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和老朴原本准继续开王启明留给我们的一辆车，可一开车门啊，那股子臭味直冲天灵盖，我果断上了小虎的车。
她的人已经先过去了，车上只有她自己。
小虎发动汽车，载着后备箱里的“人形包裹”，就要朝着马市街方向开。
豹子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被老朴拉着坐进了后座，嘴里嘟嘟囔囔，显然对小虎之前依旧满腹牢骚。
车内气氛有些微妙。我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着豹子那副憋屈的样子，又看看小虎专注开车的侧脸，实在想笑。
“你有什么可牢骚的？不是我，你还在粪坑里呢！说不定，淹死了！”
“你可真好心啊，我大活人还能被……被屎淹死？在了，你怎么不说我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怎么掉下去的问你自己啊？底盘不稳，功夫不到家呗！”
“你……”
我赶紧扯开话题，随口问道：“小虎姑娘，你们……连这种私人医疗信息都能查到？”
小虎目视前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信息时代，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医院记录、社区档案、甚至他自己的社交网络……只要肯花功夫，没有绝对的秘密。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
她顿了顿，补充道：“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像他这种滚刀肉，普通的威胁没用，必须找到他真正在乎、真正害怕失去的东西。”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姑娘不仅身手了得，心思也极为缜密，手段更是……不拘一格。赵川介绍来的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老朴试探着问道：“小虎姑娘，您平时挺忙的吗……”
“哎呀听你们聊天真费劲！”后备传来了小豆芽的声音：“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姑奶奶是干什么的吗？拐角抹弯的……虎姐开着一家信息咨询公司，一个安保公司。所谓信心咨询公司，在国外那叫私家侦探，安保公司在国外叫私人防卫。虎姐十八岁入伍，二十一岁时因为执行任务受伤退下来，在南城，哪个小偷没挨过虎姐的嘴巴子？在我们这，谁不知道虎姐啊……”
“你给我闭嘴！”小虎幽幽道。
“是，我闭嘴……”
小豆芽不吭声了，我们三个也哑巴了。
合着人家这么厉害啊……如此说来，那收走的八万块，还真不算什么。
侧脸看了看豹子，小伙低着头，并着腿，小手垂在膝盖上，端坐的跟乖宝宝一样。
车子很快来到了马市街。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楼房密集，巷子狭窄。小虎将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们几人下了车。
“32号，就是前面那栋楼的二楼。”小虎指着不远处一栋略显陈旧的居民楼道，“你是想文抓还是武抓？”
“啥……啥意思？”
“文抓，就是不动声色，直接把人提出来，拎上车。武抓，那就整动静大一点，现场让他挨几个大脖溜子，让街坊四邻都知道。”
“那还是文抓吧，不过，一会还是得揍他，这**害我不轻！”
“明白！”
小虎挥了挥手，角落里她先到位的队员马上打了一个电话，每两分钟，32号院里就款款走出来了一个妖娆的小**。小虎的人直接递上钱，那女人则马上交出了钥匙，幽幽道：“刚玩完，累得狗一样睡着呢。你们进去之后，可别砸我家具啊，要是砸了东西，钱另算。对了，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卖的他……”
我去，这操作，都给我看傻了。
两分钟之内，通过自己的人脉网络，直接联系上了这个“三姐”，还能马上收买了她，价格都谈好了。
“我和向阳上去，你们在下面守着前后门，防止他跳窗逃跑。”
“凭什么又是我在下面？”豹子不服气道。
小虎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身上的味道，确定散干净了？别还没进门就被人闻见，醒了怎么办？”
“你！”豹子气得脸色涨红，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
老朴赶紧打圆场，拉着豹子往后门方向走：“走走走，豹子，咱们守后门，这可是关键位置！”
小虎不再多言，对我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站在门口，小虎侧耳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对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然后**钥匙，转动门锁。
房门打开，一股子靡靡之气让小虎皱了皱眉。
但她眼神一厉，径直就朝里面走去，只见卧室的床上，一个穿着大裤衩的人纹身坐了起来，顺手已经抄起了烟灰缸。
但速度还是慢了点，小虎已经闪身到了跟前，又是一记熟悉的鞭腿，啪的一声，马永强闷哼一声，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晕了过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超过三秒钟。
这姑娘，简直就是一台高效的人形抓捕机器！
“一切顺利，带走吧！”小虎收了拳脚，拖死狗一样将人已经拎了出来。
我紧随上前，抬手在一侧驾着马永强就下了楼，也塞进了后备箱。和还在里面哼哼唧唧的“小豆芽”作了伴。
回到王启明的宅子，将两个“俘虏”分别关押好后，小虎拍了拍手，对我道：“人抓回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一半。九爷尸体那件事，明天给你消息。我先走了。因为会涉及一些你们私人秘密，身下的你自己审吧！”
说完，她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豹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悻悻地撇嘴道：“哼，拽什么拽！”
老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豹子，人家确实有拽的资本。你就认了吧！”
“走吧，该咱们干活了！”我收回目光，对豹子和老朴说道。
我们三人再次来到关押马永强的偏房。这家伙已经被冷水泼醒，捆在椅子上，鼻青脸肿，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不屑。相比于“小豆芽”那种小打小闹的，马永强这种给大佬跑腿的，似乎很觉得自己了不起。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冷冷地盯着他：“马永强，咱们又见面了。这次，是你继续耍我们，还是咱们好好聊聊？”
马永强嘴唇抖了抖，哼声道：“牛逼你就打死我，否则，在这四九城，我……”
不等他说完，豹子一记大嘴巴子已经抽过去了！
豹子，恶声恶气道：“跟他废什么话！先揍一顿再说！老子这一身的晦气，正好拿他出出火！”
老朴也不客气，抽出腰带，和豹子两个人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必须得打他一顿，否则，昨晚上把我们引入“九爷”死亡现场，让我们多被葛镜吾攥了一道把柄这口气实在难出。
马永强倒也是个汉子，怎么打，就是不开口。
就在这时候，小丫头却突然跑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挡住她，毕竟，姓**已经满脸是血，让这小孩子看见，实在是有点不合时宜。
可没想到，小丫头却把一样东西扔在了地上道：“我要睡了，这个人大喊大叫，太讨人厌了。大哥哥，我拿来了一袋盐巴，要不，你给他流血的地方撒点盐巴吧，我爸爸说，过去劁猪之后，没有消炎药，就撒盐，能抑制细菌。”
别说马永强听完，吓得当场就哆嗦上了，我都听得惊诧。
这小丫头的狠可不一般啊，轻描淡写中，透着一股子冷觉，看来是深得她爸爸的真传！
豹子拿起盐道：“劁猪能用，咱们马老大肯定也能用！”
“别！别撒盐！我说！我什么都说！”马永强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是九爷！是九爷让我来你们院子偷东西的，找那个什么八角星的！”
“放屁！九爷已经死了。”我平静地打断他，“死在白鹭乡的院子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马永强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恐惧：“死……死了？怎么会……”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观察着他的反应，继续施压，“现在，能命令你的，只剩下葛镜吾了吧？或者说，是那个‘大先生’？”
听到“大先生”三个字，马永强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嗫嚅道：“我……我没资格见大先生……一直都是……是葛爷……葛镜吾直接联系我……昨天就是他联系了我，说让我引你们去白鹭乡，可我真不知道，九爷已经死了啊……”
“他让你对我们做什么？除了找东西和盯梢。”我逼问。
“还……还让我摸清你们的底细，看看你们和警方……到底有没有联系……另外，就是……就是在下次交易之前，尽量……尽量消耗你们的精力，让你们疲于奔命……”马永强断断续续地交代。
果然和爷爷推测的一样！葛镜吾就是在试探，在消耗我们！
“葛镜吾现在在哪？他的脸是怎么回事？”我追问最关键的问题。
“葛爷他……他很少露面，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他每次都是让九爷联系我，这次也不例外，我还以为是九爷的电话呢，看来，是……是他杀了九爷……他的脸……”马永强犹豫了一下，但在豹子威胁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前几天见过他一次。
“他的脸……从滇南回来后就变得很可怕……像是……像是融化的蜡像，又像是多了几张别人的脸叠在一起……他只能戴着面具……”
融化的蜡像？多了几张别人的脸？这描述让我心头一寒，这比我们单纯的容貌异变似乎更加严重和诡异！
我冷声问道：“如果，我非要知道大先生是谁呢？你必须给我一个方案，否则，我让你死！”
“你……你这是难为我啊，我这级别，哪见得着大先生……”马永强想了想道：“除了葛镜吾这条路，除非……除非能通过另外两个人……”
她的人已经先过去了，车上只有她自己。
小虎发动汽车，载着后备箱里的“人形包裹”，就要朝着马市街方向开。
豹子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被老朴拉着坐进了后座，嘴里嘟嘟囔囔，显然对小虎之前依旧满腹牢骚。
车内气氛有些微妙。我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着豹子那副憋屈的样子，又看看小虎专注开车的侧脸，实在想笑。
“你有什么可牢骚的？不是我，你还在粪坑里呢！说不定，淹死了！”
“你可真好心啊，我大活人还能被……被屎淹死？在了，你怎么不说我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怎么掉下去的问你自己啊？底盘不稳，功夫不到家呗！”
“你……”
我赶紧扯开话题，随口问道：“小虎姑娘，你们……连这种私人医疗信息都能查到？”
小虎目视前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信息时代，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医院记录、社区档案、甚至他自己的社交网络……只要肯花功夫，没有绝对的秘密。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
她顿了顿，补充道：“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像他这种滚刀肉，普通的威胁没用，必须找到他真正在乎、真正害怕失去的东西。”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姑娘不仅身手了得，心思也极为缜密，手段更是……不拘一格。赵川介绍来的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老朴试探着问道：“小虎姑娘，您平时挺忙的吗……”
“哎呀听你们聊天真费劲！”后备传来了小豆芽的声音：“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姑奶奶是干什么的吗？拐角抹弯的……虎姐开着一家信息咨询公司，一个安保公司。所谓信心咨询公司，在国外那叫私家侦探，安保公司在国外叫私人防卫。虎姐十八岁入伍，二十一岁时因为执行任务受伤退下来，在南城，哪个小偷没挨过虎姐的嘴巴子？在我们这，谁不知道虎姐啊……”
“你给我闭嘴！”小虎幽幽道。
“是，我闭嘴……”
小豆芽不吭声了，我们三个也哑巴了。
合着人家这么厉害啊……如此说来，那收走的八万块，还真不算什么。
侧脸看了看豹子，小伙低着头，并着腿，小手垂在膝盖上，端坐的跟乖宝宝一样。
车子很快来到了马市街。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楼房密集，巷子狭窄。小虎将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们几人下了车。
“32号，就是前面那栋楼的二楼。”小虎指着不远处一栋略显陈旧的居民楼道，“你是想文抓还是武抓？”
“啥……啥意思？”
“文抓，就是不动声色，直接把人提出来，拎上车。武抓，那就整动静大一点，现场让他挨几个大脖溜子，让街坊四邻都知道。”
“那还是文抓吧，不过，一会还是得揍他，这**害我不轻！”
“明白！”
小虎挥了挥手，角落里她先到位的队员马上打了一个电话，每两分钟，32号院里就款款走出来了一个妖娆的小**。小虎的人直接递上钱，那女人则马上交出了钥匙，幽幽道：“刚玩完，累得狗一样睡着呢。你们进去之后，可别砸我家具啊，要是砸了东西，钱另算。对了，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卖的他……”
我去，这操作，都给我看傻了。
两分钟之内，通过自己的人脉网络，直接联系上了这个“三姐”，还能马上收买了她，价格都谈好了。
“我和向阳上去，你们在下面守着前后门，防止他跳窗逃跑。”
“凭什么又是我在下面？”豹子不服气道。
小虎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身上的味道，确定散干净了？别还没进门就被人闻见，醒了怎么办？”
“你！”豹子气得脸色涨红，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
老朴赶紧打圆场，拉着豹子往后门方向走：“走走走，豹子，咱们守后门，这可是关键位置！”
小虎不再多言，对我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站在门口，小虎侧耳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对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然后**钥匙，转动门锁。
房门打开，一股子靡靡之气让小虎皱了皱眉。
但她眼神一厉，径直就朝里面走去，只见卧室的床上，一个穿着大裤衩的人纹身坐了起来，顺手已经抄起了烟灰缸。
但速度还是慢了点，小虎已经闪身到了跟前，又是一记熟悉的鞭腿，啪的一声，马永强闷哼一声，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晕了过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超过三秒钟。
这姑娘，简直就是一台高效的人形抓捕机器！
“一切顺利，带走吧！”小虎收了拳脚，拖死狗一样将人已经拎了出来。
我紧随上前，抬手在一侧驾着马永强就下了楼，也塞进了后备箱。和还在里面哼哼唧唧的“小豆芽”作了伴。
回到王启明的宅子，将两个“俘虏”分别关押好后，小虎拍了拍手，对我道：“人抓回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一半。九爷尸体那件事，明天给你消息。我先走了。因为会涉及一些你们私人秘密，身下的你自己审吧！”
说完，她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豹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悻悻地撇嘴道：“哼，拽什么拽！”
老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豹子，人家确实有拽的资本。你就认了吧！”
“走吧，该咱们干活了！”我收回目光，对豹子和老朴说道。
我们三人再次来到关押马永强的偏房。这家伙已经被冷水泼醒，捆在椅子上，鼻青脸肿，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不屑。相比于“小豆芽”那种小打小闹的，马永强这种给大佬跑腿的，似乎很觉得自己了不起。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冷冷地盯着他：“马永强，咱们又见面了。这次，是你继续耍我们，还是咱们好好聊聊？”
马永强嘴唇抖了抖，哼声道：“牛逼你就打死我，否则，在这四九城，我……”
不等他说完，豹子一记大嘴巴子已经抽过去了！
豹子，恶声恶气道：“跟他废什么话！先揍一顿再说！老子这一身的晦气，正好拿他出出火！”
老朴也不客气，抽出腰带，和豹子两个人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必须得打他一顿，否则，昨晚上把我们引入“九爷”死亡现场，让我们多被葛镜吾攥了一道把柄这口气实在难出。
马永强倒也是个汉子，怎么打，就是不开口。
就在这时候，小丫头却突然跑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挡住她，毕竟，姓**已经满脸是血，让这小孩子看见，实在是有点不合时宜。
可没想到，小丫头却把一样东西扔在了地上道：“我要睡了，这个人大喊大叫，太讨人厌了。大哥哥，我拿来了一袋盐巴，要不，你给他流血的地方撒点盐巴吧，我爸爸说，过去劁猪之后，没有消炎药，就撒盐，能抑制细菌。”
别说马永强听完，吓得当场就哆嗦上了，我都听得惊诧。
这小丫头的狠可不一般啊，轻描淡写中，透着一股子冷觉，看来是深得她爸爸的真传！
豹子拿起盐道：“劁猪能用，咱们马老大肯定也能用！”
“别！别撒盐！我说！我什么都说！”马永强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是九爷！是九爷让我来你们院子偷东西的，找那个什么八角星的！”
“放屁！九爷已经死了。”我平静地打断他，“死在白鹭乡的院子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马永强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恐惧：“死……死了？怎么会……”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观察着他的反应，继续施压，“现在，能命令你的，只剩下葛镜吾了吧？或者说，是那个‘大先生’？”
听到“大先生”三个字，马永强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嗫嚅道：“我……我没资格见大先生……一直都是……是葛爷……葛镜吾直接联系我……昨天就是他联系了我，说让我引你们去白鹭乡，可我真不知道，九爷已经死了啊……”
“他让你对我们做什么？除了找东西和盯梢。”我逼问。
“还……还让我摸清你们的底细，看看你们和警方……到底有没有联系……另外，就是……就是在下次交易之前，尽量……尽量消耗你们的精力，让你们疲于奔命……”马永强断断续续地交代。
果然和爷爷推测的一样！葛镜吾就是在试探，在消耗我们！
“葛镜吾现在在哪？他的脸是怎么回事？”我追问最关键的问题。
“葛爷他……他很少露面，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他每次都是让九爷联系我，这次也不例外，我还以为是九爷的电话呢，看来，是……是他杀了九爷……他的脸……”马永强犹豫了一下，但在豹子威胁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前几天见过他一次。
“他的脸……从滇南回来后就变得很可怕……像是……像是融化的蜡像，又像是多了几张别人的脸叠在一起……他只能戴着面具……”
融化的蜡像？多了几张别人的脸？这描述让我心头一寒，这比我们单纯的容貌异变似乎更加严重和诡异！
我冷声问道：“如果，我非要知道大先生是谁呢？你必须给我一个方案，否则，我让你死！”
“你……你这是难为我啊，我这级别，哪见得着大先生……”马永强想了想道：“除了葛镜吾这条路，除非……除非能通过另外两个人……”