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峰和李社长又说了几句闲话。
李社长看着李云峰，眼神里都是佩服。
“云峰啊，你小子现在可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名人了。”
说到这里，李社长还拍了拍李云峰的肩膀。
“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你这个摔跤冠军巴特尔啊！”
李云峰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他的名声确实给他带来了很多方便。
就像这次他要人要羊毛，各个合作社的社长一听是他，都愿意给个面子。
“李社长，那人手的事就麻烦您了。”
李云峰说道。
“愿意跟着我去白音浩特的，今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带着羊毛和羊皮直接跟我走。”
“行，没问题。”
李社长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就去组织组织，保证给你挑些能干活的老实人。”
事情谈妥，李云峰也没在李社长的合作社多留。
他拱了拱手算是告别。
然后翻身上马带着他的四大神兽，朝着下一个合作社的方向赶去。
草原上的路不好走，合作社与合作社之间，隔着几十上百里地。
李云峰白天在马背上颠簸，晚上就找个背风的山坡升起一堆火，烤点肉干吃。
黑豹和丧彪就卧在他身边，金雕扶摇落在附近的树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走了四五个合作社。
每到一个地方，流程都差不多。
他先找到合作社的社长，自报家门。
那些社长一听是白音浩特的李云峰，那个传说中的巴特尔，态度立马就变得热情起来。
“哎呦，稀客啊！你就是李云峰同志吧？”
一个姓包的社长握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
“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李云峰客气几句，然后就直入主题。
“包社长，我这次来，是想从您这儿招一批人。”
“招人？”
包社长愣了一下。
“对。”
李云峰点了点头。
“我们白音浩特现在办了个生产小组，做羊毛制品缺人手。我听说您这儿有不少人没活干。”
包社长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愁苦起来。
“可不是嘛。这年景地里收成不好，放牧也赚不到啥钱。合作社里一大帮壮劳力天天闲着没事干，我看着都发愁。”
“所以，我想带些人走。”
李云峰说道。
“男人女人都要，男人过去可以跟着我们村里搞建设，盖房子，开荒地，都记工分。女人手巧的可以进生产小组，学着做东西，按件计酬。”
“还有这好事？”
包社长眼睛一亮。
“当然。”
李云峰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啥条件？你说。”
“跟着我走的人，得带着自家的羊毛和羊皮过来。我们生产小组现在缺原料。”
“就这？”
包社长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条件。
“没问题！这算啥条件啊！家家户户都攒着不少羊毛呢，放着也是放着，能换个活**们肯定愿意！”
事情谈得很顺利。
李云峰不光是要男人，还要了不少女人。
这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
好像家家户户都有皇位要继承一样，儿子是宝，闺女是草。
李云峰自己家其实也差不多。
别看现在父母对姐姐李云冰挺好，又是给盖新房又是给找上门女婿，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李云峰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现在有本事了，家里条件好了。
他小时候，可是姐姐一手带大的。
那时候他像个小少爷一样，什么活都不用干。
而姐姐天不亮就得起床，喂马喂羊，做饭洗衣，家里地里的活样样都得干。
一直到他十四岁那年，个子猛地蹿到了一米七多，身体也变得壮实起来。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生生地从姐姐手里把那些重活都抢了过来。
即便如此，给姐姐盖房子的钱，还是从准备给他盖房的预算里扣出来的。
他自己对这些无所谓，但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姐姐。
所以这一次他特意跟各个合作社的社长提了，要多带一些年轻姑娘走。
那些社长一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李云峰挨家挨户地去跟那些被选中的姑**家人谈。
他走进一户人家，家里黑漆漆的，一股子羊膻味。
炕上坐着个抽烟袋锅的中年汉子，旁边是愁眉苦脸的老娘们，地上还跑着三四个光**的男娃。
“大叔，大婶。”
李云峰开门见山。
“我是白音浩特的李云峰。”
老汉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
“我知道你，巴特尔。”
“我想带你家大闺女跟着我去白音浩特干活。”
李云峰指了指缩在角落里，一个面黄肌瘦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姑娘。
那姑娘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去干活？”
老汉的婆姨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怀疑。
“一个女娃子，能干啥活？”
“能干的活多了。”
李云峰耐心地解释。
“我们村办了生产小组，用羊毛做毡子做衣服。她过去学着踩缝纫机，是技术活，按件算钱，干得多挣得多。吃住村里都管，不比在家里挨饿强？”
“挣钱？”
老汉的烟袋锅停在了嘴边。
“能挣多少？”
“只要肯干，一个月挣个十块八块的，不成问题。”
李云峰说道。
“十块八块！”
老汉和他老娘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那钱是给我们，还是给她自己？”
老汉又问，眼睛里闪着精光。
“我跟你们签个字据。”
李云峰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先预支一百块钱给你们家里，就当是你们把闺女的劳力卖给我了。这一百块钱，够给你们家大儿子娶个媳妇了吧？”
老汉和婆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和意动。
“但是。”
李云峰话锋一转。
“这一百块钱给了之后，你们闺女以后在外面挣的钱就都归她自己了。她要攒钱，要嫁人，要过自己的日子。以后跟你们家，就算是两清了。你们不能再去找她要一分钱。”
这个条件，让老汉犹豫了一下。
但一百块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他一咬牙，一拍大腿。
“行！就这么定了！”
李云峰就这样，用半个月的时间，一路走一路收人。
他带走的二十多个大姑娘，家家情况都类似。
都是家里儿子多，女儿不受待见。
家里人一听能立马拿到一百块钱，连犹豫都没有。
在他们看来这跟卖闺女没两样，但又能说成是去干活挣钱，名声上好听一些。
李云峰的队伍越来越大，除了他自己和四大神兽，后面跟了二十多个男人，二十多个女人。
浩浩荡荡的，像是一支迁徙的队伍。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七月份，草原上的天气变得炎热起来。
李云峰算着日子，也该回家了。
这一路风餐露宿，所有人都又黑又瘦，但眼睛里却有了光。
特别是那些新来的姑娘，她们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离开那个压抑的家，对她们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解脱。
队伍走了好几天，终于看到了白音浩特的轮廓。
远远地，就能看到村口温泉边上那片热火朝天的工地。
一排排崭新的土坯房已经建了起来，村子的规模比李云峰离开时，又扩大了不少。
“到家了！”
李云峰在马背上喊了一声。
他带着人进了村。
村里的人看到他带回来这么多人，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妈，我回来了。”
李云峰先找到了正在指挥大家干活的老妈。
“回来就好。”
老妈看到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看着他身后那群人。
“这些都是你带回来的？”
“嗯。”
李云峰点了点头。
“先带他们去吃点东西。”
他去了趟合作社，从账上支了钱，又从仓库里，把村里剩下不多的肉干和白面都取了出来。
老妈组织村里的妇女们，在大食堂里生火做饭。
香喷喷的肉汤白花花的馒头摆满了桌子。
那些新来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么多实在的吃食了。
一个个也顾不上客气，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是油。
一顿饱饭下肚，所有人的精气神都回来了。
李云峰把他们带到了村子后面的旧窑洞。
这些窑洞是村里人以前住的地方，冬暖夏凉。
现在大家都陆续搬进了温泉边上的新房，窑洞就都空了出来。
“男的住左边这排，女的住右边这排。”
李云峰指着两排窑洞说道。
“被褥什么的村里会给你们发。今天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开始，就跟着大家一起干活。”
新来的人看着这虽然简陋但干净的住处，心里都安定了下来。
安排好了所有事，李云峰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家。
推开院门，安娜正坐在院子的树荫下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看到李云峰，安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当家的，你回来了。”
她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包袱。
“嗯，回来了。”
李云峰走到摇篮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闺女。
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小脸，看着就让人心都化了。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闺女李锦禾的脸蛋，又碰了碰儿子李家辉的小手。
他在摇篮边站了很久，旅途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
安娜就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神温柔。
“媳妇，我过两天，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李云峰稀罕够了孩子，才转身对安娜说道。
“又走？”
安娜的语气里有些不舍。
“嗯，去一趟昭乌达。”
李云峰解释道。
“这次带回来不少人，咱们的生产小组可以扩大规模了。但是缝纫机不够用，我想去找陈主任，看看能不能再多买几台回来。”
他看着安娜，继续说道。
“咱们村现在人多了，光靠种地放牧养不活这么多人。”
“生产小组必须搞起来，而且要搞大。有了缝纫机那些妇女们才能真正靠手艺挣钱，在村里站稳脚跟。”
安娜点了点头，她懂自己男人的心思。
“你去吧，家里有我呢。”
李社长看着李云峰，眼神里都是佩服。
“云峰啊，你小子现在可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名人了。”
说到这里，李社长还拍了拍李云峰的肩膀。
“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你这个摔跤冠军巴特尔啊！”
李云峰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他的名声确实给他带来了很多方便。
就像这次他要人要羊毛，各个合作社的社长一听是他，都愿意给个面子。
“李社长，那人手的事就麻烦您了。”
李云峰说道。
“愿意跟着我去白音浩特的，今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带着羊毛和羊皮直接跟我走。”
“行，没问题。”
李社长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就去组织组织，保证给你挑些能干活的老实人。”
事情谈妥，李云峰也没在李社长的合作社多留。
他拱了拱手算是告别。
然后翻身上马带着他的四大神兽，朝着下一个合作社的方向赶去。
草原上的路不好走，合作社与合作社之间，隔着几十上百里地。
李云峰白天在马背上颠簸，晚上就找个背风的山坡升起一堆火，烤点肉干吃。
黑豹和丧彪就卧在他身边，金雕扶摇落在附近的树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走了四五个合作社。
每到一个地方，流程都差不多。
他先找到合作社的社长，自报家门。
那些社长一听是白音浩特的李云峰，那个传说中的巴特尔，态度立马就变得热情起来。
“哎呦，稀客啊！你就是李云峰同志吧？”
一个姓包的社长握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
“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李云峰客气几句，然后就直入主题。
“包社长，我这次来，是想从您这儿招一批人。”
“招人？”
包社长愣了一下。
“对。”
李云峰点了点头。
“我们白音浩特现在办了个生产小组，做羊毛制品缺人手。我听说您这儿有不少人没活干。”
包社长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愁苦起来。
“可不是嘛。这年景地里收成不好，放牧也赚不到啥钱。合作社里一大帮壮劳力天天闲着没事干，我看着都发愁。”
“所以，我想带些人走。”
李云峰说道。
“男人女人都要，男人过去可以跟着我们村里搞建设，盖房子，开荒地，都记工分。女人手巧的可以进生产小组，学着做东西，按件计酬。”
“还有这好事？”
包社长眼睛一亮。
“当然。”
李云峰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啥条件？你说。”
“跟着我走的人，得带着自家的羊毛和羊皮过来。我们生产小组现在缺原料。”
“就这？”
包社长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条件。
“没问题！这算啥条件啊！家家户户都攒着不少羊毛呢，放着也是放着，能换个活**们肯定愿意！”
事情谈得很顺利。
李云峰不光是要男人，还要了不少女人。
这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
好像家家户户都有皇位要继承一样，儿子是宝，闺女是草。
李云峰自己家其实也差不多。
别看现在父母对姐姐李云冰挺好，又是给盖新房又是给找上门女婿，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李云峰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现在有本事了，家里条件好了。
他小时候，可是姐姐一手带大的。
那时候他像个小少爷一样，什么活都不用干。
而姐姐天不亮就得起床，喂马喂羊，做饭洗衣，家里地里的活样样都得干。
一直到他十四岁那年，个子猛地蹿到了一米七多，身体也变得壮实起来。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生生地从姐姐手里把那些重活都抢了过来。
即便如此，给姐姐盖房子的钱，还是从准备给他盖房的预算里扣出来的。
他自己对这些无所谓，但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姐姐。
所以这一次他特意跟各个合作社的社长提了，要多带一些年轻姑娘走。
那些社长一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李云峰挨家挨户地去跟那些被选中的姑**家人谈。
他走进一户人家，家里黑漆漆的，一股子羊膻味。
炕上坐着个抽烟袋锅的中年汉子，旁边是愁眉苦脸的老娘们，地上还跑着三四个光**的男娃。
“大叔，大婶。”
李云峰开门见山。
“我是白音浩特的李云峰。”
老汉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
“我知道你，巴特尔。”
“我想带你家大闺女跟着我去白音浩特干活。”
李云峰指了指缩在角落里，一个面黄肌瘦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姑娘。
那姑娘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去干活？”
老汉的婆姨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怀疑。
“一个女娃子，能干啥活？”
“能干的活多了。”
李云峰耐心地解释。
“我们村办了生产小组，用羊毛做毡子做衣服。她过去学着踩缝纫机，是技术活，按件算钱，干得多挣得多。吃住村里都管，不比在家里挨饿强？”
“挣钱？”
老汉的烟袋锅停在了嘴边。
“能挣多少？”
“只要肯干，一个月挣个十块八块的，不成问题。”
李云峰说道。
“十块八块！”
老汉和他老娘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那钱是给我们，还是给她自己？”
老汉又问，眼睛里闪着精光。
“我跟你们签个字据。”
李云峰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先预支一百块钱给你们家里，就当是你们把闺女的劳力卖给我了。这一百块钱，够给你们家大儿子娶个媳妇了吧？”
老汉和婆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和意动。
“但是。”
李云峰话锋一转。
“这一百块钱给了之后，你们闺女以后在外面挣的钱就都归她自己了。她要攒钱，要嫁人，要过自己的日子。以后跟你们家，就算是两清了。你们不能再去找她要一分钱。”
这个条件，让老汉犹豫了一下。
但一百块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他一咬牙，一拍大腿。
“行！就这么定了！”
李云峰就这样，用半个月的时间，一路走一路收人。
他带走的二十多个大姑娘，家家情况都类似。
都是家里儿子多，女儿不受待见。
家里人一听能立马拿到一百块钱，连犹豫都没有。
在他们看来这跟卖闺女没两样，但又能说成是去干活挣钱，名声上好听一些。
李云峰的队伍越来越大，除了他自己和四大神兽，后面跟了二十多个男人，二十多个女人。
浩浩荡荡的，像是一支迁徙的队伍。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七月份，草原上的天气变得炎热起来。
李云峰算着日子，也该回家了。
这一路风餐露宿，所有人都又黑又瘦，但眼睛里却有了光。
特别是那些新来的姑娘，她们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离开那个压抑的家，对她们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解脱。
队伍走了好几天，终于看到了白音浩特的轮廓。
远远地，就能看到村口温泉边上那片热火朝天的工地。
一排排崭新的土坯房已经建了起来，村子的规模比李云峰离开时，又扩大了不少。
“到家了！”
李云峰在马背上喊了一声。
他带着人进了村。
村里的人看到他带回来这么多人，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妈，我回来了。”
李云峰先找到了正在指挥大家干活的老妈。
“回来就好。”
老妈看到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看着他身后那群人。
“这些都是你带回来的？”
“嗯。”
李云峰点了点头。
“先带他们去吃点东西。”
他去了趟合作社，从账上支了钱，又从仓库里，把村里剩下不多的肉干和白面都取了出来。
老妈组织村里的妇女们，在大食堂里生火做饭。
香喷喷的肉汤白花花的馒头摆满了桌子。
那些新来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么多实在的吃食了。
一个个也顾不上客气，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是油。
一顿饱饭下肚，所有人的精气神都回来了。
李云峰把他们带到了村子后面的旧窑洞。
这些窑洞是村里人以前住的地方，冬暖夏凉。
现在大家都陆续搬进了温泉边上的新房，窑洞就都空了出来。
“男的住左边这排，女的住右边这排。”
李云峰指着两排窑洞说道。
“被褥什么的村里会给你们发。今天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开始，就跟着大家一起干活。”
新来的人看着这虽然简陋但干净的住处，心里都安定了下来。
安排好了所有事，李云峰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家。
推开院门，安娜正坐在院子的树荫下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看到李云峰，安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当家的，你回来了。”
她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包袱。
“嗯，回来了。”
李云峰走到摇篮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闺女。
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小脸，看着就让人心都化了。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闺女李锦禾的脸蛋，又碰了碰儿子李家辉的小手。
他在摇篮边站了很久，旅途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
安娜就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神温柔。
“媳妇，我过两天，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李云峰稀罕够了孩子，才转身对安娜说道。
“又走？”
安娜的语气里有些不舍。
“嗯，去一趟昭乌达。”
李云峰解释道。
“这次带回来不少人，咱们的生产小组可以扩大规模了。但是缝纫机不够用，我想去找陈主任，看看能不能再多买几台回来。”
他看着安娜，继续说道。
“咱们村现在人多了，光靠种地放牧养不活这么多人。”
“生产小组必须搞起来，而且要搞大。有了缝纫机那些妇女们才能真正靠手艺挣钱，在村里站稳脚跟。”
安娜点了点头，她懂自己男人的心思。
“你去吧，家里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