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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晚欲言又止,最终挤出一个笑容:“得罪了圣女,的确当杀,那什么,我去想想其他办法。”

  萧晚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储悦儿坐下,自言自语道:“我还没有报仇,当然不能让他出事。

  没错。

  就是这样,他敢打我**,此仇不报,有辱我天魔教的威名!”

  储悦儿说服自己,开始在脑海中模拟怎么对付井宵。

  书房。

  王良:“殿下,据我们的人观察,梁王府车夫换的很快,可能有什么蹊跷。”

  车夫?

  “具体说说。”

  萧景道。

  王良:“梁王府每日都招聘车夫,而那些应聘成功的人,不出七日便会杳无音信。”

  “我也安排了一个人,结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良补充了一句。

  萧景轻挑眉梢:“有点意思,我亲自出门,看看萧晚到底在搞什么。”

  梁王府。

  萧景易容换面,来到梁王府后门。

  管家胡伟:“下一个招的是车夫,有没有人愿意要来?”

  “胡爷,您说笑了,梁王府招工,全京城的下人都会疯抢,可这车夫的位置,谁敢应聘啊?”

  “牛老三应聘,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我们也想挣梁王府的银子,可怕有命挣,没命花,我们又不傻。”

  胡伟面色难看,冷声训斥:“胡说什么?

  那些人活的好好的。

  只是,王爷对他们有重用,不方便见外人罢了,你说的那个牛老三,一天挣的银子比你一年挣得都多。”

  众人笑笑不说话。

  他们可不敢跟梁王府的大管家较真,人家要教训他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仍旧无人应聘。

  胡伟面色愈发难看,今日若完不成王爷交代的事情,他这个管家也得受罚。

  “一日五两银子。”

  胡伟提高薪酬。

  仍旧无人吭声,开玩笑,要搭上性命,一日百两也没用。

  “我来。”

  萧景举起手走到胡伟面前,“胡爷,包吃住吗?”

  “包,包。”

  胡伟长舒一口气,总算招到人了,“小哥,随我进王府。”

  萧景跟着胡伟进去,一路上听着胡伟讲述王府的规矩,来到一处靠边的院子。

  胡伟:“我刚才给你讲的规矩,你都记下了?”

  萧景:“记下了,胡爷的意思是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别听,要老实本分。”

  “没错,你小子倒是机灵。”胡伟指着一架马车,“这马车就归你负责,你在这院子里不要出去。

  吃穿用度自会有人给你送来。

  你好好休息,王爷晚上要用到马车,到时候你可别打瞌睡。”

  萧景:“明白。”

  胡伟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萧景观察着院子,发现这院子竟有一道隐蔽的门,透过门缝看去,是通往隔壁人家的。

  目光落在马车上,车厢通体黢黑,马也是黑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七夜的座驾。

  看样子,萧晚经常乘坐着马车,从隔壁出去。

  有点意思。

  夜幕降临。

  果真如胡管家所言,有丫鬟送来吃食,只是,丫鬟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我脸上有东西?”

  萧景问道。

  丫鬟惊慌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吃吧,吃完不用收拾,放在这便好,反正你也活不到明天。”

  最后一句声音极低,若是一般人,肯定听不到。

  可萧景不是一般人。

  丫鬟离开。

  萧景挑了挑眉,他真的是越来越好奇。

  吃完东西。

  萧景在院子里溜达一会,远处传来两人的脚步声,有了上次的教训,他装作不知。

  “王爷来了,还不行礼?”胡伟冷声训斥。

  萧景回头,故作惊愕,连忙拱手作揖,“卑职.草民见过王爷。”

  萧晚看向胡伟,胡伟笑着解释:“王爷,他第一天来,不懂规矩。”

  “没事。”

  萧晚打量着萧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吗?”

  胡伟:“交代清楚了。”

  萧晚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萧景看向胡伟,“胡管家,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

  胡伟瞥了眼马车,继续道:“你驾着马车,什么都不用管,马自然会带着你走。”

  随后,胡伟去打开隐蔽的院门,萧景驾着马车从隔壁上了大街。

  萧景松开缰绳,马果然自动寻路。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个院子前停下。

  “爷,到了。”

  萧景道。

  “你去开门。”萧晚的声音刚落下,一个钥匙从车厢里飞出。

  萧景接住,上前开门,刚把院门打开,他还没牵马,马就主动进了院子。

  萧景立刻跟上。

  来到院子中央,马缓缓停下。

  屋内亮着灯。

  有人?

  萧景有些惊讶,萧晚走下马车,“你在这候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马车。”

  说完。

  萧晚进了屋子。

  萧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跃上屋顶,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的一个瓦片。

  低头看去。

  是一个女人,颇有姿色,达不到九十分,也有个八十五分上下。

  “晚儿,你来了。”

  女人娇笑道。

  萧晚上前将女人揽入怀中,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笑着道:“婉仪,再见不到你,我可就得相思病了。”

  女人媚眼如丝,“我也想急了你,只是你父皇最近常常翻我的牌子,我也没办法。”

  萧景瞳孔微震。

  这女人.是皇帝的妃子?

  嘶!

  萧晚的胆子还真大,只是这么晚了,妃子如何能出宫?

  起身看向四周。

  萧景发现,这院子竟然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如果挖个地道

  难怪外面锁着门,里面却有人。

  之前的种种也说的通了。

  萧景重新俯身看向屋内,萧晚已经与女人亲在一起,衣服凌乱不堪。

  女人突然推开萧晚,“你与梁王妃如何了?”

  “婉仪,我与储悦儿纯粹是逢场作戏,她是天魔教的人,帮我也是妄图扶持傀儡。

  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我真正爱的是你。”

  萧晚说着,就要接着亲,被女人躲开,“婉仪,我的心你还不了解吗?为了你,我可是冒着被杀头的风险”

  女人褪掉衣裙,满脸笑容,“萧晚,来吧,来玩弄你父皇的妃子。”

  下一秒,萧晚便抱着女人上了床榻。

  一刻钟后。

  萧晚下床,从衣服里翻出一个瓷瓶,“父皇喜欢你,也信任你,你每次给父皇奉茶时,都往里滴一滴。”

  周婉怡秀眉微蹙:“万一被发现.”

  “这毒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你大可以放心。”萧晚得意道。

  周婉怡笑着道:“给你父皇下毒,你可真坏。”

  萧晚勾起周婉怡的下巴,“老头子不死,我们怎么真正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