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娇兽夫的白月光 第115章 无论如何都要赶走

小说:我成了病娇兽夫的白月光 作者:摸窝墨 更新时间:2025-09-03 04:54:57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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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是么?”

  秦惊峦呵笑,低头吻她的肩,

  “真巧,我也有病。雌主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对。”

  说完,吮吻沿着她的背一路向下……

  牧月歌发现,这只章鱼技术更好了!

  她被吻得手脚无力,像砧板上的鱼。

  “你……秦惊峦你停下……”她努力挤出一丝清醒的意识,冲身后喊话,“我是雌主,你不听我的话是吗?”

  男人笑起来,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背,充满蛊惑的声音幽幽响起:

  “雌主,是要在床上命令我吗?”

  这次,牧月歌都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到那家伙现在肯定是满脸黄色没有理智的样子!

  “是啊,我命令你,马上起来。”她咬牙。

  大概是看她真的生气了,秦惊峦总算见好就收,从她身上起来,还帮她换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

  没有他骚扰,牧月歌轻松挣脱了手腕上绑着的皮带。

  当她拿着断成两截的皮带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迎面看到的是秦惊峦面无表情的脸。

  这个男人,此时上半身**,下半身……

  牧月歌没敢看。

  他们两个的视线,都不约而同落在了那条断掉的皮带上。

  “额……”

  牧月歌懂了。

  刚刚惊鸿一瞥,她好像还看到秦惊峦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好像有点……

  想到这里,她乱瞟的视线老实固定在手里,老脸通黄:

  “等我学会用光脑,我买条皮带赔你。”

  刚刚还绷着脸看不出喜怒的男人,在听到这话后,微微颔首,白色的反光在他镜片上一闪而过。

  “只有皮带吗?”

  男人开口,声音带着些微幽怨,镜片挡住了他眼底全部的心思,

  “雌主和照渊独处一天,在重溟的房间里住了一天两夜,却连分给我几小时的时间都不行吗?”

  牧月歌捂住胸口,良心刺痛。

  男人偏开头,露出锋利的下颌线,凌乱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眉眼:

  “所以……我只是雌主兽夫中,可有可无的那个?”

  牧月歌用力捂胸口,良心更痛了。

  “就连陆焚舟,雌主也大发慈悲分给他一晚。”秦惊峦发出三连击。

  牧月歌狠狠沉默了。

  她发现,这只章鱼不仅擅长用空间钮里的绳子,搞出各种花样的捆绑。

  他还很擅长不同形式的道德绑架。

  她明明知道这只章鱼的画风不是这样,依然有种自己做了错事的心虚感。

  床那边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的秦惊峦,大概是从碎发的缝隙里暗中观察她的神情。

  看到机会,见缝插针地说:

  “家里的兽夫,确实太多了。雌主看花了眼,不在意我,是我表现得不好……”

  他这话说完,牧月歌感觉自己的良心正腹背受敌。

  刚刚这只死章鱼点名过的兽夫们,可都还在和她冷战呢!

  现在唯一愿意为她献出生命,唯一获得她原谅的兽夫,在哭诉自己在这个家里遭受到的不公待遇……

  “你……你误会了……”

  牧月歌手忙脚乱拉起自己被撕开后扯到腰际的上衣,试图通过繁忙的手部动作,缓解自己的紧张和愧疚,

  “我这不是……这不是刚好轮到他们了吗?你也是家里的一员,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你你你……”

  她太多年没和活人好好打过交道了。

  面对秦惊峦的哭诉,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拔屌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这些水果,都给你了!”

  胡乱想了一下后,牧月歌还是按照自己在蓝星的逻辑行事,从空间里掏出足以堆成小山的水果,全放到那只章鱼面前,

  “你多吃点,吃完这些,不够还有,肯定够你异能升一级了。”

  在牧月歌看来,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礼物,不是金银珠宝鲜花蛋糕,而是能百分百提升实力的东西。

  她都给出这么多诚意了,那只章鱼应该不会再像个怨夫一样了吧?

  然而……

  “这就是雌主给我的补偿吗?”

  男人垂眸,看起来可怜兮兮,宛如刚丢了清白的纯情小雄性,弱弱地从床上捡起自己的衣服遮掩身体,小心翼翼地穿着。

  边穿,他还边说:

  “挺好的,没有真心,没有尊重,我们之间这种纯洁的交易关系,也……很好。”

  那脆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牧月歌:“……”

  刚刚这人趴在她背上为所欲为的时候,还不是这副嘴脸啊!

  她头痛扶额,无奈叹息:

  “行行行,我给你尊重行了吧?下次翻牌子,我给你开后门行吗?”

  男人多了,真麻烦啊……

  她以为自己都退到这一步了,秦惊峦听完应该恢复正常了。

  可他竟然更垂泫欲泣地猛转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牧月歌。

  “所以……雌主认为的尊重和补偿,只是这样?”

  他充满磁性的嗓音,还有刚刚在牧月歌后背胡作非为时没褪去的沙哑。

  牧月歌顶着布满后背的红色痕迹,把自己上衣穿好,看着越来越抽象的章鱼后脑勺,严重怀疑他现在不看自己,就是演技不到位、心虚了。

  她刚刚还在刺痛的良心,活蹦乱跳起来。

  “你要是敢现在看着我的眼睛继续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她说。

  她话音落下,秦惊峦就立刻把头转过来了。

  那张冷静理智的脸上,虽然没有她想象中眼尾泛红嘤嘤哭泣的可怜样,但也能勉强看出一丝丝悲伤和难过。

  “雌主……”他低头,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的是真的吗?”

  牧月歌:“……”

  那家伙达到目的,都没听见牧月歌回答,薄唇就勾起细微弧度,自顾自地说:

  “刚刚我和雌主上楼,家里其他人都看见了。如果这么快,就衣、衫、不、整被雌主赶出去……恐怕我会沦为整个家里的笑柄。

  但如果雌主不是赶走我,而是下楼和沈断云聊离婚的事……我想,其他人都会理解的,不是吗?”

  图穷匕见。

  牧月歌明白这家伙刚刚为什么那么殷勤要带她上楼认房间了。

  家里那些原本说要离婚的兽夫,最近都陆陆续续留下来,恐怕已经是在他的底线上蹦迪了。

  这次,沈断云,他大概是无论如何都要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