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釉:“……”

  “你有病吧!”

  她无语的怒骂。

  沈槐序挑眉,“你盯着人家怎么都看不够,我好心帮忙你还骂我有病?池青釉,你怎么老喜欢他.口是心非?”

  怕被当事人听见,那就尴尬的不能见人了,池青釉连忙拽住沈槐序的胳膊,把他拉到旁边没人的地方,抬脚就往他腿上踹,恼的很。

  “沈槐序,你不会说话就把你的臭嘴闭上行不行?我那是欣赏,欣赏你懂不懂?”

  “那我告诉他怎么不行?有人欣赏多好的?”沈槐序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讲。

  可语气里的酸意,怎么都挡不住。

  可惜遇见的是池青釉,她压根没往吃醋这边想。

  感觉沈槐序就是有病,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

  谁跟他一样厚脸皮,啥事儿都可以拿到明面上讲?

  “我爱看谁就看谁,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的身材好,比你的儿童身材拿得出手!”

  池青釉瞪圆了眼睛,身高不够就用气势凑,摆出凶神恶煞的架势瞪着沈槐序。

  直接给沈槐序气笑了。

  他儿童身材?

  好!

  好得很!

  他一把拽住池青釉,把她拉到晒谷场后面的树林。

  还没等池青釉反抗,他已经迅速掀起了衣服,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带动她的手来回的摸。

  “我儿童身材?好好摸,看看我到底是不是!”

  不就是肌肉吗?

  他没有?

  用的着看别人?

  池青釉下意识摸了一把,手下的肌肉坚硬结实,形状也是块块分明的,下意识就能让人能想象到,它的爆发力到底有多么强悍。

  可这腹肌是沈槐序的,那就有点儿烫手了。

  她怒喝。

  “沈槐序!”

  “你给我松手!”

  沈槐序自然不会松,盯着她的目光幽深极了,神情却依旧散漫:“确定好了吗?我是不是儿童身材?我用不用嫉妒他的身材?”

  他这几年虽然一直忙着四处找池青釉,可一闲下来就会去打拳发泄,浑身的肌肉丝毫不比刚刚那小子差。

  池青釉也承认,但她就是不想助长沈槐序的气焰。

  “用啊?”

  “怎么不用?”

  “你看看群里的男人,谁像你似的,白的像个女孩?”

  “再好的身材,有你这样的肤色都大打折扣!”

  “行!”沈槐序嘴角轻挑的往上一扬,“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明天开始我就去太阳下面晒。”

  他这话一出口,池青釉的脸皮瞬间有点烫,掌下的腹肌好像也更烫了,就连呼吸也有点儿不顺畅了。

  这个狗东西说的这么深情干什么?

  演戏上瘾?

  连自己也骗过了?

  她抬头就想骂,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漆黑如漩涡一般的眼底,心更是一颤。

  沈槐序眉骨高,眼窝又特别深,眼神分外锐利,大多数时间都给人一种,目中无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可只要带上一点儿笑,哪怕是似笑非笑的嘲讽,也特别的蛊惑。

  池青釉就是被蛊住了,感觉沈槐序在勾引她。

  呸!

  她才不会被美色迷惑!

  “行啊!”

  “你去晒吧!”

  晒的你个狗东西脱皮,变成斑斑赖赖的花皮狗,池青釉在心里恶毒的想。

  “我晒好之前,你不许再盯着别的男人看,不然,我就去告诉他,你喜欢他。”沈槐序颇为幽怨的讲。

  池青釉感觉他真会演,吃醋的劲儿都演出来了,放在娱乐圈高低是个影帝。

  “好啊!”

  她随口答应。

  演戏谁不会啊?下次别被他发现不就好了?

  “现在可以放手了?”她使劲儿掐沈槐序的腹肌。

  沈槐序被掐的有点疼,可池青釉的乖巧让他开心,他顺从的松手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那么大力,也不怕指甲劈叉了。”

  “你当你的肚子是钢铁?也太高估自己了。”

  池青釉不屑的回怼,又抬手要去掐沈槐序。

  沈槐序躲了一下,掐的位置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沈槐序闷哼了一声,眼神瞬间都变了。

  池青釉也懵了,慌慌张张的把手收回来。

  “是你自己躲得。”

  “可不怪我。”

  说着她就转身跑了,背影透着几分慌乱,沈槐序深吸了两口气,抬腿跟上她,很快就回到了晒谷场。

  池父通知的是,晚上全村的人都要来晒谷场,杨曼和沈纳川自然也要来。

  俩人干了七八天的活,皮肤晒的有些黑,人也没有刚到村里时那么精神了。

  可看到有些慌乱害羞的池青釉,和一脸镇定,气定神闲的跟在她身后的沈槐序,杨曼瞬间就来劲儿了,用胳膊肘捅捅沈纳川:

  “你看你儿那大尾巴狼,刚刚指定没有干好事,跟你年轻那会儿简直一模一样。”

  她的语气透着嫌弃,还有无语至极的唏嘘。

  姑娘是要哄的,他那张嘴一说话就气死个人。

  沈纳川无奈,“小年轻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你嫌我多管闲事?”

  杨曼瞪眼。

  沈纳川连忙哄,“我是怕你想的太多会累到,他现在有名有份,要还学不会乖,没办法让青釉认可,只能说他没本事,咱们别掺和,让他们俩自己解决。”

  杨曼想想觉得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那臭小子以前老是嘴硬来着?就得让青釉好好治治他。

  池红梅同样也看见了,眼里对池青釉的不屑,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真是个**骨头,天生就该挨欺负的。

  她都怀孕了,那坏分子的爹娘还撵她**。

  更别说她那烂怂丈夫,掉海里没淹死,五年了,一直都没来找过她。

  现在人落到她手里,都这么久了还连皮毛都没伤,她怎么就那么**呢?

  池二婶看到她的眼神,抬手就掐了她两把,“死丫头你给我老实点儿,村里的人都快把我脊梁骨戳烂了,你再敢搞事儿,别说是你哥哥嫂嫂容不下你,你娘我肯定亲自把你撵出去,到时你该怎么过日子,你自己掂量,我丑话先给你说在前头。”

  对这唯一的女儿,池二婶是真的无奈。

  满眼的失望。

  更觉得痛心。

  虽说没有像池父池母疼爱池青釉似的,把她当宝贝疙瘩疼爱,一碗水也端平,跟儿子一样的疼,谁晓得她能长成现在这模样?总嚷嚷自己不疼她就算了,还因为嫉妒惹下那种锅……池二婶想想就觉得脸皮子臊得慌。

  池红梅听见她的话,顿时拳头都握紧了,垂眸掩盖眼里的恨意和疯狂。

  明明都是池家的人,凭啥大伯母那么护着池青釉,她娘就这么对她?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池母的方向。

  眼神透着濡目。

  大伯母要是她的亲娘,她怎么可能变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