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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夕夕被男人吻着。

  霸道,强势。

  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她呼吸很快减少,像溺水的鱼不能呼吸。

  抬手想打他。

  薄夜今先一步握住她手腕,轻易控制。

  带着她的小手落在他腹部,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烫热之处——

  “感受到了吗?”

  “这才叫不礼貌。”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危险的磁性。

  兰夕夕整个人一僵,手心之下是异常的热,异常的灼人!

  他……他怎么能让她摸他!

  不要脸面了吗!

  她掌心像被电流击中,想要缩回手,奈何被男人牢牢控制,一动不能动。

  忍不住咬牙:“你放开,松手!不然我……"

  “不然怎样?”薄夜今挑眉,眼底深处噙着异常的醉人幻彩,深深锁着满脸羞红的兰夕夕,大手非但不松,反而再次将她往里又带了几分。

  气息飘下,清冽而浓烈,席卷侵略入她鼻间,肺里。

  呼吸交促,兰夕夕脸色越来越红,手心里升起一抹细细薄汗。

  热。

  潮湿。

  局促。

  快要溺死。

  “小夕?”就在这无措之际,一道声音从后面不远的廊下传来。

  是大哥薄匡的声音!

  要是被看到这一幕多尴尬?

  不对,被任何人看到都不行。

  兰夕夕眼神一下变得清晰清灵,抬起左脚狠狠踩在薄夜今精致高定的黑皮鞋上,趁他吃痛松手间,又用力踹了他大腿一脚。

  薄夜今吃痛,猝不及防,脸色霎时苍白。

  走来的薄匡恰好看到这一幕,脸色亦是一怔。

  他们都深知兰夕夕以前乖巧可人,柔弱贤惠,即使5年后性格不像过去,但也没想过会这么……粗暴。

  太令人意外。

  兰夕夕退到安全距离,小身子站的笔直,负手而立:“三爷,你再对我不礼貌试试?”

  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抵触处理,令薄夜今眼眸微沉,心口像被什么刺中,酸涩意味明显。

  他这才惊觉,五年光阴,兰夕夕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想与他亲密亲热的小女人。

  他是有些欠缺考虑。

  但,她的抵触还是让他微微不爽,站直身子,气息冷凝。

  兰夕夕已不再理会薄夜今,走到薄匡面前,问:“大哥,找我什么事?”

  薄匡唇瓣抿动,片刻从唇中挤出一句话来:“不急,你可以继续。”

  “……”

  继续揍薄夜今?

  兰夕夕才没心思,也没胆量了,之前是太过于生气,现在哪儿敢?

  薄夜今终究是薄夜今,高贵冷寒,沪市人人闻声丧胆,一个眼神都能令人畏惧的存在。

  她有点心有余悸,冷冷淡淡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说完,迈开步子快速离去,语气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薄匡还留在原地,漆黑目光看向薄夜今,男人唇瓣抿着,下颚线紧绷,不难想象刚刚兰夕夕有多用力,想必膝盖里早已青肿。

  “疼?”

  “受着。”

  薄匡淡淡指责道:“夕夕当年,可比你疼。”

  薄夜今周身肃冷气息下沉,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射向薄匡,与身俱来的矜贵:“你有资格评判?”

  “消失八年,薄氏与她,你可有关心过半分?"

  薄匡脸色微变。的确,比起薄夜今的伤害,他亦消失8年,未在兰夕夕身边保护。

  想踏入她的人生,又怎会轻易?

  薄夜今迈步上前,高大身姿站在薄匡身前,声音里淬着冰:“不要企图碰兰夕夕,否则……”

  未尽的话语比直白威胁更令人胆寒。

  他丢下话语冷冷转身离去,留下薄匡面色凝重地站在原地。

  程昱礼看着这一切很是无语。

  本来两人是亲密无间的兄弟,薄匡消失的前几年,三爷更是拼尽一切查找,还去过南极亲手挖冰窟……

  那几年没睡过一个好觉。

  如今…好不容易相遇,相认,却落得如此地步

  大少爷啊,你喜欢谁不好啊!为什么偏偏要喜欢太太!

  头疼!难受!

  ……

  ps:今日小问:三爷,你强迫兰夕夕,为什么不是摸她,而是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薄夜今目光深重,想起多年前那次失去分寸,兰夕夕撞墙。

  他薄薄唇瓣抿开:不会再伤害她,是我今生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