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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张挺硬的,压抑着暴怒的脸,苏弥的神色也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你把他……唔!”

  她的后半句话被堵了回去。

  凶猛的吻,碾压着她的唇,泻怒一般试图将她所有将要吐出的字眼碾碎。

  但这样做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个吻很快迎来苏弥的反抗,她的凶残不甘示弱,齿唇碰撞,血腥味很快显现出来,她撕破了他的唇舌,企图用疼痛让他停止这种愚蠢的封口行为!

  然而她显然也低估了梵卡的扛痛能力。

  这个吻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因为她的啃咬,让他找到了机会更加深入。

  满是血腥他也不在乎。

  撕破皮肉他也不在乎!

  梵卡掌住她的脑后,禁锢她,将她的整个腰都贴近了自己!

  外人看不出这个吻的凶险,车窗外看着军队路过的百姓们只顾着用星脑拍照,羡艳的声音传来:

  “……总长大人真受未来妻主宠爱啊,在车上也忍不住要亲吻……他们登记应该就是最近事了吧?”

  “估计是了,单看外貌,他们真的很般配啊。”

  “这么恩爱,酸死我了。”

  旁人不知其中苦楚。

  只有腥甜的吻,绵长没有尽头。

  直到苏弥挣扎累了,梵卡的强制的吻才柔和下来,他依旧亲吻她,温柔的亲吻,将情绪都融进了血液里。

  他能感觉到苏弥冷淡的态度,即使他亲吻她,也察觉不到她的片刻柔软。

  他费尽千辛万苦养大的雌性,正在防备着他,他找不到缘由,也无从解决。

  渐渐的,这个温柔的吻又变得讨好。

  期待她不那么生气,更期待她的回应。

  当然,苏弥是不可能回应的。

  她抵着梵卡的胸口,冷眼睨着他,就看这家伙什么时候才结束。

  半晌,他终于如她所愿的停下来,抵住了她的额头。

  梵卡深邃的眼混乱。

  看起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苏弥不耐烦的想推开他,但刚有动作,就听见他气息不定的低声道:

  “小乖,你能再讲一次,我断片的前一晚发生了什么吗?”

  “……”苏弥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脑子里也出现了混乱的画面:

  那是在她的卧室,他被她扒了衣服,上下其手。

  那晚为了拿到最高亲昵值,她确实有些过火,期间也有生猛的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亲吻过他。

  但随着完事之后给他灌了几大缸酒,第二天再随意忽悠两句,梵卡确实也没怎么问起过。

  现在怎么回事?

  刚才亲得太激烈,让他场景重现了?

  脑子里暴风旋转。

  她迅速抽离他的话题,兜头给了他一耳光。

  “啪!”

  猝不及防的,梵卡的脸被扇偏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不经过雌性的意愿亲吻,是不礼貌的。”

  车子已经进入**。

  苏弥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下去。

  走出几步,她忍不住甩了甩发麻的手心。

  腿儿的,真不愧是4s级雄性,骨头硬得那巴掌跟甩在钢板上一样。

  ……好歹断片那件事糊弄过去了。

  车内。

  梵卡还维持着被甩了巴掌的侧脸,五个拇指印赫然呈现在脸上,

  司机吓得结巴:“总,总长,您没事吧……?”

  前者一声不吭,沉着脸下了车。

  司机吁了口气。

  不知怎的,司机摸摸自己的脸,心里竟然有点安慰:你看,甭管多大的官,都得挨妻主打。这么想想,昨天挨妻主那巴掌都不疼了嘿!

  接下来两天,阿罪确实都没有出现。

  佣人也没有回来,梵卡依旧每天做好饭端到餐桌上。

  直到第三天夜晚。

  苏弥忍不住变成小巧的兽形,趁梵卡不注意溜了出去。

  一路往阿罪的住处跑。

  她注意到,这两天阿罪的仓库都关着门,总得去看看,人还在不在那儿。

  铁门紧闭着。

  苏弥三两下撬开,闻到里面扑面而来的铁锈味。

  是血的味道。

  床边散落着一些黑色的衣服,苏弥走过去捡起来,衣服上的血瞬间浸到了她的手上。

  这是阿罪的衣服。

  血还温热,应该刚脱下来不久,估计是察觉到她,就藏起来了。

  但是房间就这么大,他能藏在哪?

  苏弥在他床上坐了下来,目光环视,道:

  “是梵卡让你不准见我对吧,你被他惩罚了?就因为靠近我?”

  房子里没人出声。

  一只轻便的物体飞过窗外。

  苏弥等了一会儿,又说:“我是偷偷出来的,你伤成什么样了?”

  没人理她。

  “好吧。”她无奈的站起来,走到门口,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直直的往前栽去!

  在她的脸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时,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苏弥唇角一勾,反手拽住他。

  阿罪一怔。

  看着眼前好端端站着,并且把他攥紧的雌性,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

  他想后退,却被她更加攥紧。

  “小姐!”意识到这不妥,他用力挣脱了想退走,然而只在挣脱的同时雌性就扑了上来,手臂一把箍住了他的腰!

  他定在原地。

  月光下雌性的脸庞极近,她探究的看着他,询问道:

  “你是被打怕了,还是挨了打,所以讨厌我?”

  “不是、”他哑声否认。

  挨罚算什么,如他这样被训练出来的雄性,受伤不过是家常便饭。

  但主人吩咐过,从此以后,他不可以出现在小姐面前。这才几天,他就违反了命令。

  听见他否认,苏弥松了口气。

  只要攻略对象不讨厌她,一切都好说。

  她抱住他的同时,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伤到哪里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