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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

  青衣娘子清脆中带着少女清甜的笑声,和自己脸上痒痒的,让李俊睁开了眼睛。

  他心里忍不住的哀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弄得我现在每天都六七点钟就要起床了,我十一点多起床的美好时光哪里去了?”

  “咯咯咯~~郎君,你做什么梦了?还说梦话了,咯咯咯……什么大青鱼会兵法,嘻嘻嘻……”

  青衣娘子见自己的漂亮弟弟又闭上眼睛准备赖床,咯咯咯娇笑着继续抓着自己的一缕青丝在自己的郎君脸上划来划去,这样的游戏她从小玩到大,怎么也玩不够。

  李俊把脸埋在郑婉儿脖颈间,左右躲闪青衣娘子挠自己痒痒,轻声嘟囔着把自己刚刚做的梦告诉了她们。

  “嘻嘻嘻……”

  “咯咯咯……”

  “呵呵呵……”

  “哈哈哈……”

  青衣娘子,郑婉儿,崔贞儿几女闻言乐不可支的轻笑个不停。

  “郎君,大青鱼怎么可能会说话嘛,咯咯咯……”

  李俊不服气的说:“这个说不定好不好,谁知道大青鱼是不是有只有鱼才能听懂的话,说不定大青鱼在吐泡泡的时候就是在说话呢?

  大青鱼族长派出来大青鱼家族里的逆子故意让我钓到,然后就又美滋滋的在水里面吃我们打的窝料,要不然为什么我钓一条大青鱼后,就一再也没有大青鱼咬钩了?

  这分明就是兵法中的断尾求生,如果没有鱼咬钩,大青鱼家族害怕我生气撒网,或者是放水抓鱼,给自己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于是派大青鱼家族里面的逆子咬钩,给我一个交待。

  哼,一定是这样的,好狡猾的大青鱼,昨天晚上我钓上来的大青鱼绝对不是最大的。

  呵呵……再狡猾的大青鱼王,也逃不过钓鱼佬的眼晴。

  暂且让它们嚣张一阵子,下次本郎君经过此处的时候,本郎君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些狡猾的大青鱼王。”

  众女听到自己的郎君煞有介事的说辞,俱都是捂嘴轻笑个不停。

  崔贞儿和郑婉儿昨天晚上陪婆婆打麻将的时候,才听婆婆说起来自己的郎君三岁开始就喜欢钓鱼,现在又听到自己的郎君此般煞有介事的说词,只觉得自己的郎君好可爱……

  “我怎么~~这么~~好看~~”

  躲避青衣娘子用热毛巾给自己擦脸的李俊,躲避来躲避去,不知道怎么地就和郑婉儿晨练开来。

  得意洋洋的他正准备放过郑婉儿,继续和崔贞儿晨练,就听到了跳蚤姑娘这自恋的话。

  再然后……

  在十几米外桌子边照镜子的跳蚤姑娘,谁也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到了床榻上,还十分“**”的伸**一下自己的嘴晨,妖精一样的笑着说:“李俊,瞧你得瑟的~”

  “跳蚤姐姐~~唔……”

  李俊只来的及说出五个字,然后就不能说话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跳蚤姑娘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不经意间,李俊看到了床榻不远处,蹲坐成一排,笑得鬼迷日眼的阿宝,胖丁,妞妞,阿呆,笨笨和跳蚤姑**机关兽小雨点。

  李俊捂脸,没脸见人了啊,自己在几小只面前的高大形象,这下子算是彻底的毁了。

  青衣娘子见状,笑得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还不停的拍打床榻……

  等李俊从中军大帐出来,准备去给娘亲请安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通宵钓鱼,一晚上没睡的大房族长和二房族长,正精神焕发的厉害,正在和两只啾啾啾叫唤个不停的大老鹰牛头不对马嘴,胡拉乱扯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他们今天特别的开心。

  “大将军,哈哈……看到没,这是我昨天晚上钓到的大青鱼,不比你抓回来的野鹿小吧?”

  “小将军,我跟你说哦,昨天晚上我……”

  李俊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回来,大兄,二兄这是钓到了大青鱼啊,昨天晚上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啪~”

  李俊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吓了他身边的人一跳……

  车队延绵十几里出发的时候,李俊上到自己充满了黑科技的马车就搂着崔贞儿和郑婉儿睡着了。

  他在马车上舒服的机关床上睡的昏天黑地的,通宵没睡的尉迟恭却没有像大营里的纨绔子弟一样,因为马上就要见到李大郎,可以吃到李氏的美味佳肴而欢呼雀跃。

  这群纨绔子弟这段时间吃军中猪食一样的大锅饭,都已经吃出了心理阴影了。

  尉迟恭吩咐原州七关剩下的这一百多个士兵去治伤,休息,自己却头大如牛,吩咐五??司马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汇报给李二。

  尉迟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不过转念一想:“**(一种绿色植物),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这是陛下和永乐王之间的争斗,关我一个小卡拉米什么事情?”

  尉迟恭见众将也都十分的放松,眼神里还在期待着什么,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一定是在想混李氏的饭菜。

  他知道因为自己出身低微的原因,自己的部下没有一个好去处,许多伤残的弟兄就算是有自己的俸禄补贴,也是过的悽惨。

  还是自己不要脸的贴上去抱李氏的大腿,自己的部下才算是有了一个好去处,官场打滚的弟兄有了李氏的面子在,其他的人也才愿意给口汤喝。

  手下弟兄们的家属,也有机会在李氏的各个工坊里混口饭吃。

  尉迟恭觉得如果自己下令和李氏作战,他都怀疑自己的部下会不会掉转枪头干自己。

  他真的是十分理解部下的想法,本来就是啊,这样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他们考虑,让陛下和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头疼去吧。

  人家永乐王早已经听宣不听调,太上皇就对人家没有办法,现在的陛下难道就对永乐王有办法了?

  只要不是和李氏壮奴开战,其他的都是小问题,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