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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关系
锦衣卫面无表情，只是横手拦在柳月身前。
“柳月，他们也是奉了督主的命令。”一道黑影从锦衣卫后面出来，柳月看到他时，眼神微微垂下。
“秦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摘下兜帽，露出还算俊郎的脸，只是眉尾处有一道疤，破坏了容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罗刹堂的首领，秦素。
锦衣卫分为三堂二雀，分别是负责杀人的罗刹堂，逼问刑讯的青刹堂，掌握情报密网，暗探遍布四国的暗刹堂和擅长魅杀的云雀，还有最为神秘的朱雀。
这其中，罗刹堂人最多，因此秦素在锦衣卫里话语权也是较大的，前段时间秦素被派出去了，这两日才回来。
“回去吧，刚刚我看到常公公带着昭仁县主进去了，柳月，莫要失了身份。”秦素走上前，目光落在柳月的脸上。
“知道你喜欢督主，但你别忘了，督主是太监。”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柳月抬眸，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太硬了，她软下语气，“我守了督主三年，我不甘心，晏殊凰不是好人，你不是也知道吗？”
“她是太子的人，她会害了督主，她根本不喜欢督主，督主被她迷了心，你也被她迷了吗？”
柳月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最开始只是以一个救赎者的视角想要拯救即墨白，完成系统任务然后回家，可是这三年来，不论她怎么努力，即墨白对她都和最初一样。
淡漠，疏离。
她只是成功留在了东厂，并不是成功在即墨白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即墨白对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情根深种，而对为他付出的自己无动于衷？
而且即墨白是那么强大，聪明，渊博，仿佛世界就该在他的脚下，她也想得到这个男人，即使是太监。
更何况，即墨白根本不是太监。
这个秘密，除了她以外无人知道，她就合该是即墨白最亲密的人，只有她才能拯救即墨白。
“柳月，你魔怔了。”
秦素淡漠的看着柳月，“三年了，你何时见督主被谁迷过？”
柳月一怔。
“走吧，不要再给兄弟们添麻烦了，负责你安全的两个女锦衣卫已经让常公公给拔了舌头处决了。”
秦素拽着柳月离开林子，“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别太过了。”
柳月一把甩开秦素的手，语气冰冷，“对，他们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只有我不是，我是半路来的，所以你们都不信任我，我理解，可是秦素，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云雀的人，我也是锦衣卫！”
“督主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在乎，你不是我，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了解你。”
秦素认真的看着柳月，“你只是对督主有执念，柳月有时候放下执念会看到更多。”
“比如你吗？”
柳月讥笑一声，看着被拆穿而愕然的秦素，手指触碰他的唇角，“你喜欢我，我能看出来，秦素，喜欢一个人是要默默守护的，而不是阻止。”
话落，她收回手，转身离开。
秦素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当年是他先发现柳月和督主的，直到现在他都记得柳月当时的眼神。
像是有了某种目的放着精光的兔子，无害但不单纯。
默默守护吗，可你不是也在争抢吗。
秦素笑了一声。
次日午时。
晏殊凰醒来时脑子还有点蒙，她揉了揉发涨的头，声音沙哑的唤道:“月落，潇水。”
月落就在门口守着，听到声音就推门进来了，连忙倒了水递过去。
晏殊凰接过来一饮而尽，才觉得喉咙舒服了很多。
“现在几时了？”
月落放下杯子，扶晏殊凰下床，回答道:“已经午时了，姑娘在不醒，奴婢都要进来叫您了，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祈福仪式就要开始了。”
“您昨夜干什么去了，奴婢进来找您好几次您都不在，快天亮时才回来，奴婢看到的时候您都睡得跟晕了过去一样。”
晏殊凰沉默了下来。
她干什么去了。
她能说她干男人去，没干过，被迫体会了皇上般的待遇吗？
还算即墨白有良心，知道避开人把她送回来，否则她非让即墨白终身不能人道不可！
一抬头对上月落质疑的目光，晏殊凰轻咳一声。
“没做什么，去后山采了些草药。”
月落果然不怀疑了，一边伺候晏殊凰穿衣裳，一边道:“刚刚奴婢听说，三公主找到了，是锦衣卫在山崖中间的树杈上找到的，当时三公主已经昏迷了。”
对于楚嫣然能够找到，晏殊凰并不意外。
武功山守备森严，连个鸟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带一个公主出去了，哪怕是尸体也能被手眼通天的锦衣卫找到。
晏殊凰意外的是，楚嫣然竟然失踪那么久且毫无声息，说明带她离开的一定是这次跟随帝王銮驾前来的人，而且楚嫣然一定认识并且熟悉对方。
“可找到带走她的人了？”
月落压低声音，“没有，当时只有三公主一个人，听说三公主醒了一次，太子问她是谁时，她却说是自己走的，意外掉下了悬崖。”
显然，楚嫣然想保护对方，不把事情闹大。
晏殊凰垂下眸子，仔细想起来上一世关于楚嫣然的事情。
她当时在东厂，并没有来武功山，并不清楚楚嫣然是否如昨天一样失踪了半日，但她记得，祭天大典不久之后，楚嫣然便嫁人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走吧。”
晏殊凰收回思绪，楚嫣然如何，她不在意，只要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管。
祈福仪式主要就是东陵皇和皇后一起在山顶最高处点燃一炷香，帝后携手祈愿，其余人跪在下面，诚心祷告。
国师在祭坛旁念祈福词，跳祈福舞，直到一炷香燃尽。
若是香正常燃尽，则是神明收到了国家的祈愿，这个国家就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若是香中途断了，则代表着不吉利。
晏殊凰赶到时，众人正在拾阶而上，她走在最后，身旁多了个熟悉的身影。
“凰儿，千岁爷没为难你吧。”
第一百章 关系
锦衣卫面无表情，只是横手拦在柳月身前。
“柳月，他们也是奉了督主的命令。”一道黑影从锦衣卫后面出来，柳月看到他时，眼神微微垂下。
“秦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摘下兜帽，露出还算俊郎的脸，只是眉尾处有一道疤，破坏了容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罗刹堂的首领，秦素。
锦衣卫分为三堂二雀，分别是负责杀人的罗刹堂，逼问刑讯的青刹堂，掌握情报密网，暗探遍布四国的暗刹堂和擅长魅杀的云雀，还有最为神秘的朱雀。
这其中，罗刹堂人最多，因此秦素在锦衣卫里话语权也是较大的，前段时间秦素被派出去了，这两日才回来。
“回去吧，刚刚我看到常公公带着昭仁县主进去了，柳月，莫要失了身份。”秦素走上前，目光落在柳月的脸上。
“知道你喜欢督主，但你别忘了，督主是太监。”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柳月抬眸，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太硬了，她软下语气，“我守了督主三年，我不甘心，晏殊凰不是好人，你不是也知道吗？”
“她是太子的人，她会害了督主，她根本不喜欢督主，督主被她迷了心，你也被她迷了吗？”
柳月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最开始只是以一个救赎者的视角想要拯救即墨白，完成系统任务然后回家，可是这三年来，不论她怎么努力，即墨白对她都和最初一样。
淡漠，疏离。
她只是成功留在了东厂，并不是成功在即墨白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即墨白对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情根深种，而对为他付出的自己无动于衷？
而且即墨白是那么强大，聪明，渊博，仿佛世界就该在他的脚下，她也想得到这个男人，即使是太监。
更何况，即墨白根本不是太监。
这个秘密，除了她以外无人知道，她就合该是即墨白最亲密的人，只有她才能拯救即墨白。
“柳月，你魔怔了。”
秦素淡漠的看着柳月，“三年了，你何时见督主被谁迷过？”
柳月一怔。
“走吧，不要再给兄弟们添麻烦了，负责你安全的两个女锦衣卫已经让常公公给拔了舌头处决了。”
秦素拽着柳月离开林子，“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别太过了。”
柳月一把甩开秦素的手，语气冰冷，“对，他们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只有我不是，我是半路来的，所以你们都不信任我，我理解，可是秦素，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云雀的人，我也是锦衣卫！”
“督主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在乎，你不是我，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了解你。”
秦素认真的看着柳月，“你只是对督主有执念，柳月有时候放下执念会看到更多。”
“比如你吗？”
柳月讥笑一声，看着被拆穿而愕然的秦素，手指触碰他的唇角，“你喜欢我，我能看出来，秦素，喜欢一个人是要默默守护的，而不是阻止。”
话落，她收回手，转身离开。
秦素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当年是他先发现柳月和督主的，直到现在他都记得柳月当时的眼神。
像是有了某种目的放着精光的兔子，无害但不单纯。
默默守护吗，可你不是也在争抢吗。
秦素笑了一声。
次日午时。
晏殊凰醒来时脑子还有点蒙，她揉了揉发涨的头，声音沙哑的唤道:“月落，潇水。”
月落就在门口守着，听到声音就推门进来了，连忙倒了水递过去。
晏殊凰接过来一饮而尽，才觉得喉咙舒服了很多。
“现在几时了？”
月落放下杯子，扶晏殊凰下床，回答道:“已经午时了，姑娘在不醒，奴婢都要进来叫您了，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祈福仪式就要开始了。”
“您昨夜干什么去了，奴婢进来找您好几次您都不在，快天亮时才回来，奴婢看到的时候您都睡得跟晕了过去一样。”
晏殊凰沉默了下来。
她干什么去了。
她能说她干男人去，没干过，被迫体会了皇上般的待遇吗？
还算即墨白有良心，知道避开人把她送回来，否则她非让即墨白终身不能人道不可！
一抬头对上月落质疑的目光，晏殊凰轻咳一声。
“没做什么，去后山采了些草药。”
月落果然不怀疑了，一边伺候晏殊凰穿衣裳，一边道:“刚刚奴婢听说，三公主找到了，是锦衣卫在山崖中间的树杈上找到的，当时三公主已经昏迷了。”
对于楚嫣然能够找到，晏殊凰并不意外。
武功山守备森严，连个鸟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带一个公主出去了，哪怕是尸体也能被手眼通天的锦衣卫找到。
晏殊凰意外的是，楚嫣然竟然失踪那么久且毫无声息，说明带她离开的一定是这次跟随帝王銮驾前来的人，而且楚嫣然一定认识并且熟悉对方。
“可找到带走她的人了？”
月落压低声音，“没有，当时只有三公主一个人，听说三公主醒了一次，太子问她是谁时，她却说是自己走的，意外掉下了悬崖。”
显然，楚嫣然想保护对方，不把事情闹大。
晏殊凰垂下眸子，仔细想起来上一世关于楚嫣然的事情。
她当时在东厂，并没有来武功山，并不清楚楚嫣然是否如昨天一样失踪了半日，但她记得，祭天大典不久之后，楚嫣然便嫁人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走吧。”
晏殊凰收回思绪，楚嫣然如何，她不在意，只要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管。
祈福仪式主要就是东陵皇和皇后一起在山顶最高处点燃一炷香，帝后携手祈愿，其余人跪在下面，诚心祷告。
国师在祭坛旁念祈福词，跳祈福舞，直到一炷香燃尽。
若是香正常燃尽，则是神明收到了国家的祈愿，这个国家就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若是香中途断了，则代表着不吉利。
晏殊凰赶到时，众人正在拾阶而上，她走在最后，身旁多了个熟悉的身影。
“凰儿，千岁爷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