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全天下都疯了，这反还造吗？！
裴瑄摇了摇头，看着老父亲有些难以启齿，或者说有些难以置信。
而裴寂看着裴瑄的样子，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有什么事能比李世民丢了长安更让人难堪。
无非就是长安也没丢，李世民为没输。
“陛下和颉利讲和了？颉利真的退兵了？”
裴寂有些不敢相信。
突厥人得有多蠢啊，都到了这种地步了，难道给李世民造成这点威胁都做不到吗？！
“父亲，陛下御驾亲征，据长安的来信说，国师跟随陛下亲临阵前唤出天雷地火，甚至还有传闻中天降血雨，突厥人只以为是上天的诅咒，士气崩溃，一泻千里.....”
“国师？穆钧？”
裴寂瞳孔缩了缩，这，这怎么可能？！
“胡说！”
裴瑄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
“父亲，长安来信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还有什么‘好消息’你一并告诉我！”
裴寂怒不可遏，听着裴瑄缓缓道来：
“我军不只是大胜突厥人，陛下还将颉利、突利、夷男等这些突厥大贵族尽数擒获，进京献捷的那天，全长安的人都看见了突厥可汗颉利给国师牵着马有过朱雀大街。”
话音落下，裴寂立刻呆立当场。
不只是赢了，还抓了俘虏？
如此以来，当今天在军中和朝野上下的威望是不是如日中天。
消息传出长安，天下诸王怎么想？天下的封疆大吏又会怎么想。
谁还反抗李世民这位大唐新帝，那自己，那裴家岂不是...完了？
一口瘀气堵在胸口泛不上来，裴寂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老爷！”
“父亲！”
裴瑄抱着老父亲，一边喊着大夫，一边看着裴寂气昏过去的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裴寂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甚至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
父亲，你老了，你教过我，良禽择木而栖，陛下如此威势滔天，还有那个神鬼莫测的国师，你就别怪我出卖你了。
......
幽州
这里本来是罗艺起家的地盘，归降唐朝后，罗艺也立下过不少功劳。
即便如此，李渊也不怎么信任罗艺，而罗艺更给自己的找了一个更靠不住的靠山李建成。
本来李渊的想法是，安排庐江王李瑗为幽州都督，将罗艺调往泾州，其中定然少不了李建成的影子。
这两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他的人，左右换右手，怎么看都能接受。
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李建成用上他们，便死在了长安，而李媛刚到幽州没一段时间，罗艺迟迟没有去泾州赴任。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谁料想李建成的死讯打破了僵局。
紧接着便是接踵而至的噩耗，李渊退位、李世民登基，穆钧的名字也频繁出现在来自长安的秘信之中。
突厥人突如其来的大规模兵马调动，亦是给了罗艺和李瑗可趁之机。
两人达成了临时的‘停火协议’和战略同盟，允许罗艺留在幽州观望局势。
幽州都督府
“将军海量，本王甚为钦佩。”
李渊端着酒碗看向罗艺。
在座的都是罗艺和李渊的心腹将领和幕僚，共商大事。
“突厥人兵临城下，小皇帝他成不了大事，君乃天朝贵胄，如若不弃，我愿为君马前卒，他日君临天下，比在此等死不是好的多吗？”
罗艺看似醉醺醺的，实际上一双眼睛却是放着精光。
听见罗艺的话，李渊似是犹豫不决：
“我深受皇恩，怎好起兵清君侧？”
罗艺者，凶暴狡黠、刚愎不仁，擦了擦嘴冷声道：
“他李世民都能杀了太子和齐王，接下来就是你我！如今突厥人控弦百万，兵临城下，你我手握十万兵马，何愁不能成就大事？”
李瑗手下有个很有意思的人物，正是身侧的王君廓。
能从一个贩马出身的混到今天，除了王君廓自己有能力外，就是坑蒙拐骗吹牛逼、卖队友、卖老大，属于是那种死一个老大升一级的那种，不过确实有能力，号称十几骑破王世充万军。
现在，王君廓又想升级了。
“京中剧变前，事未可知。先前大王是国之懿亲，受委坐镇幽州，现在新帝派裴寂为使，就是为了震慑殿下，而今听说赵郡王已被拘禁于长安，太子、齐王已被诛杀，大王今去，安能自保?”
李瑗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卿所言甚是。”
罗艺见状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单膝跪下：
“公若不弃，艺愿为公摇旗助威，于幽州起事而后清君侧以定天下！”
罗艺也想借李渊的宗室身份，李瑗同样也想利用罗艺的实力。
正待此时，几乎是同时的，李瑗和罗艺手下的人尽皆进来禀报。
罗艺抬手道：
“从今日起，府上一切事物不得向大王隐瞒。”
士卒拱手道：
“是，大人，大都督，京中来报，陛下于渭水大破突厥大军，擒颉利可汗献俘太庙，今.....”
“什么？！”
话音未落，在座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李瑗震惊的看着来人：
“不可能！长安无兵无粮，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李瑗的手下拱手道：
“殿下，他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突厥人十不存一，就连颉利可汗自己都落入了陛下手中。”
话音落下，罗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王君廓也愣住了。
大家不是第一天知道李世民生猛了，可是突厥人不是废物，长安什么情况李瑗可太清楚了，李世民不给突厥人跪下就不错了，怎么还能反败为胜？！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君廓急忙询问道。
士卒拱手道：
“根据军中传闻，此战皆是因为国师穆钧唤出天雷地火以至于突厥人溃败。”
“放屁！”
罗艺猛地一拍桌子：
“骗鬼吗？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人！”
“我也不相信，这也太玄了！”
“俘虏不能做假吧，听见了吗，颉利现在就在长安！”
李渊直勾勾的坐了下来，呆愣的出神。
难道李世民真有神助？
裴瑄摇了摇头，看着老父亲有些难以启齿，或者说有些难以置信。
而裴寂看着裴瑄的样子，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有什么事能比李世民丢了长安更让人难堪。
无非就是长安也没丢，李世民为没输。
“陛下和颉利讲和了？颉利真的退兵了？”
裴寂有些不敢相信。
突厥人得有多蠢啊，都到了这种地步了，难道给李世民造成这点威胁都做不到吗？！
“父亲，陛下御驾亲征，据长安的来信说，国师跟随陛下亲临阵前唤出天雷地火，甚至还有传闻中天降血雨，突厥人只以为是上天的诅咒，士气崩溃，一泻千里.....”
“国师？穆钧？”
裴寂瞳孔缩了缩，这，这怎么可能？！
“胡说！”
裴瑄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
“父亲，长安来信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还有什么‘好消息’你一并告诉我！”
裴寂怒不可遏，听着裴瑄缓缓道来：
“我军不只是大胜突厥人，陛下还将颉利、突利、夷男等这些突厥大贵族尽数擒获，进京献捷的那天，全长安的人都看见了突厥可汗颉利给国师牵着马有过朱雀大街。”
话音落下，裴寂立刻呆立当场。
不只是赢了，还抓了俘虏？
如此以来，当今天在军中和朝野上下的威望是不是如日中天。
消息传出长安，天下诸王怎么想？天下的封疆大吏又会怎么想。
谁还反抗李世民这位大唐新帝，那自己，那裴家岂不是...完了？
一口瘀气堵在胸口泛不上来，裴寂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老爷！”
“父亲！”
裴瑄抱着老父亲，一边喊着大夫，一边看着裴寂气昏过去的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裴寂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甚至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
父亲，你老了，你教过我，良禽择木而栖，陛下如此威势滔天，还有那个神鬼莫测的国师，你就别怪我出卖你了。
......
幽州
这里本来是罗艺起家的地盘，归降唐朝后，罗艺也立下过不少功劳。
即便如此，李渊也不怎么信任罗艺，而罗艺更给自己的找了一个更靠不住的靠山李建成。
本来李渊的想法是，安排庐江王李瑗为幽州都督，将罗艺调往泾州，其中定然少不了李建成的影子。
这两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他的人，左右换右手，怎么看都能接受。
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李建成用上他们，便死在了长安，而李媛刚到幽州没一段时间，罗艺迟迟没有去泾州赴任。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谁料想李建成的死讯打破了僵局。
紧接着便是接踵而至的噩耗，李渊退位、李世民登基，穆钧的名字也频繁出现在来自长安的秘信之中。
突厥人突如其来的大规模兵马调动，亦是给了罗艺和李瑗可趁之机。
两人达成了临时的‘停火协议’和战略同盟，允许罗艺留在幽州观望局势。
幽州都督府
“将军海量，本王甚为钦佩。”
李渊端着酒碗看向罗艺。
在座的都是罗艺和李渊的心腹将领和幕僚，共商大事。
“突厥人兵临城下，小皇帝他成不了大事，君乃天朝贵胄，如若不弃，我愿为君马前卒，他日君临天下，比在此等死不是好的多吗？”
罗艺看似醉醺醺的，实际上一双眼睛却是放着精光。
听见罗艺的话，李渊似是犹豫不决：
“我深受皇恩，怎好起兵清君侧？”
罗艺者，凶暴狡黠、刚愎不仁，擦了擦嘴冷声道：
“他李世民都能杀了太子和齐王，接下来就是你我！如今突厥人控弦百万，兵临城下，你我手握十万兵马，何愁不能成就大事？”
李瑗手下有个很有意思的人物，正是身侧的王君廓。
能从一个贩马出身的混到今天，除了王君廓自己有能力外，就是坑蒙拐骗吹牛逼、卖队友、卖老大，属于是那种死一个老大升一级的那种，不过确实有能力，号称十几骑破王世充万军。
现在，王君廓又想升级了。
“京中剧变前，事未可知。先前大王是国之懿亲，受委坐镇幽州，现在新帝派裴寂为使，就是为了震慑殿下，而今听说赵郡王已被拘禁于长安，太子、齐王已被诛杀，大王今去，安能自保?”
李瑗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卿所言甚是。”
罗艺见状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单膝跪下：
“公若不弃，艺愿为公摇旗助威，于幽州起事而后清君侧以定天下！”
罗艺也想借李渊的宗室身份，李瑗同样也想利用罗艺的实力。
正待此时，几乎是同时的，李瑗和罗艺手下的人尽皆进来禀报。
罗艺抬手道：
“从今日起，府上一切事物不得向大王隐瞒。”
士卒拱手道：
“是，大人，大都督，京中来报，陛下于渭水大破突厥大军，擒颉利可汗献俘太庙，今.....”
“什么？！”
话音未落，在座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李瑗震惊的看着来人：
“不可能！长安无兵无粮，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李瑗的手下拱手道：
“殿下，他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突厥人十不存一，就连颉利可汗自己都落入了陛下手中。”
话音落下，罗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王君廓也愣住了。
大家不是第一天知道李世民生猛了，可是突厥人不是废物，长安什么情况李瑗可太清楚了，李世民不给突厥人跪下就不错了，怎么还能反败为胜？！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君廓急忙询问道。
士卒拱手道：
“根据军中传闻，此战皆是因为国师穆钧唤出天雷地火以至于突厥人溃败。”
“放屁！”
罗艺猛地一拍桌子：
“骗鬼吗？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人！”
“我也不相信，这也太玄了！”
“俘虏不能做假吧，听见了吗，颉利现在就在长安！”
李渊直勾勾的坐了下来，呆愣的出神。
难道李世民真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