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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白晓珺打断他,陆宇衡就撒酒疯,发火了,“谁要给她留一线!白晓珺,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话,那是给你脸了!你他**,别给脸不要脸!离了我陆宇衡,你以为自己还能找到什么好男人?”

  “行,就算你找到沈劲野了,可他涉及贪污案,报纸上可说了,如果他没办法把人捉拿归案、将赃款找回来自证清白,那他沈劲野这辈子就算完了!到时候,你白晓珺难不成要嫁给一个劳改犯不成?”

  “宇衡!”程岩不高兴了,没看到他在尽力周旋,修复双方的关系吗?

  要他说,何必呢,大家从小一块玩大,情义深厚,犯不着闹得这么僵。

  陆宇衡撒酒疯,见谁都不给面,程岩?他照样骂!

  “衡什么衡!程岩,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能做我陆宇衡的主了?我看你劝和是假,想看我陆宇衡的笑话是真!还是说,你看上白晓珺了?”

  “……”

  程岩看着疯疯癫癫的陆宇衡,有口难辩,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枉做好人,把这疯子从看守所保释出来。

  要不然这火,也不会烧到自己的身上。

  白晓珺冷眼望着程岩自食其果,没有同情,他是自找的。

  “程岩,把他保释出来,要是他犯了什么事儿,你也要受牵连,如果我是你,劝也好,绑也好,找捕狗队过来将他擒走,一切等他酒醒了再说。”

  白晓珺的话提醒了程岩,若非看在多年情分上,他不可能去保释陆宇衡的。

  “宇衡,你心里有气,我知道,但别冲着我撒!我是你兄弟,是无辜的,没义务承受你的谩骂!你要还拿我当兄弟,就闭上嘴,否则甭管咱们多少年情分,也不管你是不是喝醉了,我照样**!”

  程岩皱眉说道。

  陆宇衡不给脸:“呵呵,兄弟,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来我家的时候,你都偷偷瞟白晓珺!你喜欢她!”

  “胡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我,我……”程岩下意识看向了白晓珺,对上的,却是白晓珺冷冰冰,没有温度的视线,仿佛话题的中心并不是她。

  陆宇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还朋友妻不可欺,我呸!要不是看你家有点人脉,我怎么会跟你做兄弟?我告诉你!程岩,只要我陆宇衡还活着一天,你就得叫白晓珺一声嫂子,不许叫姐,更别想着有其他关系!”

  “你!你!”程岩气笑了,有点无地自容,“不是兄弟是吧,陆宇衡,你**以后别再找我!我真是脑子有病了,才去把你保释出来!”

  白晓珺见两个男人吵起来,牵起半夏的手往楼上走,再不上药,孩子的脸明早肯定要起一个印子。

  至于这一耳光,她会替半夏找回来的!

  陆宇衡察觉到白晓珺离开,也不追着骂程岩了,赶紧往她这边跑,结果脚步虚浮,整个人一踉跄。

  “唔!”他摔在地上,摔了个狗**,疼得龇牙咧嘴。

  可是陆宇衡顾不上这么多,抬头看向消失在楼梯处的白晓珺,心里失魂落魄。

  “为什么?晓珺,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不肯回到我身边……?”

  “明明以前我就算再不成样子,你也总会包容,原谅,让我感到温暖的。”

  “现在的你,怎么变成这副不讲理的模样了?”

  陆宇衡倒在地上,醉醺醺的,眼神十分空洞,像是心脏缺了一块,难受极了。

  期间好几个邻居上楼找白晓珺,让她管管陆宇衡,但白晓珺就一句话:管不了,没资格管!

  最后海军大院的住户们没办法了,只得想辙联系苏幼微。

  苏幼微得知陆宇衡喝醉酒,跑来海军大院和白晓珺深情告白,还和程岩闹掰了,气得脸都是歪的。

  在众人指指点点中,苏幼微艰难的扶起陆宇衡往外走,刚走到门外就听到有人唱衰的声音。

  “幼微,以后跟你姐夫好好过日子,管好他,别再让他来咱们海军大院膈应人了,吐得一地都是……”

  姐夫!这俩字宛如锥心之刺,时时刻刻提醒着苏幼微,怀里这个男人,是她抢自己姐姐的。

  始终,蒙上了一层擦不掉的灰,叫人心中膈应。

  白晓珺可不管苏幼微心里好不好受,她在屋里贴心的给半夏上药,哪怕听到了苏幼微来的动静,也不为所动。

  “好了,药上好了,明天应该不会肿起来,半夏,对不住,今天是因为姐姐,你才挨打的。”

  半夏摇摇头:“没事,半夏也想保护晓珺姐姐,不受坏人欺负,这不是伤,是荣誉的勋章。”

  白晓珺被她逗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人小鬼大,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行,你歇会吧,我去烧热水。”

  刚起身,半夏猛地握住她的手,“晓珺姐姐,刚刚那个坏人说,沈叔叔要是找不回坏蛋宋彦平藏起来的东西,就要被送去劳改,对吗?”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掺和,想太多会长不高的。”白晓珺随意搪塞。

  半夏却认真的说:“我知道坏蛋宋彦平,把东西藏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