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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火堆,以及再也没有任何阻拦,冲破世俗在一起的两人。

  她拼命索要,似乎只要单简多留一会儿,蛊毒就能快些过去。

  她感受着单简带来的温暖。

  全程似乎都不需要她做什么。

  之前她就说过,此人若在床榻上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雄姿。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她险些招架不住。

  可有些事儿就是这么奇妙。

  随着苏禾发泄那种浑身的痒麻感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

  还没过子时?

  “怎么?嫌弃时间太短?

  这要怎么回答?

  不是太短,是怕时间不够。

  她伸出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指头擦过那些横七速八的伤口。

  她眼神透着迷\离。

  傲人的身姿故意在他心口蹭着。

  她仿佛知道他的所有软肋。

  他果然爱惨了那东西。

  几乎瞬间便一发不可收拾。

  “小丫头,必然满足你!”

  **再次上演,这一次,直到苏禾身上的痒麻全部消失,她才心满意足。

  解了。

  她的蛊毒终于解了!

  一直压在自己头顶的大石头总算移开了!

  苏禾几乎都要感动的哭出来了。

  就连看单简也变得格外顺眼了一些。

  她依靠在单简怀中。

  轻薄的纱衣根本就遮不住什么。

  烛火萦绕之下更添趣味。

  单简的手握在她的某侧汹涌,爱不释手!

  苏禾轻轻挣开。

  她可不敢再来,这要是伤到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苏禾一件一件衣衫穿上,甚至看都没看身后的单简。

  “委屈你了!”

  山洞之中的确委屈。

  单简也起身穿上了衣服,这样的好事儿还得回去继续才行。

  他心情极好的上前想要将苏禾拥入怀中。

  可苏禾却直接撇开,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这般傲娇的小模样让单简唇角带笑,伸手想将苏禾揽入怀中,却被她侧身避开。

  他低笑:“你的魅术,倒学得极好。”

  苏禾回眸,火光映亮她的脸,眼底却无半分情意。

  “他们根本没给我下毒。”

  单简眯眼:“所以,投怀送抱是借口?”

  她轻笑:“将军可知蛊毒?——你们单家最擅长的蛊毒。”

  他神色骤变。

  而此刻,苏禾毒已经解了,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

  “想来将军并不陌生吧,那你摸摸你的肚子。”

  单简一惊。

  立刻摸向自己的肚脐处,这一摸,单简震惊非常!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些?”

  “我只是和将军春风一度,什么也没做!”

  “苏禾,是皇帝让你这么做的?我待你不薄,你为何……”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脸对自己说他待她不薄的?

  “单将军的待我不薄就是将我的画像亲手交到乌蛮国使者手中让我成为和亲公主,被千人骑万人枕是吗?”

  她既然还如此在意此事。

  他盯着她,终于明白——她的顺从、她的迎合,全是为了这一刻。

  “你算计我?”

  “是。”她逼近一步,眼底淬毒,

  “我恨不得你肠穿肚烂,死无全尸!”

  前一瞬温存,下一瞬杀机。

  单简咬牙,腹中剧痛翻涌。

  “好……好得很!”

  他狠狠盯着她,踉跄后退,“苏禾,你够狠!”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就像他眼底最后一点温度。

  他深深看了苏禾一眼愤然而去。

  苏禾才不管他呢。

  立刻放出信号,很快霍三便来了。

  一看苏禾如此,顿时一喜:

  “解了吗?”

  “嗯!刚才不舒服感觉完全消失!”

  “太好了。”

  可只要一想到将军中蛊出事,他又高兴不起来了。

  “行了,走吧,该下山了!这一晚上折腾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单简离去时失望的样子,苏禾刚才燃起的那抹喜色又消失不见了!

  她必须走这一步,为了孩子必须走。

  所以即便怪她,她也认了。

  他们两人已经算不清究竟谁怪谁了。

  苏禾一下山。

  罗武早已经等候多时。

  见苏禾神色自然,身体也没什么不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多半这蛊毒是解了。

  “殿下!”

  “罗武,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看看是否蛊毒已解了!”

  罗武不敢耽搁立刻上前诊脉。

  可这一次诊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

  本来苏禾还一脸喜色,可是随着罗武的时间越来越久,神色越来越凝重,她的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蛊毒又有什么问题?”

  “殿下,您中蛊了!”

  所以,没有解?

  “这怎么可能呢?不是按照你说的法子吗?而且当时我浑身不舒服的感觉也全部消失了,怎么可能没解?”

  谁知道罗武摇头:

  “不是的,属下是说,您中蛊了。

  您本来解了,可是这蛊毒明显就是刚到你体内的样子。

  所以您解蛊后又中蛊了。”

  啊?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单简给我下蛊?”

  霍三也惊讶的很。

  “我家将军不会下蛊啊。”

  “罗大夫要不要再检查一次?”

  小桃也很焦急。

  结果罗武却看着苏禾,问了一个非常大胆又越距的问题:

  “敢问殿下,您与将军他……行\房几次?”

  怎么了?和这有关系?

  “两次!我怕不够,所以缠着他多来了一次。”

  这般虎狼之词小桃羞的满脸通红。

  霍三满脸尴尬。

  罗武更是头都低下去了。

  但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来:

  “那便是了。

  第一次解蛊!

  第二次,蛊虫必然又随着那物再次进入!”

  有一句脏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苏禾就这么看着罗武。

  小桃和霍三就这么看着苏禾。

  所以,她缠着他来的第二次,压根就是多此一举。

  因为她多来了一次,所以她他**又中蛊了?

  这说出去谁信?谁信?

  苏禾气的心口疼!

  可偏偏就是如此!

  “罗武,你别告诉我,我若想解蛊,下个月还得来一次?”

  罗武擦了擦额头汗珠:

  “这……这……是的!而且下个月就是最后机会,因为殿下\腹中骨肉一旦过了五个月,即便行\房也没用了。”

  所以她在得罪了单简后,还得想法子再找他来一次?

  天爷啊,来道雷把她劈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