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顶层会所

小说: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作者:山丘月 更新时间:2025-10-15 17:05:47 源网站:2k小说网
  开车的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副驾的雷坤因为腿伤,呼吸稍显粗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陆尘闭上眼睛,再次尝试集中精神。

  目标:

  雷坤那条受伤的腿。

  一种极其微弱,需要全神贯注才能勉强感知到的,如同隔着一层厚厚毛玻璃的影像在意识中浮现。

  不再是清晰的视觉画面,更像是一种模糊的感觉组合。

  一种沉闷的胀痛感,在雷坤右大腿外侧某个点聚集。

  一种黏腻冰冷的湿濡感,来自绷带下渗血的伤口。

  还有肌肉纤维撕裂扭曲的触感...

  非常模糊,非常碎片化,并且伴随着太阳穴持续的,针扎般的刺痛。

  他皱了皱眉,精神稍有松懈,那模糊的感知立刻如同烟雾般消散。

  不是错觉。

  金属碎片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还有一种...

  被强行打开的,对特定能量或损伤状态的模糊感知能力。

  需要集中精神,范围有限,且消耗巨大,伴随剧烈头痛。

  像一把没有开锋,用起来还割手的钝刀。

  车子驶入昆仑总部地下车库。

  陆尘推开车门,那股疲惫感和头痛更加明显。

  他走进直通顶层的专用电梯。

  电梯轿厢光滑如镜。

  他靠在冰冷的厢壁上闭目养神。

  电梯到达顶层。

  门开。

  走廊里很安静。

  苏文和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病房的门关着。

  陆尘走到病房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才轻轻推开。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仪器已经被清理走,烧焦的糊味被强力通风系统驱散了不少,只剩下淡淡的消毒水味。

  保温箱还摆在那里,但铅合金隔离板已经升起。

  婴儿安静地躺在里面,闭着眼睛。

  秦羽墨坐在保温箱旁的椅子上,身上披着一条薄毯。

  她已经停止了哭泣,但眼睛红肿,脸色憔悴得吓人。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到是陆尘,空洞的眼里才有了一丝微弱的光。

  陆尘走到保温箱前,低头看着里面沉睡的婴儿。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没有触碰保温箱的玻璃,而是悬停在上面。

  他闭上眼睛,尝试再次集中精神,去感知里面的小生命。

  嗡...

  极其微弱的杂音在脑海响起。

  比在解剖室时更清晰一点。

  他努力捕捉着。

  一种...

  极其微弱的暖意?

  很淡,像风中残烛。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新生命的稚嫩感。

  但这暖意深处,似乎还蛰伏着一丝...

  冰冷的,如同沉睡毒蛇般的蓝光?

  非常非常微弱,几乎难以察觉。

  同时,还有一种熟悉的,微弱的麻痒感,似乎与他怀里的金属碎片有着某种遥远的共鸣联系。

  太阳穴的刺痛猛地加剧!

  像有锥子在凿!

  陆尘闷哼一声,猛地收回手,睁开眼睛,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保温箱的边缘。

  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陆尘?”秦羽墨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薄毯滑落在地。

  “没事。”陆尘深吸一口气,他直起身,脸色比刚才更冷硬几分。

  他看着秦羽墨布满担忧和恐惧的脸,又看看保温箱里沉睡的婴儿。

  钥匙老板必须死。

  “他睡了。”

  “你也休息。”

  他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病房。

  秦羽墨看着关上的房门,又低头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

  她慢慢坐回椅子,捡起地上的薄毯裹紧自己,依旧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后怕。

  她伸出手,隔着玻璃,虚虚地**着婴儿苍白的小脸。

  陆尘回到自己的顶层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帝都璀璨的夜景。

  他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那个冰冷的铅合金盒子。

  他拿出盒子,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盯着它。

  容器...抹除阻碍...

  他伸出手,指尖悬停在冰冷的铅盒表面。

  没有触碰。

  太阳穴的刺痛感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似在警告他。

  陆尘收回手,将铅盒重新锁进保险柜最深处。

  然后,他拿起加密通讯器,接通雷坤:“备车,去金鼎会所。”

  金鼎会所。

  名字俗气,门脸却低调奢华得近乎压抑。

  深灰色的巨大条石垒砌的墙壁,沉重的黄铜大门紧闭,门口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两尊沉默的石头狮子盘踞在阴影里。

  像巨兽的巢穴入口。

  夜色浓稠,霓虹的光污染被隔绝在高墙之外。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悄无声息地滑到街角阴影处停下。

  雷坤推开车门,拄着金属拐杖下车。

  他拉开后车门。

  陆尘下车。

  黑色作战服外套着件深色风衣,领口竖起,遮住了小半张脸。

  他没看那扇沉重的黄铜大门,扫过街角几个不起眼的阴影处。

  那里,停着几辆同样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

  车窗贴着深色膜,但陆尘能感觉到几道带着审视和警惕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他身上。

  雷坤也察觉到了,冷哼一声,拄着拐杖,拖着伤腿,一步一顿。

  两人走向黄铜大门。

  沉重的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条缝,足够一人通过。

  门内光线昏暗,暖色调的壁灯投下暧昧的光晕,昂贵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门后并非金碧辉煌的大厅,而是一条狭窄,幽深的走廊,两侧是厚重的,吸音的暗色木墙板。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昂贵香水,皮革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类似消毒水的冰冷气味混合的味道。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如同雕像般站在门内两侧。

  身材高大,肌肉虬结,将不算宽敞的走廊堵了大半。

  他们面无表情,在陆尘和雷坤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为首一个剃着青皮,脖子粗壮如犀牛的男人上前半步,刚好挡住陆尘的去路。

  他目光在雷坤打着夹板的伤腿和拐杖上停留了一瞬,嘴角扯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带着不屑的弧度。

  “私人会所,会员制,两位,有预约吗?”

  雷坤拄着拐杖就要上前。

  陆尘抬手,轻轻按在他拐杖上端。

  陆尘甚至没看那个青皮壮汉。

  他的目光越过他,落在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实木门上。

  门后隐隐传来模糊的笑语和碰杯声。

  “找个人。”陆尘开口。

  “昨晚在这和王笛喝酒的,IORC的史密斯顾问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