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珺直接说:“不咋办,他们敢来闹,我不介意让他们有来无回。”

  看着白晓珺决绝不讲情面的样子,几个涌上来的街坊邻居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一是苏有志夫妻确实不像话,要真敢闹白晓珺和沈团长的婚礼,那是屎壳郎点灯去茅厕,找死!

  二是白晓珺确实也不是那种好拿捏,好欺负,任由别人搓圆搓扁的性格。

  “不提他们了,不提他们了,晓珺,你月底结婚,啥时候给我们发请帖啊?”这时一个男人站出来,搓搓手笑着询问白晓珺。

  他们这么十几年的邻居了,白晓珺应该会邀请的吧?

  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好像是有门路,赚了不少钱,又是跟团长的婚礼,

  想必会风光大半。

  到时候酒席上面肯定很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肉,他好久没吃肉了。

  白晓珺说,“应该只给各位叔伯们发喜糖,不发请柬了,之前各家叔伯办喜事请的都是苏有志夫妇,没请过我,我没给叔伯们做过人情,这次也不想让大家破费。我和沈劲野的婚礼,其实是一切从简的。”

  沈劲野的身份特殊,大操大办反而不好,规模大概也和当初的订婚宴差不多,只请一些亲戚、还有做过人情往来、关系好的朋友家庭。

  像什么同事,战友这些,除了类似于苏冽这样关系很好的,沈劲野那边也是不请,否则得摆上一个团的酒席。

  那凑上来问话的大叔,听到白晓珺说不邀请大院里的邻居,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大家街坊邻居的,你请我们去热闹热闹又咋啦……?”

  男人嘟囔。

  他们也不用随多少份子,两毛钱意思意思、或者是带两副碗筷,好事成双的给白晓珺和沈劲野的“小家庭”添置一些东西就成了。

  付出的少,能吃的却多。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白晓珺最近赚了好多好多钱,请他们街坊邻居免费吃十天流水席,对她来说都是九牛一毛的。

  现在却说不给他们发请帖请吃饭,就给几个破喜糖?

  怪不得都说为富不仁,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男人的想法不止是他一个人的想法。

  但也有明事理的,一位大娘站出来白了男人一眼。

  “你这嘴馋的,上辈子是饿死的吗,晓珺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沈团长的身份又摆在那,大操大办岂不是叫人红眼,叫人诟病吗?给你喜糖你就拿着吃,你那家徒四壁的情况,一年吃不到一次糖果,知足吧!晓珺,你别理这些小心眼的男人,别人怎么说不重要,日子是你和沈团长过的。”

  白晓珺微笑,“谢谢大娘,我晓得哩。”

  大娘继续道:“对了,结婚当天给你梳头打扮的全福老人,你找了吗?”

  白晓珺摇头,“还没找,我和沈劲野选的是西式婚礼,到时候直接在照相馆换衣服,化妆,拍照片,然后直接从照相馆出门。”

  “西式不西式,这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你还是想着找找吧,其实没有也无所谓,就是做做样子,讨口彩。凭你和沈团长的感情,没全福老人,日子肯定也是红红火火,幸福美满。”

  “借大娘吉言,我会把这件事放心上的。”白晓珺见时候不早了,赶紧打了个哈欠,借口道:“大娘,我忙一天,刚回来,有什么事咱们下次再聊吧,明天我还有事要出门的……”

  “好,那不打扰你休息了。”大娘驱散了周围的街坊邻居,白晓珺家门口重新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