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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季司泞开口,谢欣柔就继续大声开口:

  “我弟弟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耐不住寂寞急着找男人,季司泞你对得起我弟弟吗?”

  闻言,季司泞只觉得好笑,她嫁进侯府事事尽职尽责,孝敬公婆也不在话下,可是谢家是怎么待她的?

  公婆处处算计,丈夫不闻不问不管,就连她生孩子他都没回来看一眼,死了都是活该。

  “大姑姐有何证据刚刚有男人送我回来?可别空口无凭,就想陷我于不义。”

  她开口,若是只有人看到君无厌送她回来,那只要她咬死,就不怕谢欣柔拿她怎么样。

  谢欣柔冷笑一声,“本宫身边的宫女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来人,把这个不守妇道的**人给本宫抓起来,本宫今日就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谢欣柔一声令下,立马有家仆上前扣住季司泞。

  季司泞挣脱不开,沉声:“大姑姐,空口无凭,你要治我的罪好歹拿出证据来。”

  “证据?本宫亲眼所见就是证据。”

  谢欣柔反手一巴掌打在季司泞脸上,那长而利的指甲划破了季司泞的脸,留下三道刺目的血痕。

  谢欣柔心里痛快极了,这个狐媚子,就该被毁容。

  “季司泞,今**落在本宫手上,本宫可不像父亲母亲那样心慈手软。”

  她凑近季司泞的耳朵,冷笑开口。

  “告诉本宫,那个男人是谁?说出来,本宫或许可以选择放了你。”

  季司泞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她不傻,说出来她才是真的完了,还会连累君无厌。

  “我说了,没人送我回来,大姑姐想多了。”

  谢欣柔冷笑,后退了两步:

  “拿戒尺来,少夫人不肯承认就打到她承认为止,给本宫打。”

  谢欣柔摆明了要故意刁难季司泞为她爹娘报仇,若是季司泞说出那个男人是谁,那她就可以处死这对奸夫**妇。

  可是季司泞咬死不说,她的丫鬟又没有抓到确切的证据,她确实不能因此拿季司泞怎么样。

  但她堂堂贵嫔,教训一下自己的弟媳绰绰有余。

  戒尺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季司泞背上,很快季司泞背上就渗出一道道血痕,她咬紧牙齿没有喊出声。

  “弟妹,姐姐说了,若是你如实招来姐姐就绕过你,你又何必护着你那奸夫,自己受皮肉之苦呢?”

  谢欣柔坐在椅子上,傲然的扫视着季司泞,开口道。

  季司泞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密集的汗珠,她抬起虚弱的小脸看向谢欣柔:

  “我自问从未得罪过贵嫔娘娘,娘娘又何必将欲加之罪压在我身上?”

  谢欣柔一怒,“哼,本宫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给我继续打。”

  戒尺再次如雨点般袭来,季司泞终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回娘娘,少夫人晕倒了。”

  下人反应。

  “把她给本宫泼醒,继续打。”

  谢欣柔不解气,冷声命令道。

  “可是娘娘,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有下人小声提醒道。

  谢欣柔眸子微虚,起身甩袖离去,“把她给本宫关进柴房,别死了。”

  要不是易安刚死,这个时候有许多人关注季司泞这个遗孀,谢欣柔真想直接把她打死了给她两个弟弟和爹娘报仇。

  南城,君无厌拿着解毒丹救下了叶听白的命,他却始终心神不宁,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主子,您奔波了一晚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清风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太好,提醒道。

  君无厌点点头,“看着点,有什么事来找本王。”

  想来确实是因为今晚太过操劳,再加上叶听白伤太重他歇下来才会如此。

  君无厌在南城宅院待到叶听白醒了才回去的,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他回去第一时间就想去香榭庭看看眠眠,结果到香榭庭却看到盛夏和府上的丫鬟正拿新鲜的羊奶给那小家伙喝。

  君无厌走过去,看着奶呼呼的小家伙,眉宇微微舒展。

  “她娘呢?怎么给她喝羊奶。”

  他伸出手指逗了逗小家伙,轻声问道。

  盛夏闻言愣住了,“我家主子不是跟王爷一起离开了吗?”

  君无厌眉心一拧,“那晚去侯府拿了东西她就留在侯府了,她没回来?”

  听他的话,盛夏手中的羊奶落了一地,她呆愣片刻转身拿起剑就往外跑。

  “怎么回事?”

  君无厌拦住她,皱眉。

  盛夏一脸急切,“我家主子肯定出事了,我是听说主子跟九王爷一起离开的才放心的,九王爷你……”

  谩骂的话盛夏没有说出来,只是绕开君无厌往外跑。

  君无厌眉心紧蹙,平阳侯夫妇如今命脉都握在季司泞身上,他们不敢拿季司泞怎么样,她怎么会出事?

  “青晏,去查一下。”

  他沉声吩咐,青晏立刻紧随盛夏之后离开。

  半个时辰后,青晏回来禀告:

  “回王爷,是欣贵嫔回了侯府,那日您送少夫人回府被欣贵嫔看到,欣贵嫔就把少夫人打了一顿扔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