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汽修厂合伙人

小说: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作者:山丘月 更新时间:2025-10-15 17:05:47 源网站:2k小说网
  “安致远!你**!”林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安致远,手指都在颤。

  这不仅是对秦羽墨的污蔑,更是对刚刚经历生死劫难的婴儿的恶毒诅咒!

  周围的昆仑高管也怒目而视。

  安致远却达到了目的,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他不再硬闯,反而后退一步,整了整衣领,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姿态,声音却清晰地传遍走廊。

  “我会保留追究你们非法限制家属探视的权利。”

  “另外,鉴于秦羽墨女士目前无法履行昆仑集团董事长的职责,作为拥有昆仑重要股份的股东之一,我提议,立刻召开紧急董事会,选举临时董事长,主持大局,应对西北矿藏危机!”

  “这是为了全体股东的利益!”

  “谁也阻挡不了!”

  他邪恶的眼珠子,**过隔离玻璃后那安静沉睡的秦羽墨和她旁边保温箱里的婴儿。

  西北金州城郊破旧汽修厂。

  浓重的机油味混杂着劣质烟草的气息,充斥着这间光线昏暗,充斥着废弃零件和油污的汽修厂。

  几辆报废的卡车骨架投下扭曲的阴影。

  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陆尘靠坐在一个沾满油污的轮胎上,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紧绷,左肩处被简陋固定住的伤处依旧高高肿起,淤紫一片。

  他闭着眼,但眉头微蹙。

  雷坤躺在一旁用破帆布临时铺成的床上,右腿重新包扎过,虽然简陋,但血暂时止住了,他昏昏沉沉地睡着。

  穿着油腻工装裤,胡子拉碴的老马正小心用热毛巾帮陆尘擦拭后背的淤伤和擦痕。

  毛巾很脏,水是凉的,但老**动作带着一种底层人的朴实。

  他和学徒被陆尘从那些冒充的枪手手里救出来,这条命算是捡回来的。

  “陆爷,您这伤得去医院啊。”老马看着陆尘后背那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和肩胛处不自然的肿胀。

  “不用。”陆尘眼睛都没睁。

  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

  金州是赵金彪的老巢,虽然赵金彪死了,但他在暗处的眼线,绝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目标。

  他现在需要的是情报。

  赵金彪死了,但那些毒物,死士,蓝晶矿的来源,还有那个遥控一切的钥匙老板,以及...

  埋伏在河滩的狙击手背后的安致远,都必须揪出来。

  否则,秦羽墨在帝都,在昆仑,依然是靶子。

  “老马,”陆尘睁开眼。

  “金州地界上,赵金彪死了的消息,传开了吗?”

  老马被陆尘的目光看得一哆嗦,连忙点头。

  “传...传开了!炸锅了都!早上就有道上的人跑来打听消息,说...说矿坑塌了,彪爷折里面了!”

  “金彪集团那些堂口都乱了套了,抢地盘的,卷钱跑的...乱成一锅粥了!”

  意料之中。

  树倒猢狲散。

  “赵金彪平时最信任谁?除了那个秃鹫,还有谁知道他最隐秘的事?比如...矿上的东西?”陆尘追问。

  秃鹫死在了矿坑里,线索似乎断了。

  老马皱着眉,努力回忆。

  “彪爷疑心重,真正的心腹没几个。”

  “秃鹫算一个,还有管他账房的老算盘,陈算盘!那老东西跟了彪爷几十年,管钱也管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矿上拉出去的东西,好多都经他的手!”

  “他肯定知道不少!”

  陈算盘?陆尘记住了这个名字。

  “怎么找他?”

  “这节骨眼他肯定躲起来了!”老马道。

  “不过他有个相好的姘头,在城南红浪漫歌舞厅当领班,叫红姐。”

  “那老东西好这口,隔三差五就去,出事前还听人说他昨晚去了,没准能从那娘们儿嘴里撬出点啥!”

  红浪漫?红姐。

  陆尘需要突破口,哪怕只是一根蛛丝。

  他站起身,左肩的剧痛让他身形微晃,但他迅速稳住。

  拿起旁边一件老马找来的,同样沾满油污的旧夹克套上,遮住赤裸的上身和肩头的固定物。

  “看好他。”陆尘指了指昏睡的雷坤,对老马和角落里一直缩着的学徒道。

  “您要去哪?外面风声紧啊!”老马急了。

  “城里有老鼠,得揪出来。”陆尘没有多余的解释。

  他活动了一下右手,袖中的爪刃随时可以弹出。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汽修厂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消失在金州城郊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里。

  帝都昆仑总部顶层重症监护室。

  仪器的滴滴声是唯一的节奏。

  秦羽墨的意识在混沌的深渊中沉浮。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在无边的黑暗中漂浮。

  陆尘冰冷染血的脸,矿坑崩塌的巨响,安致远那张虚伪恶毒的脸,还有...

  孩子睁开眼时那非人的蓝紫色幽光...

  “呃...”细微的呻吟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

  她艰难的,一点点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刺眼的白光让她瞬间眯起眼。

  模糊的视野渐渐聚焦。

  白色的天花板,冰冷的仪器,还有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秦总!您醒了?太好了!苏医生!苏医生!秦总醒了!”林薇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握住秦羽墨冰凉的手。

  苏文和快步走到床边,迅速检查监护仪数据,又仔细看了看秦羽墨的瞳孔反应,终于松了口气。

  “醒了就好!生命体征在恢复!秦总,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秦羽墨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林薇立刻用棉签蘸了温水,小心地湿润她的嘴唇。

  “孩...孩子...”秦羽墨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嘶哑的音节。

  这是她最深的恐惧。

  苏文和和林薇对视一眼。

  “孩子没事。”苏文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早产,不足月,在保温箱里观察。”

  “生命体征目前平稳。”

  “目前平稳?”秦羽墨捕捉到了苏文和话语里的迟疑,心猛地一沉。

  她挣扎着想转头看向旁边的隔离观察室。

  “秦总!您别动!”林薇赶紧按住她。

  “孩子...孩子就在旁边保温箱里,睡着了,很好。”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里的勉强没能逃过秦羽墨的眼睛。

  “他怎么了?”秦羽墨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手术室里那诡异恐怖的一幕再次浮现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