手,晏殊凰上前,长臂一伸就将人捞到腿上。

  感觉到**下的触感,晏殊凰有些僵硬。

  “谁说都是救命恩人了,你还是本座的未婚妻,你知道的秘密,她可不知道。”

  说着,即墨白恶劣的腰腹用力,向上顶了顶。

  晏殊凰瞪大眼睛,整个人都红温了,挣扎着要起来,被即墨白用力箍在腿上,还往下压了压,让她感受的更加强烈。

  “放开我!”晏殊凰觉得**下滚烫一片,她恼怒的瞪着即墨白。

  少女清冷的面孔染上红意,眉毛扬起,眼神似怒似嗔,看的即墨白心神一荡,手比脑子先行,解开了晏殊凰的腰带。

  “即墨白。”

  晏殊凰惊慌失措的按住即墨白的手。

  即墨白回神,微微闭上了眼睛,待在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

  他没放开晏殊凰,而是手腕翻转将她的手握住,按在自己身下,在少女羞怒的目光中,低声咬牙。

  “本座耐心有限,还请县主,早些治好才是。”

  开什么玩笑。

  没治好就发春成这样,要是治好了还得了?

  晏殊凰眯眼笑道:“那是自然,大人能先放开我了吗?”

  即墨白松开手,晏殊凰像被烫到一般弹跳起来,瞬间到了桌子另一边,笑着道:“督主,您的人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轻柔的女声。

  “爷,常公公让属下告诉您,皇上叫您进宫呢。”

  一听这个声音,晏殊凰就炸了。

  “你你你,你带她来?即墨白!”晏殊凰走到即墨白面前,指着门口压低声音怒道:“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她讨厌柳月讨厌的不够明显吗?

  即墨白皱眉,“不是本座带她来的,乖乖在家等本座。”

  等**!

  晏殊凰翻了个白眼,她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即墨白进自己房间跟进东厂花园似的,不然自己偷摸干点什么坏事都瞒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