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人。
众人也反应过来这句话有点子不对劲。
姚大通被噎了一下，随即更大声怒骂：“你这神棍又不是警察，问问问问个屁啊！电视剧不都这么拍的吗？女人就是那三套，又抓又咬又挠，还不好猜呀！”
这话一听，好像没毛病。
许初颜却没被疑惑，继续问：“那天你在哪里。”
“嘿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你……”
警长连忙打断，“那天你去了哪里？麻烦你交代一下。”
姚大通见问话的人是个稍有级别的警长，声音顿时没那么嚣张，含糊的说：“我在家啊，还能在哪里！”
见他脸色不对，警长心生怀疑，立刻带走认真审问。
一路上姚大通还是骂骂咧咧的。
许初颜收回视线，走向苗雅的母亲，“你还好吗？”
后者摇摇头，但还是出声感谢：“谢谢。”
许初颜见她的脸色实在太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香囊，递过去，“这个送你，闻着会舒服些。”
苗雅妈妈麻木的接了过来，麻木的道谢，最后浑浑噩噩的回去了。
她看着苗雅妈**背影，心揪了一下。
她配合问话完，就可以走了，只要随时保持联系就好。
她离开警局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敲开了苗雅妈**房子。
苗妈妈看见她，愣了下。
“伯母你好，我认识苗雅，能进去聊聊吗？”
苗母让开了位置，“进来吧。”
她脱了鞋进去，屋子里干干净净，却多了一层死气，餐桌上放着的鲜花已经焉了，明显没来得及换。
苗母给她倒了一杯水，“你是……”
“我叫许芽，就是发现小雅的人。”
她没把‘尸体’两个字说出口，怕刺激到苗母。
但苗母已经知道了她什么意思，眼眶又红了，背过去擦了擦眼睛，“我知道，谢谢你把小雅带回来。”
“我可以去小雅房间看看吗？”
“好，你跟我来。”
苗母领着她进房间。
苗雅今年17岁，是个爱漂亮的小姑娘，房间整洁，明显是经常打扫。
墙上还挂着苗雅的照片，活泼开朗。
苗母跟在后面，用近乎抽泣的语气说起苗雅以前的事，像是她还活着。
许初颜闭上眼，感受了一番。
但，什么都没有。
苗雅没有回来。
怎么会不在？
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当真没有感受到丁点痕迹。
见苗母状态不佳，她没有太多打扰，便先一步走了。
司机把她送回家。
小悔在家里等着，看见妈咪后，噌的一下跑过来，正要扑到妈咪怀里，却又生生停下。
许初颜张开双手，准备好接住他了，见他停下，小脸刷白，“怎么了小悔？”
“妈咪，你，你去了哪里呀？你身上臭臭。”
“臭？”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嗯嗯！妈咪好臭呀！”
“那妈咪先去洗个澡。”
她去冲洗了一遍，抹了很多层的沐浴露，确保浑身都是栀子花香味，才走出去。
但是小悔看见她还是很害怕，还是喊着臭臭。
她一头雾水。
可看小悔的神情不像假的，还充满恐惧，她有些迟疑。
眼看小悔像是快要吓哭了，她不得不离远点。
小家伙在靠近妈咪和害怕妈咪之间犹豫，最后憋得眼睛红了。
许初颜心口一软，“你等会，妈咪问问怎么回事。”
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给安司仪打了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听见她的话后，安司仪生出兴趣，主动问了地址，她要亲自过来。
挂了电话后，她坐在这边，小悔坐在那边，隔着三个沙发的距离，小悔总是想过来，又害怕的缩回去，左右为难，快逼死孩子了。
许初颜哭笑不得，连忙劝着：“别哭，待会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她起身去就开了门。
安司仪就站在门外。
“你……怎么那么快？”
道观距离这里的位置明明很远。
“别管，山人自有妙计。”
安司仪上下看了她几眼，眼睛眯了眯，“你沾了点东西。”
她伸手，在许初颜的肩膀抓了一把，随手丢到地上，脚尖碾了碾。
许初颜诧异，“我没有看到。”
“正常，很浅，你刚入门，看不见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能看见的人。比如……”
她的视线慢慢下滑，看着慢慢靠在妈咪腿边的小家伙，“他。”
小悔吓了一跳，往妈咪那边缩了缩。
“小鬼，先天圣体呀，啧啧，不容易，要不要认我当师父？”
“不要！”
“别那么快拒绝我嘛，不然你会后悔的。”
许初颜往前走了走，彻底挡住小悔的身影，“他害怕这些东西，不用勉强他。”
安司仪没放弃，“这不是勉强，是实话。他再过一年就会被百邪入侵，到时候救不回来了。他现在应该有预兆了，比如能感受到不存在的存在。”
许初颜一怔，忽然想到了小悔在村子里的表现，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情况会越来越严重，你应该知道后果。”
许初颜咬着下唇，低头看着小悔。
看着那双明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咬牙，道：“我会保护他，我可以拜你为师。”
安司仪：“……”
翻了一个白眼。
“你一个道医，我要你当徒弟干嘛？道医和道士是两条路，你会治病，可不会驱邪，术业有专攻，你不能通吃。”
“我可以尽力做好，小悔不想碰这些。”
她知道小悔很害怕鬼神，常常被吓哭，她不忍心他去面对。
安司仪垂眸盯着小悔，把小悔盯得发毛。
“给我两分钟？我和小家伙谈谈。”
“不……”
“就两分钟，你答应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你不是在找一个亡魂吗？没线索吧？”
许初颜一下子迟疑了。
她的确在想着这个问题，没有头绪。
“妈咪，我谈！”
小悔看见妈咪的表情，立刻跳出来，一脸豁出去，并嘴里碎碎念着：“谈就谈，我肯定不答应的！”
最后，许初颜同意了，让他们两单独谈。
安司仪带着小家伙去了书房。
许初颜算着时间。
两分钟，一秒不少，门开了。
安司仪一脸得意，“过两天，准备好拜师礼啊。”
许初颜下意识看向小悔，“小悔，这是你的决定吗？”
小家伙露出纠结的神情，最后一咬牙一闭眼一跺脚，“是！妈咪我要拜师！”
众人也反应过来这句话有点子不对劲。
姚大通被噎了一下，随即更大声怒骂：“你这神棍又不是警察，问问问问个屁啊！电视剧不都这么拍的吗？女人就是那三套，又抓又咬又挠，还不好猜呀！”
这话一听，好像没毛病。
许初颜却没被疑惑，继续问：“那天你在哪里。”
“嘿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你……”
警长连忙打断，“那天你去了哪里？麻烦你交代一下。”
姚大通见问话的人是个稍有级别的警长，声音顿时没那么嚣张，含糊的说：“我在家啊，还能在哪里！”
见他脸色不对，警长心生怀疑，立刻带走认真审问。
一路上姚大通还是骂骂咧咧的。
许初颜收回视线，走向苗雅的母亲，“你还好吗？”
后者摇摇头，但还是出声感谢：“谢谢。”
许初颜见她的脸色实在太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香囊，递过去，“这个送你，闻着会舒服些。”
苗雅妈妈麻木的接了过来，麻木的道谢，最后浑浑噩噩的回去了。
她看着苗雅妈**背影，心揪了一下。
她配合问话完，就可以走了，只要随时保持联系就好。
她离开警局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敲开了苗雅妈**房子。
苗妈妈看见她，愣了下。
“伯母你好，我认识苗雅，能进去聊聊吗？”
苗母让开了位置，“进来吧。”
她脱了鞋进去，屋子里干干净净，却多了一层死气，餐桌上放着的鲜花已经焉了，明显没来得及换。
苗母给她倒了一杯水，“你是……”
“我叫许芽，就是发现小雅的人。”
她没把‘尸体’两个字说出口，怕刺激到苗母。
但苗母已经知道了她什么意思，眼眶又红了，背过去擦了擦眼睛，“我知道，谢谢你把小雅带回来。”
“我可以去小雅房间看看吗？”
“好，你跟我来。”
苗母领着她进房间。
苗雅今年17岁，是个爱漂亮的小姑娘，房间整洁，明显是经常打扫。
墙上还挂着苗雅的照片，活泼开朗。
苗母跟在后面，用近乎抽泣的语气说起苗雅以前的事，像是她还活着。
许初颜闭上眼，感受了一番。
但，什么都没有。
苗雅没有回来。
怎么会不在？
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当真没有感受到丁点痕迹。
见苗母状态不佳，她没有太多打扰，便先一步走了。
司机把她送回家。
小悔在家里等着，看见妈咪后，噌的一下跑过来，正要扑到妈咪怀里，却又生生停下。
许初颜张开双手，准备好接住他了，见他停下，小脸刷白，“怎么了小悔？”
“妈咪，你，你去了哪里呀？你身上臭臭。”
“臭？”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嗯嗯！妈咪好臭呀！”
“那妈咪先去洗个澡。”
她去冲洗了一遍，抹了很多层的沐浴露，确保浑身都是栀子花香味，才走出去。
但是小悔看见她还是很害怕，还是喊着臭臭。
她一头雾水。
可看小悔的神情不像假的，还充满恐惧，她有些迟疑。
眼看小悔像是快要吓哭了，她不得不离远点。
小家伙在靠近妈咪和害怕妈咪之间犹豫，最后憋得眼睛红了。
许初颜心口一软，“你等会，妈咪问问怎么回事。”
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给安司仪打了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听见她的话后，安司仪生出兴趣，主动问了地址，她要亲自过来。
挂了电话后，她坐在这边，小悔坐在那边，隔着三个沙发的距离，小悔总是想过来，又害怕的缩回去，左右为难，快逼死孩子了。
许初颜哭笑不得，连忙劝着：“别哭，待会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她起身去就开了门。
安司仪就站在门外。
“你……怎么那么快？”
道观距离这里的位置明明很远。
“别管，山人自有妙计。”
安司仪上下看了她几眼，眼睛眯了眯，“你沾了点东西。”
她伸手，在许初颜的肩膀抓了一把，随手丢到地上，脚尖碾了碾。
许初颜诧异，“我没有看到。”
“正常，很浅，你刚入门，看不见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能看见的人。比如……”
她的视线慢慢下滑，看着慢慢靠在妈咪腿边的小家伙，“他。”
小悔吓了一跳，往妈咪那边缩了缩。
“小鬼，先天圣体呀，啧啧，不容易，要不要认我当师父？”
“不要！”
“别那么快拒绝我嘛，不然你会后悔的。”
许初颜往前走了走，彻底挡住小悔的身影，“他害怕这些东西，不用勉强他。”
安司仪没放弃，“这不是勉强，是实话。他再过一年就会被百邪入侵，到时候救不回来了。他现在应该有预兆了，比如能感受到不存在的存在。”
许初颜一怔，忽然想到了小悔在村子里的表现，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情况会越来越严重，你应该知道后果。”
许初颜咬着下唇，低头看着小悔。
看着那双明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咬牙，道：“我会保护他，我可以拜你为师。”
安司仪：“……”
翻了一个白眼。
“你一个道医，我要你当徒弟干嘛？道医和道士是两条路，你会治病，可不会驱邪，术业有专攻，你不能通吃。”
“我可以尽力做好，小悔不想碰这些。”
她知道小悔很害怕鬼神，常常被吓哭，她不忍心他去面对。
安司仪垂眸盯着小悔，把小悔盯得发毛。
“给我两分钟？我和小家伙谈谈。”
“不……”
“就两分钟，你答应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你不是在找一个亡魂吗？没线索吧？”
许初颜一下子迟疑了。
她的确在想着这个问题，没有头绪。
“妈咪，我谈！”
小悔看见妈咪的表情，立刻跳出来，一脸豁出去，并嘴里碎碎念着：“谈就谈，我肯定不答应的！”
最后，许初颜同意了，让他们两单独谈。
安司仪带着小家伙去了书房。
许初颜算着时间。
两分钟，一秒不少，门开了。
安司仪一脸得意，“过两天，准备好拜师礼啊。”
许初颜下意识看向小悔，“小悔，这是你的决定吗？”
小家伙露出纠结的神情，最后一咬牙一闭眼一跺脚，“是！妈咪我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