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既然是给你安排的门路,就不会告诉老大老二他们。

  哪怕老二也需要一门营生,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你现在这样,爹也担心。

  ····”闫埠贵先说了一番话,打消了闫解旷的担忧。

  他本来就没想着告诉老大老二他们,自然不想闫解旷把他想的那么坏。

  “但以后老大老二知道了,肯定会怪我。

  你大哥不怕,就是你二哥,他到时候估计会恨死我跟你妈。

  你说是吧?”闫埠贵又接着说了一番话,这让闫解旷脸上的不满完全消散了。

  “但您老跟我要四成,这也太高了。”闫解旷吱呜着反驳了一句。

  “你听我说!”闫埠贵摆摆手,示意闫解旷坐下。

  “哎··爹是这么想的。”闫埠贵等到老三坐下了,这才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着继续说道:“这里面的一成,是我给老二留的。

  不一定给他,但咱将心比心,要你在下面吃土喝灰,你二哥在城里吃香喝辣挣大钱,你该什么想法?

  另外一成,是给你留的。

  做生意这个事,你敢说稳赚不赔?

  万一运气不好,碰到市管了。

  那总要有个疏通跟翻本的本钱吧?

  剩下两成,是你给我跟你**报酬。

  你一个人能玩得转么?

  要不要有人帮你放风啥的?

  我们出钱,还得给你帮忙,要你两成过份么?”

  闫埠贵的说法,说的闫解旷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也就欺负张春花不在家了。

  要是张春花在家,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个合作条件。

  大部分普通人的想法,都是情愿生意做的小一点。

  至少这个生意,得自己能完全掌控。

  所以古人有句话叫做,宁做鸡头,不为牛尾。

  差不多就这么个意思。

  可能很多人认为这说法不对,因为后世那些稍微大一点的公司,也是引入天使投资后,才飞速发展起来的。

  那也没错,但大家却是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成功的企业,哪怕分出去的股权再多,公司的话语权,肯定还是在那个初创者手里的。

  分出去的,只是利润。

  并且这些利润,不光要股东真金白银的投入,还有其他一些或明或暗的社会资源支持。

  分利出去,换取部分现金。

  那基本上都是最简单的玩法。

  肯让利出去,那引进来的股东,必然是在某些方面,是对公司有大帮助,不可替代的那种。

  并且,管理者还是不会把公司的管理权交出去。

  这是上市公司的默认规则。

  也是资本的默认玩法。

  你在一座小城开家公司,一个在当地没什么牵扯的亿万富翁,一个当地大佬家公子,花同样的钱,要你同样的股份。

  想挣钱积累资本,你肯定是选择后者。

  因为后者的社会资源,是前者完全没法比的。

  但想要壮大,走出县城,你肯定是把前者后者一起吸纳进来,让两者进行一个平衡。

  玩一出三角形的稳定架构。

  就是这么简单。

  闫埠贵所有的话语都对,至少目前他肯定是这么想的。

  而闫解旷最错误的地方,就是没说清楚,合伙生意到底谁做主的问题。

  当然,目前还是全家劲往一处使,并且不太在乎收入的时候。

  所以,闫解旷跟他父母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

  十月,小宋父母悄摸的回四九城了。

  约着何家吃了个便饭。

  当天吃完饭,当晚小宋父母就赶回了驻地。

  宋家的招待规模也不能说慢待了何家,连宋家老爷子都出席了那次招待,并且跟何雨柱连碰三杯。

  老头子笑眯眯的,就把两家孩子的婚事,定在了十二月份。

  并且老头子亲口对着何雨柱说,时机不同,一切从简,希望何雨柱能够理解。

  意思就是等收拾完猴子,然后再给何媛补办一场稍微正式的婚礼。

  所有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

  以为这次收拾猴子,跟收拾白象也是差不多。

  最多几个月就完成了。

  但何雨柱却是清楚,这两家是完全不同的。

  当年我们收拾白象时,我们的部队主干,还是以从半岛回来的英雄为主。

  各种技术指标,咱们都是看上去简陋,但实则有实操经验的。

  经历过最艰难的磨练。

  但现在,咱们跟猴子的优劣,却是完全掉了了个。

  现在变成了人家有实操,而咱们看上去比较壮了。

  当然,何雨柱知道结果。

  最后还是咱们赢了。

  咱们边干边调整,把咱们的部队又锻造成了一块百炼钢。

  但一开始的难度,何雨柱想的比其他人,更悲观一些。

  只是他心里的那些担忧,根本没办法说。

  不是怕别人说他涨敌人志气,而是何雨柱知道,相比技术更重要的,就是咱们的士气。

  把困难全部摆出来,倒是简单。

  但要是因为他的说辞,让士气缺失了一点,那都是何雨柱的罪过。

  何况,何雨柱也不清楚,上辈子他在市井当中听到的那些,是不是就真的对应现实。

  普通人,永远是看不透所经历时代的全貌。

  何雨柱回来以后,很是萎靡,精神不是太好。

  刘婷望着何雨柱这番模样,不由好笑道:“担心闺女嫁不出去的是你。

  现在闺女定了日子,不高兴的还是你。

  我说老何,你矫情什么?

  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没弄什么场面。

  只要孩子自己幸福就好,你板着张臭脸给谁看?”

  何雨柱无奈的翻了白眼,前段时间,跟自己水深火热的时候,喊人家好哥哥。

  现在亲热期过了,就喊他老何了。

  再说,他心里想的,跟刘婷说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这娘们以为自己多聪明,以为相当了解何雨柱的想法。

  只能说,哪怕就是天天睡一个枕头的。

  总也有不了解伴侣的地方。

  “爸爸,我很开心呢!

  您不用觉得我委屈。

  能在爱情,家庭,跟事业之间找到一个契合点,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爸爸,这是您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何媛也是感性的坐到了何雨柱身边,搂着何雨柱胳膊,对着他说了一番煽情的话语。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