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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袭杀军吏?找死!

  “我..我怎么就袭杀你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

  “污蔑!你这是污蔑!”

  张员外脸色惊恐,立马跳出,指着王白破口大骂。

  万一这罪名真被核实了,他必死无疑。

  “老东西,你还不承认?”

  “今日上午,你不是让你的家丁围殴我,让他们打死我吗?”

  见到张员外狗急跳墙,王白冷笑连连。

  这厮上午那般嚣张,现在知道急了?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还真就被这老东西把曾田娥抢走了。

  说到这,王白看向身边的曾家众人,道:“你们有没亲耳听见这老东西说的话?”

  “我听到了!”

  “对!就是他要让家丁说打死王总旗。”

  “没错,要是我说假话,天打雷劈九雷轰!”

  曾家父子连连道,为王白作证。

  言毕,他们时不时看向王白。

  来到这公堂,他们才知道王白竟不是普通的小旗长,而是总旗。

  总旗,可是七品官啊,跟县令同一级。

  难怪王白拿着刀指着这位黄县令,黄县令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你们血口喷人!”

  张员外急了,神色大变,看向黄县令道:“县令,你可要明查,我就是良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

  王白冷笑,继续道:“县令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的家丁。”

  顿时,张员外身后的两名家丁冷汗连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直咽口水。

  无论是王总旗还是张员外,无论是哪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要是谎报实情,按照大夏铁律,该割舌头。”

  见到那两名家丁吓得脸色一白,王白没有丝毫怜悯。

  这些家丁跟这张员外蛮横霸道的事情做多了,狐假虎威,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说!”

  黄县令眉头一皱,看向那两名家丁,一拍案木,大声厉斥。

  他本不想这样子审。

  但没办法,这王白逼得太狠,退堂又不能退,只能硬着头皮审下去。

  话音落下,其他一众衙役齐齐直视着这两名家丁。

  这两名家丁本就是市井之徒,哪里见过这般场面?

  又因为做贼心虚下,他们立刻就认供了。

  “我..我说..张大人的确这么做过。”

  “没错!”

  这两名家丁脸色惶恐,跪倒在地。

  得罪总旗,谎报供词,可是要没舌头,甚至连脑袋都要没。

  但如果说实话,得罪张员外,最多只不过是被没了这份活,被张员外毒打一顿罢了。

  他们还是分得清这其中的权衡利弊。

  “哗——”

  堂下一片哗然。

  任谁都没想到,这张员外竟敢如此大胆!

  竟敢派家丁袭杀总旗?

  要知道,这可是刀口舔血的边军官吏啊。

  敢得罪他,不是活腻了吗?

  许多人更是幸灾乐祸,对张员外这个遭遇拍手叫好。

  张员外横行霸道惯了,自然不少人看他不惯。

  “你们这就是血口喷人!联合污蔑我!”

  “你们这些**养的东西,我平日让你们吃好喝好,没想到你们竟敢污蔑我!”

  “县令大人,我当时不过是自我防卫而已,也不是有意说的啊。”

  张员外看向黄县令,连连解释,心中焦急万分。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事会演变成这样子。

  这总旗,可真是个狠厮。

  “自我防卫如何又如何!”

  “袭杀军吏就是袭杀军吏!”

  “按照大夏律法一百零八条!”

  “袭杀军吏者,应当——凌迟处死!”

  这时,王白怒喝。

  他的话在公堂炸开,让每个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心中一颤。

  “你你你...你放屁!”

  张员外身体都快软瘫了,背脊发凉。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

  要是这王白没了,事情是不是就好办了?

  张员外已经快被吓得失去理智。

  气急败坏下,他竟猛然抽出旁边府衙的身旁的长刀,对着王白砍去!

  “你这小畜生!”

  “看我不宰了你!”

  被逼到绝境,张员外恶向胆边生,手持长刀,就是往王白身上劈去。

  “哼!”

  王白冷哼一声,目光一寒,一脚踹向这老家伙的肚子,将其踹飞。

  “噗!”

  张员外被踹飞,重重撞在柱子,吐出口鲜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

  “老东西!竟敢当着公堂众人的面,袭杀杀朝廷七品军史!”

  “张员外,你这不仅要被问斩,更是要九族连诛啊。”

  王白直视着张员外,一字一句道。

  他倒没想到这老东西的胆子敢这么大,敢在公堂对他行凶。

  绝对是平时蛮横惯了。

  此人,已有取死之道!

  张员外不断吐着血,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看向黄县令,急忙道:“黄县令,你可要帮我啊,黄兄,你可是收了我银子...”

  “哗——”

  公堂下,再次传出哗然声。

  这县令竟收了张员外好处?

  难怪方才处处偏袒这张员外。

  若不是那人是总旗,恐怕还得被倒打一桩了!

  “这....”

  黄知县脸色大变,心中惊惧,缩在太师椅里,根本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看在那五百两银子的份上,他刚才本想为张员外多争取争取。

  但这厮太过蠢笨,竟把他收银子的事说出。

  此人,留不得啊!

  要是留下去,以后必定波及他!

  “啪——”

  想着这,黄知县勃然大怒,猛拍木案!

  “放肆!”

  “你这恶民!不仅敢当堂袭杀王总旗,竟还敢污蔑本官!”

  “猖狂至极,实在是猖狂至极!”

  “若还继续留着你,我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来人!将张员外收入大牢,秋后问斩,将其家产充公!”

  黄县令脸色冰寒,下达命令。

  “你....”

  “你........”

  “噗——”

  张员外面露惧色,如遭雷击,一口老血再次喷出。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他这表兄县令。

  但谁知,他这表兄不仅要他全部家产,还要他死啊!

  “噗——”

  又再次提出口鲜血,张员外直直倒在地,活活被气死!

  “大人...张员外断气了。”

  一名衙役上前查看情况后,抱歉汇报情况。

  众人闻言,一阵愕然。

  不过反应过来后,他们又释然了。

  这张员外已过六旬,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此刻被连番打击,被气死也属实正常。

  “既然张员外已死,此案就到此为止。”

  “王总旗,对此可满意?”

  黄县令看向王白,言语客气。

  王白笑笑不说,转身离去。

  见到他离开,曾家父子和曾秀丽跟着他一同离开衙门。

  烈日当空,见到王白一行人离开衙门,黄县令脸色忧愁。

  王白那一笑让他心情很是忐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是王白看出来他的计谋?

  不一会,随着衙门大门被关上。

  堂上,张员外竟原地坐起,脸色怨毒。

  没错,这就是师爷的计谋。

  若是事情发展到最差的地步,张员外将假死,以此来蒙蔽众人的视野。

  “张员外,你可太大胆了,竟敢拔刀袭杀王总旗。”

  “你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张员外我可帮不了你了,你最好带着银两离开这里。”

  黄县令脸色难看,咬牙切齿道。

  张员外这老不死,刚才还把他那银子的事爆出了。

  要不是他刚才反应及时,恐怕真就遭了罪。

  张员外却老脸狰狞,眼神怨恨。

  “呵呵...黄县令,你就是这样子帮我的?”

  “我前前后后孝敬了你这么大银两,至少给了你三千两银,你就放他离开了?”

  “你是不是怕得罪不起?”

  “你怕得罪,那我帮你!”

  “那家伙是总旗又如何?我就不信他时时刻刻都待在他亲人旁。”

  ”我要找人杀他全家后,再离开这里!”

  “哈哈哈!”

  张员外怒视黄知县,狞声大笑,神情疯狂。

  他还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最后竟要假死,还要离开这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隐姓埋名。

  “本就是你有错在先!”

  “要不是你强占民女,袭杀总旗,你会落得这样子的下场?”

  “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你啊你!”

  闻言,黄知县脸色一沉,冷冷道。

  “你还说我?”

  谁知,张员外额头青筋暴起,却如同发疯般厉声大喝:“要不是你是个废物!我会有这般下场!都怨你!都怨你!就算我要离开这里,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揭发你!我要揭发你!”

  张员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如同疯子般,死死抓着黄县令又撕又咬。

  反正要离开这个地方,他觉得得罪谁都没所谓。

  走之前,他要给这县令一些颜色瞧瞧。

  “嗤——”

  下一刻,黄知县拿出一把**,将张员外肚子开了个洞。

  “呃.....你....你......”

  张员外脸色惨白,捂着肚子,眼睛死死盯着黄知县。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不发疯,我还多留些时日,可惜啊,你这人不长眼。”

  “反正你已是死人,此刻死了,才真正符合你身份。”

  黄县令擦了擦手中**的鲜血,目光冰冷,淡淡的道。

  “呵呵...”

  一旁,师爷见状,也是冷笑连连。

  这厮就是蠢货。

  要是不揭发县令,县令或许留他一条狗命。

  但现在嘛...

  呵呵。

  黄县令收好**,淡淡道:“收拾一下,等下去抄这张员外的家,看看都有什么宝贝。”

  黄县令话音刚落下,却突然神色大变,犹如见鬼般看向前方的一名青年。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